九頭龜嫌棄的神色快要溢出來了,王騰看得一陣好笑,笑完之後,見那邊的幾人還在「友好」地交流中,王騰仗著大家看不見他們,直接上前踢了踢肖晟,傳秘音:「別裝死了,都要扒了你的皮了,怎麼還這麼淡定。」
躺在地上的人,眼睫毛動了動,死撐著不說話。
王騰直接笑了:「行,能忍。」
說完,王騰便不管了,作壁上觀,就看那幾人願意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那邊的三人終於商量好了,楊城主一錘定音:「既然如此,這肖晟留著,不過留著他始終是個隱患。」
楊城主主要是在這個上面很糾結,畢竟他們都打不過這個肖晟,再說了,都要取代他了,肖晟肯定會反抗的。
七絕門給的迷藥又沒有很多,怎麼想這事情都有些難辦。
林雲輝眼睛一轉,湊到楊城主耳邊嘀咕:「城主,我們這是干一把大的,跟尊上報備,尊上肯定會支持的。到時候人放在尊上那裡,我就不信,這個肖晟能全身而退。尊上肯定有辦法制住肖晟,說不定還能從肖晟嘴裡知道皇室的一些事情。」
江光明見林雲輝一臉狗腿象,不甘示弱道:「對啊城主,尊上修為境界甩這個肖晟千里,他逃不出尊上的五指山,加上這次我們這個決定,尊上肯定會獎勵我們的。」
楊城主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尊上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但是有了這件事情做鋪墊,尊上肯定會讚賞他們,到時候的好處多多。
想到這裡,大家已經開始為未來暢想心動了。
「行,就這麼幹,我去聯繫尊上,你們趕緊的,這點藥物他要醒了,再給他多灌點昏迷藥。」
說完,楊城主風風火火地離開了房間,林雲輝跟江光明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憤憤挪開視線,誰也不理誰。
林雲輝怕肖晟真的醒了,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連忙使勁給肖晟灌迷藥。
肖晟直接被嗆地直咳嗽,不過眼睛始終沒有睜開,林雲輝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九頭龜看了大半天的戲,看到這一幕沒有忍住笑了,沒有想到啊,肖晟還要經歷這一遭。
「哈哈哈,王騰,我懂了,肖晟是想要將計就計,直接去到他們那個什麼組織里去。」
很好,九頭龜已經開始學會搶答了。
王騰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意外之喜,他一時間有些摸不准肖晟是直接想到這一步的,還是這一步是個意外。
想不明白的,王騰便不再想了。
除了之前肖晟的咳嗽聲外,房間裡面十分安靜,江光明跟林雲輝兩人中間隔了一道銀河一遍,兩人離得老遠。
王騰給肖晟傳遞秘音,肖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王騰直接氣笑:「這個肖晟,還真是信任我啊!」
「啊?」
九頭龜正無聊著,就聽見王騰氣憤的話,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咋啦?」
九頭龜頓時來了精神,雙眼放光地看著王騰,王騰直接一頓吐槽:「你看看,肖晟是不是徹底昏迷了過去。」
九頭龜仔細看了看,也有些意外,之前酒水加迷藥都沒有將肖晟給迷暈過去,這個光一個迷藥,肖晟還真就昏死了過去。
「哎?為啥?這個迷藥這麼厲害呀!」
九頭龜感慨道,不過九頭龜也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是啊,故意的,若是我們沒有出現在這裡,你看他還會不會這麼安心暈過去。」
王騰又氣又好笑,肖晟不是不知道他只能跟那個尊上打個平手,若是肖晟真的落入那些人的魔爪,王騰還真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將他們救出來。
在那些人的面前,王騰還真的不保證自己的隱身術不被那些人發現。
想到後面的生活會驚險刺激,王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一直覺得自己擅長招惹事情,沒有想到這個肖晟看著挺靠譜的一個人,怎麼做事情也是這麼膽大。
「那個什麼尊上真的那麼厲害?」
九頭龜有些好奇,畢竟他沒有接觸過,都是從這些人的嘴裡知道那個尊上的。
王騰挑眉,不屑道:「一般般吧,也就能跟我打個平手,若是再堅持下去,指不定誰厲害呢。」
「厲害。」
九頭龜敷衍地誇讚了一句,很快外面天完全亮起。
江光明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瞥了一眼林雲輝,不打一聲招呼,直接離開了。
林雲輝對於這一切都習以為常,他暫時還不能離開,要等城主回來,確保肖晟還在這裡。
王騰他們也跟著守著,在此期間,王騰不斷加固自己的結界,收斂自己的氣息,以防那個什麼尊上突然出現,發現他們。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林雲輝撐著胳膊潛潛睡去。
「王騰王騰,有些無聊啊。」
九頭龜抗議著,守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期間一個人都沒有來過,他們這裡就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你說,那個姜明濤的事情會不會傳到那個尊上的耳朵里呀?死了一個城主,他們會不會調查?會不會給那座城市帶來麻煩?.」
九頭龜問了一系列問題,王騰都說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九頭龜覺得有些在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咔嚓!」
一聲輕微的響動,門從外往裡推開,楊城主帶著一個黑袍男子出現在這房間裡面。
九頭龜頓時瞪大眼睛,說曹操曹操到啊!
他正要跟王騰講的時候,王騰便捂住了他的嘴,九頭龜一愣,老實閉嘴不講話。
面對未知的敵人,他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昏昏欲睡的林雲輝也聽到了動靜,連忙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之後,立馬起身,給他們兩個打了個招呼。
黑袍男子看都沒有看林雲輝,自顧自地繞著肖晟轉了一圈:「我見過他,你們也是有能耐,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能將他放倒。」
楊城主畢恭畢敬地聽著黑袍男子的每句話,一時間有些摸不准黑袍男子是在誇他們,還是單純地損他們,楊城主用他那張儒雅的臉,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