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把劍來自何處嗎?」
大毛抓著帝劍,冷不丁對著虛無老人問了一句。
這把虛無老人問的有點懵。
心想你這大黃狗問的不是廢話嗎?
這把劍是我老朋友的劍,我豈會不知道出自哪裡?
「此劍乃老朽故友雲中客之物,是從禁淵之下所得。」
虛無老人皺眉說道。 .🅆.
大毛咧嘴一笑。
「那這把劍之前的主人又是誰?」
「這在老朽那個年代,雲中客應該是此劍的最後一位主人,在這之前的帝劍之主,老朽也只是略有耳聞,並不太清楚。」
「那這把劍又是誰創造出來的?」
大毛又問道。
「此劍出自禁淵之下,應當是禁淵之中的神秘存在創造出來的。」
虛無老人沉聲回答。
「包括其他幾件寶物也皆是如此。」
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何這條黃毛大狗要問起這些?
這與它又有什麼關係?
「那你知道禁淵是怎麼來的嗎?」
大毛繼續發問。
而這一次,著實是把虛無老人給問住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畢竟禁淵這個地方,似乎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存在了,虛無老人還在年少之時,禁淵就已經有了。
並且虛無老人也曾經探究過禁淵的由來,但並未能查到什麼準確的信息。
只知道這禁淵似乎是無數個天地坍塌之後,被某種神秘力量不斷擠壓而形成的。
而禁淵形成的年代,卻早已不可考究,反正宙古歲月的所有強者,都不清楚禁淵是何時形成的。
越是追溯,越感覺禁淵的形成無比久遠。
仿佛這所謂的禁淵,也游離在了歲月長河之外,不受歲月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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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並不清楚。」
虛無老人如實說道。
「禁淵神秘無比,直至如今老朽也未能真正深入其中,只知道禁淵之下蘊藏著數不清的隱秘。」
大毛倒是沒有再問什麼,它現在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歲月長河確實是被人打亂了。
他們一直所認知的宙古時代,恐怕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古老過去。
很可能是一段被打亂的未來!
未來的歲月,成為了過去的歲月。
而過去的歲月,反而轉為了未來。
就像是一個圓,本以為一直走下去會抵達未來,卻沒想到會回到過去。
雖說這種猜測十分的離譜荒謬,連大毛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當它看見這把帝劍,以及虛無老人手裡其他幾件寶物之後。
它就真有些懷疑事情可能就是如此。
否則的話,這把人皇劍為何會在虛無老人手裡?又為何會被稱之為帝劍?
如果這把帝劍,只是巧合的與人皇劍相似,那麼大毛以因果和歲月之力,在帝劍上看見的郭小雲身影,又如何解釋?
直至看見郭小雲的虛影在帝劍上浮現,而且還是最為久遠前的一道,大毛就肯定這帝劍就是人皇劍。
而郭小雲明明是九天十地這個時代才誕生的人,又怎麼可能存在於比雲中客、虛無老人還要久遠前的歲月?
這一點,就已經證明了歲月長河肯定是出問題了。
極有可能就是被打亂了。
「禁淵禁淵這些東西都是從禁淵出來的看樣子很有必要進去看看情況了。」
大毛心頭想著,然後
很自然的就把帝劍吞進了自己的狗嘴裡頭。
虛無老人一臉愕然。
你剛才還說只是借來看看,怎麼如此自然的就把劍給吞了?
真就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了嗎?
「還請歸還帝劍!」
虛無老人當即出言。
「給忘了。」
大毛倒也實在,狗嘴一吐,又把沾滿口水的帝劍吐了出來。
「這把劍,其實真正的主人也不是雲中客,你也無法發揮出它的威力。」
「倒不如給我帶走。」
大毛如此說道。
「此乃故友之物,老朽受故友所託,瞑目之前絕不會讓帝劍落入其他人手中。」
虛無老人倒是態度很堅決。
不管大毛說什麼,他都不會把帝劍交給任何人。
這是他對於昔日故友的承諾。
至死方休。
大毛撇撇嘴,倒也沒有要強行留下帝劍的意思,直接把帝劍還給了虛無老人。
在大毛看來,帝劍也好,虛無老人手頭的其他幾件寶物也罷,都和葉青雲以及浮雲山脫不了關係。
而既然如此,那這些寶物不管落到誰的手中,最終都應該會回到源頭。
也就是浮雲山。
只是如今的浮雲山被紫袍「葉青雲」收入體內,一起進入了那青銅殿門之後。
但還有禁淵這麼一個神秘莫測的存在。
或許禁淵和浮雲山之間,就存在著極為緊密且不為人知的關係。
大毛沒有再和虛無老人多說什麼,一人一狗就此分別。
虛無老人心頭惴惴難安,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去一趟青銅殿門那裡,確認封印是否穩固無礙?
畢竟現在古神只剩下一
個了,而且還脫離了虛無老人的掌控,青銅殿門沒有誰能夠看守。
虛無老人擔心封印還會出什麼問題,故而要再去一趟。
當虛無老人的身影,出現在青銅殿門附近時,恰好也有一道身影同時出現。
「嗯?」
虛無老人瞳孔一縮,還以為是什麼人來破壞青銅殿門。
剛想定睛看去,卻見對面之人匆匆離去,似乎不想與虛無老人見面。
「哪裡走?」
虛無老人頓覺此人鬼鬼祟祟,當即就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追趕了沒一會兒,虛無老人便是率先將其攔住了。
「你是誰?」
當虛無老人手持竹棒攔住此人的同時,對面之人也終於是露出了真容。
一個清秀的年輕男子,身披青色戰甲,周身瀰漫著一股渾然莫名的深沉氣息。
當虛無老人看見這清秀男子的面容時,不由的怔住了。
「是你!」
虛無老人一時失神,臉色都變了,眼神之中更是浮現出愧疚之色。
似乎不太敢面對這清秀男子。
「看見我很意外嗎?」
清秀男子淡淡出言,灰白色的眸子之中似有冰冷。
「你竟然還活著!」
虛無老人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依舊存活。
「我當然活著,我可不會像我姐姐一樣被你蠱惑,不顧生死的與神主交戰。」
清秀男子語帶譏諷。
「當年我就知道,不管是你還是我姐姐,亦或是其他人,都不可能是神主的對手。」
「我拜在了永恆神庭之下,奉神主為父!」
「所以我活了下來,而且我會比你們任何人都要活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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