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吳剛瞅著太白金星高舉手中的花褲衩,整個人如遭雷擊,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Google搜索】
他還以為太白金星會拿出什麼牛逼哄哄的東西,可以震懾瑤池呢。
是九天仙尊的仙尊令牌?
還是太上老君的金剛鐲?
最起碼也得是某位混元金仙的信物吧?
畢竟在那位瑤池之主面前,大羅金仙都不夠看。
混元金仙才有資格去跟西王母面對面說上兩三句話,西王母也或許會聽得進去一些。
就在太白金星掏兜的那一瞬間,吳剛都還激動起來了,十分期待太白金星會拿出什麼震撼八方的東西出來。
結果拿出來的東西還真他娘的挺震撼的。
讓吳剛直呼臥槽。
這不就是一條花褲衩子嗎?
你太白金星莫不是腦子讓門給擠了?
跑到瑤池外面掏褲衩子?
還拿在手裡使勁晃悠?
生怕瑤池裡面的仙女們瞅不見是不是?
吳剛嚇得抖似篩糠,只想撒腿就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想被太白金星這老東西給連累了。
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廣寒仙子此刻就在瑤池之中,也不知道如何了,心裡就非常擔憂。
想逃,卻又有些猶豫。
而別看太白金星手持花褲衩,一臉堅定的樣子,實則心裡頭也是虛的厲害。
他很懷疑這花褲衩的作用。
更擔心西王母會勃然大怒,直接衝出來把自己給當場逮捕。
可這東西畢竟是大毛給的,太白金星也沒有別的選擇。
只能相信!
可瑤池之內似乎並無動靜。
這讓太白金星心裡頭更加沒底了。
這不會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正當太白金星這麼想的時候。
那瑤池之中陡然間湧現出了沖天光華。
嚇得太白金星和吳剛倆人都是抖了一下。
尤其是太白金星,手裡的花褲衩差點就直接飄走了。
緊接著。
一道身影如同猛虎出山一般,從那瑤池水幕之中沖了出來。
身後還緊跟著好幾道流光溢彩的倩影。
嗖的一下!
太白金星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頓覺手上一空。
抬頭一看。
好傢夥!
花褲衩沒了。
再朝前看去,就見一個身穿華貴錦袍、頭戴鳳冠的高貴女子站在不遠處。
雙手緊緊握著太白金星剛才所揮動的花褲衩。
那高貴聖潔的美麗臉龐,滿是動容之色。
一雙足可驚艷萬古的美目,死死的盯著手中的花褲衩。
竟有一絲絲的水霧,浮現在了她的眼眸之中。
化作清淚緩緩流下。
正是西王母!
在西王母的身後,乃是瑤池的數位女仙,也是西王母的心腹,各個都有著大羅金仙的氣息。
尤為強悍。
而往日裡高貴、冷艷、強勢無比的西王母,此刻卻捧著那花褲衩,整個人好似已經淪陷其中了。
「是他真的是他」
西王母喃喃說道。
「這是他的東西,上面都是他的氣息!」
說到這裡,西王母竟然是將面龐湊了上去,緊貼在了上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一幕,讓太白金星和吳剛皆是目瞪口呆。
好傢夥!
我直接一個好傢夥!
這一幕實在是太炸裂了。
別說是他倆了。
就算是這漫天神佛來了,見此一幕都要被驚得面無人色。
完全無法想像,高貴的西王母大人,居然會做出如此猥瑣的舉動。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而身後的瑤池女仙們,也是一個個神情古怪。
縱然身為西王母的心腹,她們幾個也都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主人會有這樣的一幕。
西王母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將褲衩子緩緩放下,臉上卻滿是陶醉之色。
甚至臉頰上還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就跟喝醉了似的。
微醺!
上頭!
眼神都有點拉絲了。
這種神態,就連瑤池的女仙們都完全無法想像。
咱們的西王母大人,竟然還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嗎?
這褲衩子當真就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弄得她們幾個女仙心裡也都有點痒痒的,想上前來感受一下這玩意兒的玄妙之處。
當然。
心裡想歸想,不過她們幾個可不敢提出這樣的請求。
畢竟那花褲衩一看就是西王母大人的心愛之物,自己等人豈能沾染?
「額,貧道」
太白金星覺得差不多了,正想行禮說話。
卻見西王母根本理都不理他一下,反倒是緊盯著手裡頭的花褲衩。
眼睛一眯,似乎有所發現。
然後
西王母玉手一捻,就從那花褲衩的間隙之中,捻出了一根毛毛。
彎曲的毛毛。
不是狗毛。
是那種大家一看就能明白的毛毛。
「臥槽!!!」
太白金星也看見了,差點嚇得腦瓜子直接起飛。
我的老天爺啊!
不是說昨天才洗的嗎?
咋還有這玩意留在上面呀?
洗也不洗洗乾淨嗎?
也太埋汰了。
「這」
太白金星剛想出言解釋一番,卻見西王母一臉深情的看著手中這根毛。
然後緩緩將其放進了胸口之中。
「這是他送給我的禮物,我要好好存放,與之時刻不離。」
西王母輕聲說道。
太白金星「」
一群神經病!
而一旁的吳剛早就已經看傻眼了。
原來西王母大人好這一口兒的嗎?
往日裡高貴冷艷的西王母,向來都是仰著脖子看人的瑤池女王,卻對花褲衩情有獨鍾?
這就是反差嗎?
屬實是玩的有點變態呀。
西王母也終於是恢復了正常。
準確的說,是克制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
將花褲衩也收入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這才正眼看向了太白金星和吳剛。
「貧道太白金星,拜見西王母大人!」
太白金星趕忙躬身行禮。
「小仙吳剛,拜見西王母大人!」
吳剛趕緊有樣學樣,躬身朝拜。
西王母沒有理會吳剛,目光直視看著太白金星。
似乎是因為太白金星送來了花褲衩的緣故,所以西王母倒也沒有太過冷淡。
「太白,你有心了。」
這句話,算是感謝太白金星為自己送來那位大人的貼身之物。
讓西王母心頭倍感欣慰。
聽到這話,太白金星也著實是鬆了口氣。
雖說有點離譜。
但這花褲衩貌似還真就送對路子了。
「西王母大人謬讚了。」
太白金星老臉賠笑。
「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這都是貧道應該做的。」
說完,太白金星還靈機一動。
「那位大人還讓貧道帶句話。」
「什麼?」
此言一出,西王母立馬就在意起來了。
「他讓你帶話?」
「咳咳,是呀。」
「那位大人說他十分思念西王母大人,會找個時間來瑤池與大人相會。」
太白金星睜眼說瞎話那是相當的利索。
一點也不帶臉紅的。
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看起來都跟真的一樣。
可卻被西王母一下子就戳穿了。
「這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那位大人說的?」
西王母一臉狐疑的瞅著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尷尬不已。
「哼哼。」
西王母也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那位大人現在還未真正歸來,又怎麼可能讓太白金星傳這樣的話?
況且。
就算那位大人真正歸來了,也不會說這種話的。
「我知道你來此之意,隨我入瑤池吧。」
「貧道榮幸備至!」
當下,太白金星誠惶誠恐的跟著西王母等人往瑤池之內而去。
吳剛見狀,也想立馬跟上。
卻被兩個女仙直接攔了下來。
「你幹什麼?」
倆女仙皆是眼神不善的盯著吳剛。
這人鼻青臉腫的,剛才就一直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我和太白金星是一起的呀。」
吳剛趕忙說道。
「一起的?」
兩個女仙對視一眼。
然後齊齊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吳剛。
「西王母大人只請了太白金星一位入瑤池,你不得入內。」
「啊?」
吳剛人傻了。
明明自己是和太白金星一起來的,咋就把自己拒之門外了?
這進不去,又如何見到我心愛的廣寒仙子呀?
難不成是因為我沒有像太白金星一樣掏出褲衩子,所以不讓我進去嗎?
「兩位仙子請留步!」
見那兩個女仙要走,吳剛趕緊上前招呼。
並且做出了要脫褲衩子的舉動。
「不就是褲衩子嗎?我也有我也有!」
「你個死變態!」
眼見吳剛真要把自己的褲衩子脫下來,兩個女仙勃然大怒。
啪啪!!!
一人給了吳剛一巴掌。
還很均勻的打在了他的左右臉上。
打的吳剛眼花繚亂。
本就被揍得不成人樣的一張臉,更是增添了幾分傷勢。
「死變態!給老娘滾遠點!」
兩個女仙滿是厭惡,根本不想再多搭理吳剛,轉身就飛入了瑤池之內。
留下吳剛一人愣在原地。
許久之後。
吳剛差點就要哭出聲來了。
嗚嗚嗚!
幹嘛打我啊?
剛才太白金星不也是掏了條褲衩子就進去了嗎?
咋輪到我掏褲衩子的時候就不讓我進去?
還要扇我耳光?
難道我的褲衩子,就遠不如他太白金星的褲衩子嗎?
你們這是歧視!
男人的褲衩子就該一視同仁才對!
吳剛倍感委屈,心頭也分外擔憂自己心愛的廣寒仙子。
「難道我就這麼走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廣寒仙子被抓進去了,此刻應當正受著折磨,我吳剛豈能一走了之?」
「必須要想盡辦法進去搭救我的廣寒仙子!」
「不就是褲衩子嗎?我還就不信了!」
吳剛心下一橫。
真就把自己的褲衩子給掏了下來。
還學著剛才太白金星的樣子,拿在手中不斷揮舞。
「貧道榮幸備至!」
當下,太白金星誠惶誠恐的跟著西王母等人往瑤池之內而去。
吳剛見狀,也想立馬跟上。
卻被兩個女仙直接攔了下來。
「你幹什麼?」
倆女仙皆是眼神不善的盯著吳剛。
這人鼻青臉腫的,剛才就一直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我和太白金星是一起的呀。」
吳剛趕忙說道。
「一起的?」
兩個女仙對視一眼。
然後齊齊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吳剛。
「西王母大人只請了太白金星一位入瑤池,你不得入內。」
「啊?」
吳剛人傻了。
明明自己是和太白金星一起來的,咋就把自己拒之門外了?
這進不去,又如何見到我心愛的廣寒仙子呀?
難不成是因為我沒有像太白金星一樣掏出褲衩子,所以不讓我進去嗎?
「兩位仙子請留步!」
見那兩個女仙要走,吳剛趕緊上前招呼。
並且做出了要脫褲衩子的舉動。
「不就是褲衩子嗎?我也有我也有!」
「你個死變態!」
眼見吳剛真要把自己的褲衩子脫下來,兩個女仙勃然大怒。
啪啪!!!
一人給了吳剛一巴掌。
還很均勻的打在了他的左右臉上。
打的吳剛眼花繚亂。
本就被揍得不成人樣的一張臉,更是增添了幾分傷勢。
「死變態!給老娘滾遠點!」
兩個女仙滿是厭惡,根本不想再多搭理吳剛,轉身就飛入了瑤池之內。
留下吳剛一人愣在原地。
許久之後。
吳剛差點就要哭出聲來了。
嗚嗚嗚!
幹嘛打我啊?
剛才太白金星不也是掏了條褲衩子就進去了嗎?
咋輪到我掏褲衩子的時候就不讓我進去?
還要扇我耳光?
難道我的褲衩子,就遠不如他太白金星的褲衩子嗎?
你們這是歧視!
男人的褲衩子就該一視同仁才對!
吳剛倍感委屈,心頭也分外擔憂自己心愛的廣寒仙子。
「難道我就這麼走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廣寒仙子被抓進去了,此刻應當正受著折磨,我吳剛豈能一走了之?」
「必須要想盡辦法進去搭救我的廣寒仙子!」
「不就是褲衩子嗎?我還就不信了!」
吳剛心下一橫。
真就把自己的褲衩子給掏了下來。
還學著剛才太白金星的樣子,拿在手中不斷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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