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林軒語氣憧憬的講述著自己崖底七天的遭遇。
基本兩句話,就會有一句之中夾著夏晴雪的名字。
在他的描述中,夏晴雪無微不至的照顧了他七天。
而他的內心,也在無聲中朝著對方靠近。
溫柔的語氣,給以記憶中的她。
倒是現實中,擺在面前的夏晴雪,反而少了那麼溫柔的態度。
像是眼前的『正主』,還不如記憶中的正主,吸引力強。
而夏晴雪聽到林軒的這些描述,表情由開始的僵硬,到後來的嫉妒,隱恨。
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趁著林軒看不見聽不見的那段時間,付出了這麼多。
難怪林軒對自己的態度,完全不像之前那樣無所謂的狀態。
好在,顧冰那女人所作的一切,都不過是平添在她身上的一份功績。
誰叫那女人傻的將林軒往外推。
現在顧冰就算站出來,說那個在崖底陪伴照顧林軒的人是她,也根本不會有人信。
夏淵富聽完林軒的講述,忽然感慨道:「這麼看來,你跟雪雪已經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了?」
此話一出,夏晴雪羞紅了臉:「爹地~」
「咳。」林軒清了清嗓子,坐直身體對夏淵富正色道:「夏叔叔,其實這次從崖底逃出後,我就有娶晴雪為妻的打算了。」
「所以,我想借著這個機會,向您提親,希望您能同意我和晴雪在一起。」
「孩子長大了呀。」夏淵富感慨又欣慰的打量著夏晴雪和林軒。
「雪雪,你怎麼想的?」
「我……」夏晴雪害羞的低著頭:「我想和林軒在一起。」
得到這個回答,夏淵富也不再糾結:「林軒是個好男人,雪雪你跟了他,我也放心了。」
「既然如此,下個禮拜,我就為你們籌備婚禮怎麼樣?」
「我,我
沒意見。」夏晴雪燥紅著臉,瞥了幾眼林軒。
林軒微微點頭:「夏叔叔安排就好。」
「那行,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至於婚戒的話,我給錢,你們兩自己挑去。」
「婚戒就不用再買了。」林軒擺擺手,指了指自己的無名指:「雪雪在崖底,就用乾草幫我編織好了婚戒。」
「這編的,還真漂亮。」夏淵富笑了笑,看向夏晴雪:「雪雪,我這做父親的還不知道你有這項能力啊。」
「晴雪,你的那枚戒指呢?」林軒在一旁又問道。
當初在崖底的時候,他和『夏晴雪』牽手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另一枚乾草戒指在她的手指上。
「我……」雙手裹纏在一起,夏晴雪僵硬的露出笑臉。
乾草編的戒指,她怎麼可能有。
這種無語又廉價的東西,也就是顧冰那傢伙能弄出來。
「我弄丟了。」語氣中帶著幾分隨意,夏晴雪想一口帶過。
然而此話一出,林軒眉頭逐漸擰起。
掉了?
這種東西怎麼能弄掉呢?
而且夏晴雪的語氣……怎麼能這麼不在意?
「能想起大概在哪掉了嗎?我去找。」
「忘了。」夏晴雪揉了揉頭髮:「哎呀,糾結一個乾草戒指幹什麼?那戒指再好,比得過商場那些幾十萬的婚戒嗎?」
「你怎麼能這樣說?」林軒難以忍受夏晴雪這番話。
旁邊的夏淵富見到氣氛漸漸不對,立刻乾咳一聲:「好了好了,婚戒這種東西都是個形式罷了,你看,結婚的是你們兩個人。」
「你們人只要在,那些有特殊意義的東西會不斷產生,這樣想,還有什麼可煩惱的呢?對吧?」
「就是,一個乾草戒指而已,難道你真的要拿這種廉價的東西娶我?我就配不上那些高檔婚戒?」夏晴雪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很是委屈。
起身直接跑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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