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說免費，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安好心？」
被認出身份，蘇晟倒也沒覺得驚訝，和這女孩相處雖不過一個下午，但是蘇晟知道她非常聰明。
自己當著她的面彈了那樣一首曲子，誼唱那麼針對自己工作室卻無動於衷，而且話題儘量不往自己身上扯，結合一下網上的傳言她能猜出來一點不奇怪。
當然，主要還是那首曲子，恐怕這時候陳娜都在懷疑了。
「會！」
「那免費給你你唱不唱？」
「我看了以後再決定！」
「那我等你來工作室找我！」
蘇晟把手機息屏躺倒在床，那邊徐汐瑤看了看手機，哼的一聲把手機蓋在被子上：「就確定我會去找你？」
……
一大早江燕就急急忙忙衝到了楊婷辦公室：「我們的通告都被退了。」
「頂峰和誼唱是下血本了！」楊婷翻了下江燕拿過來的文件，不由苦笑。
這一個月的商業通告居然全被退掉了，包括許璐在談的一個GG代言也一夜之間直接被拒絕。
「祁淌來在誼唱沒這麼大權力吧？」剛來了解了情況的莫珊珊拿出一份通告看了下說道，這本來是陳慕要上的節目，誼唱居然直接讓他們旗下的低價頂流去搶。
「怎麼說也是個輪值董事，有點權力很正常，就是不知道他扛不扛的住後面的清算？」楊婷笑道。
這次頂峰和誼唱的策略很簡單，就是直接搶，搶光楊婷工作室的資源。
用比他們大牌的藝人，用比他們工作室藝人更低的通告費直接搶。
這個節目邀請許璐？他們就讓公司當紅歌王去。邀請了陳慕？就讓超一線頂流去，而且要價極低。
不到半天，工作室的那些只要沒簽約的在談通告全被退了，簽約的都被退了好幾個，他們甚至幫忙都違約金也要讓工作室的人沒機會再出去露面。
「這就是大公司的壓制力和鈔能力嗎？」蔣靈靈靠在沙發上嘆道，「昨晚才有節目找我呢，今天就說人滿了。」
「不用管他們，我們吃糠咽菜過來的，頂一頂就行了，只要我們能保持住曝光度，先頂不住的是他們。」楊婷冷笑著說道。
「婷姐說的對，這樣堵我們的路，他們的損失不可估量，除非一下就能把我們趕盡殺絕，不然他們董事會那關都過不去。」莫珊珊點頭。
「燕姐，幫璐璐和李哥他們倆多接觸點商演或者節目，不要太低端的，符合現在身價的就行。」蘇晟對著江燕笑道，「不管談不談的成，直接把風聲放出去。」
「蘇哥，毒還是你毒！」莫珊珊豎起大拇指。
「不是要搶嗎，隨他們搶好了，你們最近這段時間正好錄歌！」蘇晟攤手。
「蘇哥，又有新歌了？」陳慕看著蘇晟眼睛發亮。
「偶有所感！」蘇晟點頭。
下午，論壇上突然多了一些帖子：
「楊婷是怎麼找到三聖涅這樣厲害的製作人的？」
「你看看她長得漂不漂亮？她工作室可都是美女。嘿嘿，我要是三聖涅，我也想去。」
「一群噁心的人。」
「狗屁，對美女有想法怎麼就噁心了？」
「別說那麼多，不然以三聖涅的水平憑什麼加入她楊婷一個小工作室，那些大公司不是隨便挑？」
「就楊雨婷的姿色，確實沒多少男人頂得住。三聖涅寫的歌來看也是個痴情種，為美色所迷也是情有可原。」
「放尼瑪的屁，當初頂峰封殺都沒讓婷婷低頭，你們這些造黃謠的家裡沒女性嗎？」
「我就說了，好女人就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這樣的，說的好聽點是事業，直說不就是出賣色相嗎？」
「你踏馬在我面前姐扇死你，都21世紀過半了，還當封建王朝時期呢？」
「娛樂圈就沒個好女人，都髒的要死。哪個所謂成功的女人不是靠著男人？楊婷就例外？你敢說不是靠著三聖涅？」
「就是，沒有三聖涅楊婷工作室還是一堆十八線開外小糊咖。乾脆奶孩子去吧，三聖涅換個地方還是能捧出另一群許璐和李子昂。」
「我就艹了，頂峰的就別藏頭露尾了，直接開麥說話吧，昨天誼唱打臉還不夠，你們湊上來搞性別對立是吧？」
「一眼就能看得出三聖涅和楊婷工作室關係很好，不可能被撒幣離間的。」
「這些東西純粹就是噁心人，帶壞工作室路人緣的。」
……
不得不說，頂峰這樣的大公司，太知道怎麼打壓了。
從通告到輿論，全方位攻擊，就算有清醒的人知道怎麼回事，在他們鋪天蓋地的輿論攻勢下，不單單敗壞他們的路人緣，連粉絲基本盤都有可能動搖。
這還是昨天他們出了一堆作品的情況下，自發的路人粉絲和各自粉絲還能守住，當熱度過去，他們繼續無休止的這樣攻擊，沒有幾家小公司能頂住。
而且，眾所周知的，楊婷工作室並沒有輿情部門，根本應付不過來這樣鋪天蓋地的攻擊。
被輿論擊潰是遲早的事。
當天夜裡，楊婷接到了一個電話：
「雨婷，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公司成名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只要出手，你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機會。」
「程光先，你是來炫耀的？」
「我們可以談談嘛！我出一億，你帶著你的人重新回到頂峰你看行不行？當然，你要是不願意，你工作室前面加上頂峰兩個字也是可以商量的。」
「滾！」
程光先看著被掛的電話，頓時臉色沉了下來：「不知好歹！」
「叔叔，他們現在還有一個再錄資源！」
「你是說《逐夢之音》？」
「是！」
「盛隆和歡頌指望不上，我們也不好在節目中辦他。肖芙是很難淘汰掉趙博。」程光先握著拳頭說道，他不是沒找盛隆的人，甚至開出了很好的條件只要稍稍改動下規則，但是被拒絕了。
他又想和歡頌那邊聯合提議，歡頌說的很好，你頂峰和盛隆都同意的話我歡頌這邊當然也沒意見。
特麼等於沒說。
「這次我們不是請了頂級的製作人給肖芙改編，還是世界名曲，應該還是有機會的。」程凱說道。
「趙博的音色就甩肖芙三條街，這你聽不出來？」程光先想到趙博又來氣了，這本來是來頂峰的，結果被趕走了，他都是網上爆料才知道。
「下一輪是挑戰賽，叔叔，如果肖芙被淘汰了，我想挑戰趙博，我用搖滾打他情歌，再請樊曲帝出馬，比賽怎麼輸？」
「你做夢嗎？樊琦不說不給我面子，馮南都不一定能請得動。不過你挑戰趙博沒問題，我會請侯矩幫你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