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掌門賞賜,靈山雪蓮乃是掌門珍藏至寶,北安多次索要實屬無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礙於師尊傷勢原因,無奈之下,只能寄希望於這些天材地寶。
至此,陸北安再次感謝掌門的賞賜。」
台階下,陸北安拱手謝賞。
望虛真人信手一揮,靈山雪蓮便飄搖著,飛向陸北安的手中。
「這是你應得賞賜,無須多言。
除此以外,雲崖峰以後的丹藥靈石開銷,便皆由宗門包攬。
畢竟你們雲崖峰也只有三名弟子,應該也耗費不了多少靈石。」
說完,望虛真人揮揮拂塵,便準備離開。
「掌門,陸北安還有一事,想與您談談......」
見掌門要走,陸北安卻再度發聲,叫住瞭望虛真人。
聞言,望虛真人看了看眾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片刻,流雲殿內便只剩陸北安,望虛真人及五位長老。
於倩柔都在流雲殿外面等待著。
「有什麼話就說吧,只要不過分,老夫都儘可能的滿足你。」
陸北安也沒有遲疑,立刻說道:
「掌門,五位長老,這些時日葉山河護法一直伴隨北安左右,北安行事十分不便。
雖深知他是來保護北安安全,但日常生活中,著實有些影響......」
說到這裡,陸北安頓了頓。
「陸北安入修仙之路開始,便是仙宗弟子,師尊又是雲崖峰峰主,請掌門及五位長老放心。
只要我師尊一日是流雲仙宗的峰主,陸北安就一日是流雲仙宗的人。」
這一番話,陸北安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
宗門不必派人來監視自己,即便是打著保護自己的理由,亦是不用。
旁邊的二長老聞言,立刻插話道:
「陸北安,修仙界兇險無比,你師尊是怎麼受傷的,你忘了嗎?
沒有葉山河的保護,宗門也不放心。」
「二長老,世間有哪一位修士是靠著保護成長起來的嗎?
不直面修仙世界的殘酷,陸北安不可能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修士!」
這一番話的確很有說服力,望虛真人和幾位長老都默默點了點頭。
不可能因為怕受傷,便一直不去歷練吧。
這樣成長起來的修士,即便到了金丹期,怕是與同境界修士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片刻,望虛真人點了點頭。
「就依你所言,將葉山河撤去,只是你們雲崖峰一定要提高警惕。
宗門之中也不盡然安全,很可能有些刺客潛伏。」
陸北安點了點頭,隨即走出了流雲殿。
......
雲崖峰。
陸北安和於倩柔剛一到家,便趕緊將靈山雪蓮儲存起來,防止它靈力散失。
忙完之後,師徒倆一起坐在大堂的躺椅上。
陸北安看了看遠處的風景,又看了看身邊的師尊。
只覺得人比景色還要美。
注意到陸北安在盯著看自己,於倩柔的俏臉上忍不住微微一紅。
隨即左顧右看一番,發現葉山河已經不在了。
沒有其他人看見,這才讓於倩柔感覺好點。
這幾天時間裡,師徒倆之間的關係,又有些像之前一樣。
互相之間相處著有些隔閡,以前那種師徒間親密的和諧,似乎又消失了。
陸北安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最近的謠言。
當然葉山河之前一直在雲崖峰護法,可能也有他的原因,導致師徒倆不好太過親近。
師徒倆之間沉默了許久,陸北安終於鼓起勇氣,說起了最近謠言這件事。
「最近仙宗內四處盛傳北安與師尊您的......謠言,想必一定讓您有些煩吧......」
說到謠言,陸北安火氣一下子就上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狗X的散播的謠言,毀師尊的名聲,
師尊與北安之間明明是乾乾淨淨,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
若是真發生了什麼,他們這麼傳,我陸北安倒也認了,可明明......」
說到這裡,陸北安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不太合適,趕緊住嘴。
旁邊的於倩柔有些幽怨的看了陸北安一眼,『你這個小徒弟,就是想發生點什麼吧!』
遲疑了好一會兒,於倩柔才緩緩回道:
「北安,其實對於這些謠言,為師的確有些心煩。
但心煩的,卻不是謠言毀了為師的名聲,而是擔心這些謠言對你的影響!」
於倩柔表情嚴肅的看著陸北安,想要讓他正視這件事情的影響。
「北安,以前都是為師的錯,一直沒有發現你的天賦,讓你錯失了近兩年的修行時間。
但現在,你的天賦已經顯現,劍道天賦蓋過天劍山莊李乘然,又神速的掌握了煉藥之術。
可以想像,你的未來是多麼的光明。
以北安你的這等天賦,想必只有神國的仙女才能配得上。
為師擔心,若是這些謠言越傳越廣,未來真遇到了相匹配的神國仙女,這名聲上的污點,會對你產生巨大的影響!」
於倩柔想得非常遠,遠到陸北安從沒想像過的未來。
在於倩柔看來,陸北安這等天賦,大齊王朝絕對不是他展露風采的平台。
還有更廣闊的修士世界等著他去拼,去闖。
可陸北安對於她描述的未來,一點都不嚮往。
「師尊......您說的什麼神國仙女,什麼光明的未來,北安完全沒有興趣。
北安想要的未來,有師尊在,有師姐在。
夕陽餘暉映照之時,我們結束一天的修行,一起忙碌的做著晚膳。
什麼大道爭鋒,什麼修仙至尊......這些都不是北安想要的......」
這一番話,直接讓於倩柔的心尖都顫了一下。
話里描述的那番場景,自己也有些神往。
可是,哪有徒弟一輩子待在師尊身邊的,總有獨當一面的那一天。
況且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很了解。
即便是要來了靈山雪蓮,於倩柔知道,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
待在陸北安的身邊,只會是拖累他的累贅......
想到這裡,於倩柔咬了咬玉牙,狠下了心。
「北安,徒弟總歸有出師的那一天......師徒之間,綱常倫理......
總有分開的那一刻......
師徒終歸只是......師徒......
你說......對嗎?」
說出這一番話時,於倩柔一不小心,甚至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一抹血絲滑進了她的嘴裡。
鮮血中帶著一絲苦澀味,卻不如於倩柔心中的苦澀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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