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師弟訴苦,幾名雲陽峰弟子並沒有慌亂。記住本站域名
這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隨即不慌不忙的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堆靈石。
「師弟,只要你給我們搞來這最新的增刊,這一堆靈石,就是你的了~」
眼前這一堆閃著微光的靈石,似乎是一個個嬌俏的美人兒。
雜役弟子只感覺這些美人兒在呼喚自己,讓自己衝上去,好好的把握它們。
資本論里說,利潤超過百分之三百時,就會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絞首的危險。
此刻,這名雜役弟子就是如此。
他一個月的工錢不過十顆靈石,一下子有機會獲取這麼多靈石,哪裡捨得放棄。
「各位師兄稍等,師弟去去就來!」
踏上飛劍,這名雜役弟子飛似的就走了。
三個時辰後,他又踏著飛劍回來了。
乾坤戒一抖,一堆《修仙者月報》的增刊便抖落了出來。
這一段時間,一共出了四本增刊,但是只有一本是《雨夜迷情,我與師尊不可說的秘事》。
其他三本都是另外的故事。
幾人晃了一眼,便直接把那三本扔了回去。
隨即拿起來最新的《雨夜迷情,我與師尊不可說的秘事》,簡單的翻了一下。
「怎麼會如此的薄,我們應該也好一段時間沒看了吧,怎麼更新如此之少?」
看到增刊內容有些少,雲陽峰的幾名弟子有些不高興了。
雜役弟子卻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我問過儒道聖宗編寫堂的人,他們說這個作者最近要花時間修行,一周就寫一萬多字,所以只有這點內容了。」
「一周寫一萬多?擱這兒養生呢?」
幾人有些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如果能知道這作者是誰,他們幾人肯定要去把作者關起來,天天寫書。
沒寫夠,飯都不准吃。
此刻,雲崖峰的陸北安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將增刊送出之後,這名雜役弟子將一堆靈石收入囊中。
看著這麼多靈石,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但剛回到住處,便有同伴告訴他,雲陽峰的顧飛亮大師兄找他。
「暴露了......」
他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這才兩個時辰不到,靈石都還沒有捂熱,就被發現了嗎......
去找顧飛亮之前,這名雜役弟子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今天多半是少不了宗規懲罰了,多半得在床上躺上幾天了。
走進顧飛亮的房間,房間內只有他一人。
看到雜役弟子到來,顧飛亮臉上帶著一絲和藹的笑意。
「師弟呀,快來坐,快來坐~」
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嗎......
雜役弟子顫顫巍巍的坐到顧飛亮旁邊。
顧飛亮順手還給他斟了一壺茶。
看到眼前的這杯茶,雜役弟子都震驚了。
這是要宰了自己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凡間說死囚被砍頭之前,會讓他吃頓好的。
自己也是如此嗎......
雜役弟子被嚇得說不出話。
片刻,顧飛亮終於開口了。
「師弟呀,師兄問你個事,那日讓你給眾弟子派發的那個增刊,你有新出的嗎?」
果然,果然是因為這事!
暴露了,全都暴露了呀......
雜役弟子愣愣的搖了搖頭,他還想掙扎一下。
看他搖頭,顧飛亮也不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隨即又是輕飄飄的一句:「真的沒有了?」
雜役弟子的心態完全崩潰了,他感覺自己早就被顧飛亮看透了。
遲疑了片刻,便將那堆靈石,和剩下的幾本增刊全都拿了出來。
看到這新出的增刊。
不知怎麼的,顧飛亮也和那幾名雲陽峰弟子一般,眼睛一亮。
眼前的雜役弟子沒有猶豫,已經開始求饒了。
「飛亮師兄,求您饒了師弟這一次,從今以後,師弟再也不買這增刊了,這靈石也給您,只求您饒了師弟這一次......」
看他求饒,顧飛亮信手一揮。
一股氣勁便將雜役弟子扶起。
「知道錯了就好,這次師兄就不懲罰你了,把靈石也收回去吧。
只是從今以後,每一期增刊都要秘密給師兄送上一份。
這增刊有些詭異,尋常弟子看了後會心神不寧,所以師兄需要你定期送上,以便我研究此中原因。」
聽到顧飛亮不懲罰自己,雜役弟子高興得都要跳起來。
「師兄放心,這點小事包在師弟身上,以後每月必定準時送上增刊。
助飛亮師兄早日找出增刊中的秘密!」
拿到增刊後,顧飛亮便找了個理由,將雜役弟子送走。
而自己則捧著增刊,興沖沖的鑽進了房間。
......
雲崖峰。
陸北安這幾日都在房中研究【極速修煉】。
從目前來看,【極速修煉】比起【普通修煉】來說,要適用得多!
只要修行一個時辰以上,就可以手動停止。
不用擔心,被系統控制著亂來。
但【極速修煉】也不全是好處。
陸北安大概對比了一下。
如果【極速修煉】時,快樂值精力值一空就結束修行,等補充好之後再進行修煉。
這般操作之下,提升同樣的境界,至少要多花五倍靈石!
這樣算下來,除非自己是究極無敵大土豪。
否則都不敢這麼使用系統呀。
當然,現目前最缺的是快樂值,沒有快樂值的快速補充手段。
【極速修煉】的確是更適合自己的提升。
天色漸漸暗下。
廳堂方桌前,師徒倆對坐著,吃著一些簡單的晚膳。
自從那日之後,師徒倆的相處便有些變了味道。
於倩柔回想起以前,自己和陸北安相處非常親密,也非常自然。
就是一對和諧的師徒。
可自從陸北安在自己房間裡暈倒過一夜以後,有些變了。
師徒倆之間仿佛有了一層無形的薄膜。
相處起來總有些隔閡。
這種感覺於倩柔感覺非常難受。
陸北安也感覺非常難受。
可身在局中的兩人,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以前那般。
方桌前,師徒倆沉默的吃著晚膳。
陸北安想開口活躍下氣氛,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這麼尷尬的用完晚膳,師徒倆沉默收拾好餐具。
隨後,又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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