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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計劃那般,於倩柔和蘇星晚將要離開雲崖峰。
兩人要走的事情,除了陸北安以外,沒有給其他任何人說過。
武僧崖一事之後,雲崖峰的地位超然,流雲仙宗自然也沒人敢來打攪。
簡單地吃完早點,師徒三人繞著雲崖峰,一步一步地走了兩圈。
周圍熟悉的景色,熟悉的蟲鳴鳥叫,都讓於倩柔和蘇星晚有些捨不得。
沒有辦法,她倆也不想離開,可又能怎樣……
世間哪有那麼多如意之事,能夠隨自己心中所想的發展。
「北安,保護好自己,師尊和師姐等著你成長起來那一天。
另外,師尊給你留了一些禮物。」
於倩柔說著,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塊玉佩,親手系在陸北安的腰間。
這種玉佩陸北安不是第一次見。
上一次自己和吳長空等幾位好友一起去探索秘境之時,師尊便給自己繫上了一塊。
而在之前後,那個林姓老者對自己下狠手時,這塊玉佩替自己擋下了致命一擊。
玉佩斷裂之時,還趁機對他還擊了一番,令他見血。
「這玉佩一定要時時佩戴,可護北安你性命無虞。
也別覺得它多珍貴,認為只有緊要時刻才將其佩戴,師尊這裡還有十塊,北安你且一併收好。」
腰間已經繫上了一塊玉佩,這種能夠擋下強者一擊的法寶。
陸北安深知其價值,絕對珍貴無比。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師尊竟然一下子給了一堆。
看著手裡還有十塊玉佩,陸北安都懵了。
拿出去換靈石,怕是百萬下品靈石也是被人搶著要吧
甚至百萬中品靈石都會很多人搶購。
畢竟這種關係到性命,能夠在危機時刻救人一命之物,絕對是神器。
「師尊這些玉佩都給北安那你和師姐」
於倩柔聞言,卻是笑了笑。
「可不要小看你師尊,誰要是敢與為師拼殺,需要準備玉佩的,只會是他。」
說這話時,於倩柔充滿著自信,絕對的自信。
陸北安也看不出師尊到底是什麼修為境界,只知道師尊很強。
自己這個小小的融合期,也沒資格指導師尊應該怎麼做。
或許到了師尊這個層面的強者,玉佩這種法寶毫無效果也是可能的。
於倩柔將禮物送完之後,蘇星晚也湊了上來,拉了拉陸北安的衣袖。
「小北安,師姐這裡有一個法器,今日就送給你了。
但你要注意,它只能使用一次,命中敵人,即便是有大乘期的修為,亦是會奪取其大半的生命力。
配合師尊贈予你的玉佩,應該能護你在絕大多數情況下的安全。」
將法器遞到陸北安的手中,蘇星晚俏臉上不知怎麼的,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羞意。
「除了這件法寶以外,師姐還有一些禮物要給你」
說著,蘇星晚將臉湊到陸北安的耳邊,悄聲地說道:「那個師姐的衣衫都放在房間裡的,沒有帶走
小北安你若是需要就自己去拿便是」
說到這裡,蘇星晚都有些害羞。
陸北安也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
師姐對於自己的癖好,還真是了解呀
時間過得飛快,於倩柔和蘇星晚必須得離開了。
走之前,蘇星晚還不忘上前給陸北安小聲補充道:
「知道北安你喜歡,那些衣衫都是師姐有意穿過一次的」
聞言,陸北安的眼睛都為之一亮。
這還不算什麼,蘇星晚接著又給了陸北安一個驚喜。
「其實師尊也給你留了只是她臉皮薄不好意思提,反正北安你有需求的話,就自己去取
就當師尊和師姐,用這種方式陪伴你吧」
不遠處,於倩柔那絕美的容顏上,紅韻早就掛在了上面。
她現在的實力,耳力和目力都是極強。
怎麼會聽不清蘇星晚在那兒悄聲說些什麼~
「北安,師尊和師姐必須得走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於倩柔和蘇星晚都不舍地看了陸北安一眼,下定決心之後,終於開始出發。
看到於倩柔和蘇星晚消失在自己眼前,陸北安終於感覺到了不舍是什麼感覺。
是一種衝動,一種不顧一切,想要追上去的衝動
或許是因為心跟著走了,但是人卻無奈的留下,便會湧上這種不舍吧。
雲崖峰上,風景沒有絲毫的變化。
屋子還是那些屋子,花草樹木,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不知怎麼的,陸北安一瞬間就覺得雲崖峰沒有了家的感覺。
空蕩蕩的雲崖峰上,冷清取代了曾經溫馨。
陸北安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望著遠處的風景,就這麼呆呆地望著。
看天上的雲彩,也感覺似乎有師尊和師姐的影子。
黃昏日落,明月高懸。
陸北安就這麼坐到了夜晚。
周圍的蟲鳴又開始鬧個不停,但今日卻覺得它們分外的括噪。
望著天空中的明月,陸北安也明白了,為什麼藍星上的那麼多詩人詞人,喜歡向它傾訴。
是因為孤獨,是因為無人聽,只能向明月說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明月,你現在應該即照耀著我,也照耀著師尊和師姐吧。
請你傳個話,告訴師尊和師姐,北安想她們」
一番自言自語地說完,陸北安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在做什麼奇奇怪怪的舉動,像個傻乎乎的中二病少年一樣。
而在遠處的天空中,於倩柔和蘇星晚卻是將陸北安說的一字一句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於倩柔看了看獨自沉悶的陸北安,又看了看天空中高懸的明月。
悄聲回了句:「謝謝你,明月,為師收到了」
「師姐也收到了」
這一次,兩女是真的下定了決心,往外域飛去。
原本於倩柔都走了好遠,卻始終想回來再看一眼。
正巧聽到陸北安說出的那一句話
接下來的時日,於倩柔和蘇星晚的離開,整個雲崖峰都非常冷清。
一個人,陸北安完全沒有做吃食的興趣。
隨意準備了些,整個人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修行當中。
四年,自己有四年的時間來提升實力。
擁有系統,又有《太玄心經》等一眾高深的功法,陸北安有信心可以成長起來。
雲崖峰上,陸北安每日都沉浸在修行當中。
【普通修煉】直接用起來,缺精力值了就吃食物補充,缺快樂值了,還有師姐師尊留下的那麼多小禮物。
若是用得頻繁了一些,陸北安便又休息一陣。
現如今,自己一心都在提升境界修為之上。
道心在此,快樂值的下降也緩慢了很多。
九玄仙谷,一座雅致的庭院房間內。
此刻,姜清影正躺在床榻上入眠。
一般來說,休息之時都是比較平靜且輕鬆的。
但姜清影此刻卻是眉頭緊皺,額頭上都冒出了好些汗珠,臉上表情,分明有一絲痛苦之色。
這般模樣,似乎是做噩夢了。
好一會兒,姜清影甚至開始在睡夢中說出夢話來。
「陸先生您要罰,就請懲罰清影吧,清影願意替悠悠受罰!
嗯,好疼」
還在睡夢中的姜清影,口中模模湖湖地說著。
臉上帶著一分挨打的痛苦,但是似乎又有一分舒暢之意。
「疼好疼
沒事,陸先生,清影即便是疼,也認罰。
您不用心疼清影,犯了錯自然該認罰……」
夢見自己還在被陸北安懲罰的姜清影,口中說著模模湖湖的夢話。
庭院外,幾名婢女隱隱聽見了姜清影的聲音,趕忙沖了進來。
床榻之上,姜清影眉頭緊皺,表情似乎很是痛苦。
見姜清影這般模樣,幾名婢女心中擔心。
想著姜清影肯定是做了噩夢,便輕輕搖動,想要將姜清影叫醒。
「清影師姐,您是做噩夢了嗎」
看著姜清影緩緩醒來,幾名婢女立刻問道。
她們幾人還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應該受到表揚。
畢竟姜清影剛剛做噩夢了,將她叫醒肯定是免除了再被噩夢折磨之苦。
只是她們沒想到,醒過來的姜清影似乎有些不高興。
「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休息片刻就好。」
雖然極力克制,但婢女們都聽出了姜清影的不悅。
說罷,姜清影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們都儘快離去。
幾人也猜不出姜清影的心思,只能有些鬱悶的離開。
坐在房間裡,姜清影一陣悵然若失。
剛剛自己那夢做得美滋滋的,正是最舒爽的時刻。
關鍵時刻,關鍵時刻!
竟然被幾個婢女給叫醒了!
這種事情,擱誰身上都會心煩生氣吧。
回到九玄仙谷這麼久了,姜清影雖然經常夢到陸先生。
但也只有今天這一次,夢中的陸先生,才朝自己揮動了鞭子。
夢中,鞭子扇打在自己的玉腿上,那種疼痛中帶著些暢爽的感覺雖然沒有多麼真切。
但已經很棒了,至少讓找回了當初被陸先生懲罰的那種感覺。
只可惜,好不容易做一次這種夢,竟然被打攪。
氣都氣死了
想到這些,姜清影整個人都蜷縮起來,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委屈巴巴的。
腦海里,除了剛才的夢境之外。
還不時的想起當初在大齊王宮時,陸北安對她教學。
離開大齊王朝之後,姜清影以為經過時間的沖刷,自己應該會忘記陸北安。
只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已經好幾個月過去,自己對陸先生的想念絲毫未減。
不僅想念絲毫未減,姜清影感覺這份想念,似乎還更強烈了好幾分
『陸先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如我想念你一般,想念著清影呢』
在心中默默自語了一句,但很快,姜清影自己便在得出了答桉。
『陸先生你肯定沒有思念過清影吧,你與你的師尊師姐那般開心,那般幸福怕是心頭早就把清影給忘了吧』
想到這些,姜清影忍不住嘆了一聲。
自己這個九玄仙谷里的絕頂天才,竟然會陷入單相思。
姜清影也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宗門裡天才無數,優秀的男修士更是數不勝數。
可沒有辦法,自己就是對他們提不起意。
心中偏偏就是掛念著陸北安,即便他只是那片小天地中的一個修士。
相比於九玄仙谷來說,地位低微無比,實力亦是相距甚遠。
但這又如何呢
男女之情,從來都不是實力,地位能夠阻攔的。
房間裡,姜清影發呆了半個時辰左右。
外面便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的寶貝清影,母親來看看你」
來人正是姜清影的母親,姜雪舞,九玄仙谷的谷主的女兒。
進去房間,姜雪舞一下便快步過去,將姜清影抱在懷裡。
「清影,幾個婢女說你做噩夢了,母親來看看你」
姜清影看到母親的到來,一臉委屈地靠在姜雪舞的肩膀上。
「母親」
「我的寶貝清影怎麼了,自從你從大齊王朝回來之後,就一直這般心事重重的。
母親問你,你也不肯說實話
是不是在大齊王朝受委屈了?
告訴母親,你父親沒法幫你出氣的,母親可以!
整個大齊王朝之中,哪個勢力我們九玄仙谷都能隨意拿捏,別擔心~」
姜雪舞此刻還以為姜清影是因為受了委屈,才這個模樣的。
還在一遍又一遍的勸道。
聽到自己母親說了好多,姜清影卻是仍舊沒有多解釋。
「清影,你連母親都不相信了嗎
有什麼委屈,就告訴母親嘛,母親哪一次不是站在你這邊的。」
姜雪舞此話一出,姜清影終於鬆動了一些。
「母親,清影如果給你說了原因,你可不能給其他人外傳。」
「那當然,母親幹嘛要把我寶貝女兒的秘密到處外傳呀?」
姜雪舞拍了拍胸脯,保證自己絕不會往外說。
見母親這般保證,姜清影輕輕吸了一口氣,鼓起心中的勇氣。
這種事情,真的很難啟齒。
但姜清影和自己母親的關係的確很好,猶豫許久還是決定說出來。
「其實,清影方才的確做夢了,但並非是噩夢,反而是是美夢」
「美夢?那些婢女來報,說清影你睡夢之中一臉的痛苦,很是難受,難道她們撒謊了?」
聽到自己母親的回話,姜清影的臉上,紅韻更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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