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嘛,總是喜歡顯擺顯擺自己的聰明才智。記住本站域名
特別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
將應對黑蛇道人的整個過程給師尊師姐說了。
可是她們倆的注意力,卻始終在自己有沒有受傷這件事情上面。
根本沒有去細聽陸北安到底是怎麼解決黑蛇道人的。
「師尊師姐你們有在聽北安說嗎」
「有啊,滅掉了黑蛇道人,對吧~好棒~」
「對,北安好棒,不愧是為師的好徒兒~」
這兩句答覆,明顯就是搪塞。
「師尊師姐既然不想聽北安說這些,那就算了吧明天事情還多,北安就先休息了」
說著,陸北安就準備出去,但蘇星晚卻站出來一把攔住了他。
「上次你給師姐說,身上的疤痕還要使用藥液進行三次治療,小北安你是不是忘了?
你就只記得師尊,全然把師姐給忘記了是吧?」
蘇星晚翹著個嘴,有些不滿地質問。
「呃……」
陸北安拍了拍腦袋,自己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師姐身上的疤痕傷口有些深,兩次治療之後,雖然已經看不見明顯疤痕。
但依然有些小小的痕跡。
「那就今日吧,乾坤戒中也有腐元草,第三次治療需求的藥液也不多。」
聽到陸北安這麼說,蘇星晚也不客氣,直接就趴到了床上。
一副任誰人採摘的模樣,讓師尊心中很不好受。
「北安你快些給星晚治療吧,治療結束之後也儘早休息,明日還有重要的大事。」
說完,於倩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陸北安老老實實地準備著藥液。
而趴在床上的蘇星晚,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望著陸北安。
自己這個小師弟,越來越優秀了。
現如今竟然都已經是融合期七層的修士了,已經將自己都超越了。
這番天賦,比起外界那些大宗門的神子,也不遑多讓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還在強迫這小北安好好修行,不能懈怠
如今的一切,真的像是夢境一般。
想得有些出神,當陸北安與自己對視之時。
蘇星晚才從回過神來,輕咳了兩聲。
緩解尷尬……
好一會兒,蘇星晚才重新開口道:
「北安,你有沒有覺得師尊最近有些變了」
變了?哪裡變了?
變大了還行,可千萬別是變小了?
「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師尊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將胡思亂想拋開,陸北安下意識的,以為師尊又遇到了什麼危機。
「不是,你想哪兒去了,師姐是想說,師尊這些時日對北安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額沒覺得呢師尊依然對北安很好,沒發現什麼不一樣啊」
聽到這一句答覆,蘇星晚忍不住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陸北安面前。
伸手輕彈了一下陸北安的腦門。
「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看不出來?
師尊現在對北安你的占有欲,明顯強了很多。
以前師姐和北安你親近一些,師尊都不會說什麼的,只會覺得我們姐弟關係好。
可以這些時間來,師尊她一看到北安你和師姐走得近一些,就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師姐感覺,師尊她肯定」
蘇星晚沒有說下去,或許她也覺得這麼說不太好。
而聽到這一番話,陸北安愣了好一會兒。
腦海中,不停思索著這段時間,師尊與自己相處的情形。
對於自己,師尊確實如以前那般,對自己很好,仍舊慣著自己。
但又好像是有些不同
不高興的時候,師尊會伸手擰自己的腰
在以前,師尊和自己還是很有邊界感的,極少碰自己。
看陸北安想得出神,蘇星晚翹著小嘴,不開心地拍了一下陸北安。
「師姐站在你面前呢,還滿腦子想著師尊,想得都出神了,小北安你禮貌嗎。」
陸北安尷尬地笑了一下,手中的藥液已經調製好。
明明是師姐先提師尊的……怎麼怪到自己頭上來了……
拉著師姐的小手,將她帶到床榻邊上,讓師姐趴著,準備開始治療。
蘇星晚翹著小嘴,仍舊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輕輕掀起師姐的衣衫,抱著治病的心態,欣賞了一番。
皮膚如玉般晶瑩,指尖還沒有碰到師姐的皮膚,稍稍有些距離,便已經感受到了一絲溫潤之意。
玉背上,原本難看的疤痕已經全部治癒,只是疤痕邊緣,稍稍還有些印記。
將藥液輕輕塗抹上去,正在慪氣的師姐,也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師姐能不能把貼身衣物解一下
那個這樣塗抹不到」
聽到陸北安這話,蘇星晚即便比於倩柔要膽大很多,俏臉上卻也泛起了一絲紅韻。
可想著自己還在慪氣,開口便又是陰陽怪氣起陸北安來。
「小北安你還解不來貼身衣物?怕是在師尊那裡練習好多次了吧?
自己解。」
這唉
陸北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一個人開始鑽研起解衣物的方法,反正早晚都得學的。
內心裡,陸北安還在想著。
自己一直以為師尊師姐之間,應該不會互相吃醋。
自己還是天真些。
雖然師尊師姐互相疼愛敬愛,但是有些情況時,還是會這樣
陸北安想到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些文章。
上面說愛情,是具有排他性,獨占性的。
占有欲的出現,說明也就是愛情萌芽的出現。
看來這些文章說得沒錯,即便是師尊師姐,這般親密,也不願分享自己的另一半
可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是真的想全都要啊
此刻,陸北安的雙手在師姐的玉背上游離。
說是在找解衣物的方法,可是這不安分的雙手,怎麼也不像在干正經事。
「還還沒找到麼」
蘇星晚都被陸北安碰得有些呼吸急促,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發燙。
都這個樣子了,但是蘇星晚卻仍舊沒忘記自己在慪氣。
「小北安,你這些手段是在師尊那裡悟到的吧?
哼,這麼嫻熟,一看就是!」
說著,也不等陸北安動手解,自己伸手便將衣物解開。
只是這動作有些大,一抹彈彈的白玉之色,沒有完全掩蓋住。
讓陸北安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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