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晃晃悠悠的天魂,江永年心中有萬千話語,可是到了嘴邊也只能化為一陣沉默。👺✊ ➅❾ŞHᑌ᙭.ᑕό𝓜 🎀👌
「先生,這心神合一好像很難。」
「當然難了,天魂相當於你們的另一具身體,操控完全不熟悉的身體,自然是一件比較難的事。」
「另外這還是建立在你的天魂沒有實體化的情況上,如果你的天魂實體化了,你將會更難操控。」
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身體,九尾火狐開口道:「先生,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很簡單,用天魂操控命燈凝聚神血。」
聞言,徐姚小心翼翼的試了起來。
只見那九尾火狐吐出一道紅色的光芒照耀在九彩琉璃命燈之上。
隨著紅色的光芒的照耀,一滴鮮紅如寶石的血液凝聚了出來。
「刷!」
沒等血液全部凝結,徐姚就解除了天魂心神合一的狀態。
「先生,天魂淬鍊神血的速度好像也不比我自己快呀!」
「正常,天魂是你天賦的一種表現,也就相當於你自己的一部分。」
「你的速度當然不會比原來快了。」
聽到這話,徐姚小嘴一撇說道:「速度和原來一樣,那這有什麼用。」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但如果你用本我操控天魂呢?」
此話一出,徐姚頓時瞪大了眼睛。
「本我也可以操控天魂?」
「『本我』為什麼不可以操控天魂,剛剛我就說過,『本我』是你們的另一面。」
「說的直白一點,『本我』就是你們自己。」
「性格只能決定你處事的方向,並不是你修煉的方式。」
「你們自己能做的事情,本我為什麼不能做。」
聽到這,蘇右開口道:「照先生所說,本我操控天魂,再加上我們自己的修行。」
「那我們就相當於比別人的速度快了一倍。」
「是的,不過操控天魂......」
「噗!」
陳長生的話還沒說完,江永年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見狀,陳長生隨手撒下一片光芒幫江永年穩住狀態,然後繼續說道。
「操控天魂加速命燈修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天魂是外力,外力作用在命燈之上,相當於用刀在心臟上割肉。」
「一旦心神失守,輕則吐血,重則喪命。」
「而且用『本我』操控天魂修行,難度會再次翻倍,沒有把握之前不要輕易嘗試。」
「永年剛剛的行為就是一個反面例子,你們不要學他。」
江永年:「......」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快一點,每次都這樣丟臉,我都想找塊豆腐撞死了。
在心中稍微吐槽了一下,江永年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開口道。
「先生,凝聚神血的過程,可不可以在體內進行。」
「可以,但這樣容易發瘋。」
「和天魂心神合一,你的身體同樣也會留下一部分神識。」
「長時間在體內將自己的神識分為兩份,時間一久,你的兩份神識都會壯大。」
「到時候,你的腦海里就會出現另一個你。」
「兩個一模一樣的你在腦海里打架,你就會變成瘋子。」
「咕嚕!」
→
江永年努力咽下一口唾沫,開口道:「先生,你怎麼這麼了解這種情況。」
「因為我瘋過,而且一瘋就是三百年。」
陳長生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體外凝聚不方便,所以就體內凝聚。」
「再然後我就瘋了。」
「那你後來又是怎麼變清醒的。」
「當然是四方大陸的人救了我,我當時在他們眼中是有用的,所以他們不能讓我瘋。」
「為了把我救回來,他們費了好大的功夫。」
「成功把我救回來之後,他們為了出氣,硬生生的拆了我一根大腿骨。」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萬獸宗的那一根。」
眾人:「......」
聽多了,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總感覺我們遇到的痛苦和你相比,簡直就是海洋與水滴。
說實話,你經歷了這麼多痛苦,為什麼還能這么正常。
看著眾人的眼神,陳長生笑了笑說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的話,我可要去做其他事情了。」
聞言,江永年連忙說道:「先生,我有問題。」
「你說。」
「在四方大陸,絕大多數人都是用天魂在體內修行,為什麼放在苦海體系就不行了。」
「你們所用的方法,只是簡單的能量吸收。」
「在座的各位都是天驕,普通人修行,需要打坐冥想運行周天。」
「可是你們早就做到了不需要冥想就可以運行周天的地步。」
「所以從本質上來說,驅使你們天魂不斷修行的不是你們神識,而是你們那運轉不息的周天。」
「依靠這種近乎本能的行為,自然不會出現神識分裂的問題。」
「然而神境的修煉需要精氣神三位一體,沒有神識的參與,你們怎麼能凝聚出神血。」
聽完,江永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了先生,那你有沒有想出解決之法?」
「當然想出來了,想要解決神識分裂的問題,你們需要更進一步。」
「簡單點來說,那就是當你們化身萬千,但又能九九歸一的時候,你們就能體內修行了。」
「識海是生靈最奇妙的地方,而道心更是玄之又玄。」
「你們如果能更加認清楚自己,那你們就能做到這一步。」
面對陳長生的話,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見狀,陳長生咧嘴笑道:「好了,你們慢慢想吧。」
「萬獸宗那群老傢伙短時間之內還不會回來,這段時間你們就好好修行。」
「張震你跟我來。」
聞言,張震當即起身,跟著陳長生一起離開了府邸。
......
萬獸城之外。
陳長生慢悠悠的走著,張震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不知過了多久,張震開口道:「你為什麼對萬獸宗這麼熟悉?」
「我被四方大陸折磨了一萬年,對這裡熟悉一點有什麼奇怪的。」
「你在四方大陸是階下囚,不是來這裡做客的。」
「了解一些大概的東西還說的過去,可萬獸宗的布置你了如指掌,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另外你這種級別的敵人,四方大陸應該不會把你關在萬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