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長生背著手走了。😾♛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見陳長生離開,葉永仙也走了。
望著這位十全公子的背影,徐虎和胡嫣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雖然自己和他不熟,雖然自己以前不認識他。
但仿佛只要他陳長生還活著,自己就永遠不用擔心無法收場的事情出現。
想到這,胡嫣開口道:「姑姑,他到底是......」
「這不是你該問的。」
胡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胡土豆打斷了。
「你們只需要記住,他是這個世界上在乎你們的人之一就行了。」
「等你們什麼時候明白我這句話了,那就意味著你們已經站到了頂峰。」
說完,胡土豆也轉身離開,只剩下徐虎等人站在原地。
......
大樹之下。
陳長生靜靜的躺在那裡,時不時的還會嘆一聲氣。
這時,一道聲音從耳邊響起。
「嘖嘖!」
「這才幾天沒見,你陳長生怎麼學會嘆氣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銀月狼」,陳長生平靜道。
「現在才來書院,速度有點慢了。」
「慢功出細活,慢一點挺好。」
「另外你脾氣也別太大了,這件事不怪他們,一群小孩子他們懂什麼。」
「你真正要問罪的,應該是他們的長輩。」
聽到這話,陳長生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我知道這個事主要責任不在他們,讓他們這群小娃娃明白自斬一刀的危害確實有點勉強。」
「可我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你說巫力等人拋頭顱灑熱血為的是什麼。」
「為的不就是讓後世之人自由自在的修行,不受那些王八蛋的限制嘛。」
「你想想,兩界時代,下界是上界的圈養生靈的地方。」
「巫力和我,歷經兩個時代才打破了這個牢籠,期間犧牲了不知多少人。」
「後來到了三千洲,那些老古董依舊騎在天下生靈頭上拉屎。」
「任何生靈想要攀登頂峰,那必須經過他們點頭。」
「天玄就是因為痛恨這些下棋者,所以才會不惜一切的發動兩界之戰。」
「結果就是,無數老古董戰死,天下生靈的枷鎖再減一條。」
「到了最後,滅天之戰開啟,天玄直接戰死,其他人更是差點把命給搭上。」
「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之後,我們終於把那些更強大的操控者打退了。」
「如今放眼天下,根本就沒有人限制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生靈是自由的,前所未有的自由。」
「可他們卻稀里糊塗的把自己給玩廢了,你說我氣不氣。」
聽著陳長生的抱怨,白澤淡淡一笑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張百忍那個傢伙弄出了雷劫這種東西。」
「小孩子犯點錯,教訓一下也就夠了,不至於徹底放棄,而且你也不會放棄他們。」
「因為你最疼他們,如果你不在乎他們,你就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聞言,陳長生撇嘴道。
「誰說我在乎他們,一群小王八蛋,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你這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在乎他們,你就會像永仙一樣選擇離開。」
「等到這一批的人逐漸老去,然後再重新出世。」
「可你沒有這樣做,你不但選擇留下,你還想辦法把永仙也留下。」
「所以你才是最在乎他們的人。」
聽到這話,陳長生再次瞥了「白澤」一眼,淡淡說道。
「不要用白澤的身體和我說這種話,看著很彆扭。」
「先前我還納悶,你怎麼一直躲著不肯現身,你還有個徒弟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現在我才知道,你們是闖下了彌天大禍,沒臉來見我。」
「先生說的對,造成這種情況,納蘭無顏面對先生。」
「一切過錯都歸於我身,只求先生幫一幫這天下蒼生。」
望著眼前的「白澤」,陳長生沉默良久,說道。
「自斬根基這種事,是沒有辦法逆轉的。」
「我或許有一些獨特的手段幫助一兩個人逆天改命,但我幫不了所有人。」
「想要幫天下生靈解決這個麻煩,那就只有一條路。」
「什麼路?」
「再走『苦海』!」
「此話何解?」
「現在大多數修士的根基都是有缺的,無論是修補,還是重修,都無法做到混元一體。」
「而且『泉眼』只有一個,根本無法徹底重修。」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原有的根基當中,再誕生出一份根基。」
「簡單點說,就是從『泉眼』當中,再誕生出一個『泉眼』。」
聽到這個回答,「白澤」皺起了眉頭。
「這種方法難度堪比登天,且不說能不能創造出這樣的功法。」
「就算弄出來了,天下又有多少人能修行。」
「這樣不正好?」
「害怕被雷劫誤傷的普通人自斬一刀,仙尊境以下的修為也夠他們用了。」
「想要攀登更高的天驕修煉這套秘法直面雷劫。」
「不過這個事情我沒時間弄,我要去解決雷劫的麻煩。」
「所以你需要找一個對苦海體系了解非常深的人。」
說到這,陳長生停頓了一下,看向白澤道。
「對了,你應該是本體吧。」
「是的,神識昨天聯繫到我了。」
「那就好,找到巫力,你們兩個一起解決這個麻煩。」
「而我則要趕在你們弄出這個秘法之前,徹底解決雷劫。」
此話一出,「白澤」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
「先生打算怎麼解決雷劫?」
「如果是硬拼的話,先生估計會很吃力。」
「當然不會硬拼,你們這種實力都拼不過,我自然也不行。」
「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解決雷劫,我得把張百忍揪出來。」
「他還沒死?」
「大概率是死了,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不丟一條命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過以他的性格,估計不會死的那麼透。」
「所以我得找到他,順便問問他弄出雷劫的目的是什麼。」
聽完陳長生的話,一道金光從白澤體內飛出,化為納蘭性德的模樣。
只見納蘭性德對著陳長生行了一禮,說道。
「那天下蒼生就拜託先生了。」
說完,納蘭性德消失不見,白澤也恢復了原有的神態。
「我真就服了,有什麼話直說不就行了,非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陳長生,你脾氣是真的好。」
「換成是我,我得把那群小崽子打出屎來。」
陳長生:「......」
現在就對了,這才是小黑的作風,先前還怪彆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