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遠處的錢雅走了過來。💔♤ 6➈Ⓢ𝔥𝔲𝕩.ᑕ๏ⓜ 🍩♗
見狀,陳長生笑道:「結果怎麼樣。」
「你是打算死扛到底,還是退出這場遊戲。」
面對陳長生的話,錢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公子,你能不能盼我的點好的。」
「這件事情目前已經有結果了,我未來的情況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這話怎麼說?」
「我和家中老祖保證,三年之後我會拿出足以彌補家族損失的成就。」
「如果我做不到,自願廢除全身修為,離開錢家。」
此話一出,陳長生頓時就樂了。
「你這是在賭命,你就這麼相信我?」
聞言,錢雅再次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在相信我自己。」
「做生意有些時候要賭,自我掌控萬寶齋以來,我的眼光就從沒有出錯過。」
「所以現在我同樣相信我的眼光,另外你承諾的願望真的沒有限制嗎?」
聽到錢雅的話,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
「也不是說沒有限制吧,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提出那種不切實際的願望。」
「比如什麼我再要三個願望,或者我要當天命者之類的。」
「除開這些,其他願望都可以。」
「有公子這句話,錢雅就放心了。」
「咚!」
一大堆書籍重重的落在了地面,錢雅開始慢悠悠的翻了起來。
見狀,陳長生好奇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篩選我的報酬,」錢雅一邊翻書一邊回答道:「我知道公子來歷不凡。」
「我也知道公子可能掌握很多秘密,隨便透露一個都能讓人獲得大機緣。」
「但這些事情都與我無關,我不想去研究公子的過往,我只想索要一個合適的報酬。」
「世界重聚也只不過幾千年,目前我所知道的東西太普通。」
「準確的來說,這些東西不足以讓我回本,所以能讓我回本的報酬,一定是滅天之戰前的東西。」
「公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面對錢雅的目光,陳長生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那你有什麼收穫了嗎?」
「目前還沒有,滅天之戰讓很多東西都發生了斷層。」
「我手上的記載,是我們錢家自己編寫的史書,縱觀九域錢家的史書還是比較全面的。」
「驚鴻劍的問題上我吃了虧,這次我自然要長記性。」
聞言,陳長生也偏著腦袋,和錢雅一起查看起了史書。
「你們錢家老祖的死亡怎麼沒有記錄,就是被封為財神的那一位。」
「誰說沒有記錄,這裡不是寫著的嗎?」
順著錢雅手指的方向看去,陳長生在角落裡看到了這樣一句話。
「送葬人現!」
「四個字也算描寫?」
「怎麼不算,送葬人現身,那就說明我錢家老祖是被送葬人帶走了。」
「這種禁忌的事情,能有四個字的描寫已經很不錯了。」
對於錢雅的回答,陳長生眼珠子一轉,說道。
「聚寶盆是你們錢家揚名的寶貝,但是自從第一任財神錢寶兒去世之後,聚寶盆就一直下落不明。」
「現在得知,第一任財神是被送葬人帶走,那你想不想知道送葬人的下落?」
「找到送葬人,聚寶盆說不一定也能找到。」
「不要!」
錢雅十分乾脆的拒絕了陳長生的提議。
「平白無故的,我為什麼要去找那種晦氣的傢伙。」
此話一出,葉永仙,胡土豆,陳長生,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錢雅。
「你們看我幹什麼,別告訴我你們沒聽說過送葬人的傳說。」
「萬古不死,葬天,葬地,葬眾生。」
「送葬人的出現都意味著死亡,他的每一次出現,都代表世界即將發生巨大的改變。」
「根據野史記載,天庭建立之初,曾經發生過一場血戰。」
「按照時間推算,這場戰鬥應該就是著名的封神之戰,而我錢家老祖便是此戰中的一員。」
「然而奇怪的是,發動封神之戰的,並不是天庭之主玉帝。」
「因為根據玉帝起居錄的描述,那個時候他正在閉關呢。」
「所以我判斷,那個時候執掌天庭的應該另有其人。」
「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但有一件事情我知道,那就是封神大戰當中有瑞獸白澤的身影。」
「世人皆說,白澤出聖人現,這裡的『聖人』大多指山河書院的至聖。」
「可我對這個『聖人』的解釋有不同的見解,我認為這裡的『聖人』指的就是送葬人。」
「因為白澤每一次在史書中出現,那麼過不了多久,世界一定會發生巨變。」
「封神之戰,獸族衰敗之戰,滅天之戰,這些戰爭當中可都有白澤的影子。」
「而且當白澤出現之後,送葬人總會時不時的出現,要麼就是出現一段模糊的歷史。」
聽完,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
「你這個說法,多少有點不準確,送葬人也不一定是晦氣的存在。」
「因為妖帝之戰他沒有出現嘛。」
「誰說沒有出現了。」
錢雅指著「送葬人現」四個字說道:「我錢家老祖羽化的時候,妖帝之戰還沒結束。」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處於尾聲了。」
「送葬人在這個時間節點出現,那就說明送葬人一定參與了妖帝之戰。」
「只不過這種存在的行蹤,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知道的。」
「綜上所述,你說送葬人是不是一個晦氣的存在。」
「走到哪裡死到哪裡,我可不想去找他,就算公子你有線索我也不去。」
聽完,陳長生淡淡道:「送葬人的下落我確實知道一點,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葉永仙開口了。
「丫頭,現在我才發現你是有大智慧的。」
「你說的很對,沒人想遇到送葬人這種晦氣的玩意。」
說完,葉永仙還深深的看了陳長生一眼。
陳長生:「......」
感受著葉永仙的目光,陳長生再次開口道。
「雅兒,送葬人是禁忌的存在,你說話留意一點。」
「要是被他知道,你可就麻煩了。」
「怕什麼,他又不能監控整個世界,怎麼會知道我說的話。」
「公子你不會找他告狀吧。」
「不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