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是人啊!你們才是鬼啊!」
「你們跑什麼啊!」
向南有些錯愕。💢😝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這鬼見了人跑路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隨便抄了條左道,向南快步追上。
走廊雖然分左右兩側,但實際上,還是都朝著正前方延伸。
正前方是一幢大平房。
兩條走廊從其左右延伸,拉出一個回字形過道。
四個婢女,一對朝著大平房裡跑,一對則是朝著大平房的前方跑去。
大平房的前方,又是一個回字形走廊。
但不同的是。
這個回字形走廊中間是花園,四邊是房屋,正前方則是看起來像是大門一樣的存在。
「嘎吱~」
最前方的大門被一對婢女推開。
那對婢女跑出門外,門外濃霧一片,見不到任何蹤影。
向南樂了。
「這是跑到地圖外面去了?」
他試探著跟到門前,果然,自己只能止步於王爺府的門口。
「這沒事朝府外跑幹嘛呢?」
向南伸著腦袋,想要看清府外的情況。
也就不一會功夫。
屋外那兩個無頭婢女,領著十幾人的甲兵隊又跑了進來。
甲兵們持著短刀,渾身披裹簡單的甲冑,沒有腦袋的脖頸第一時間齊齊看向了向南。
他們仰著刀,身子側向了婢女,又側向了向南。
似乎,在與婢女溝通著什麼。
「草!」
「無頭鬼的加密通話是吧?」
向南調侃一句,甲兵們像是已經確認了什麼。
十幾柄短刀,不由分說就朝著向南劈砍過來!
【區區無頭鬼,也敢圍剿宿主?】
【宿主,宰了!全給宰了!】
耳邊的系統聲音響起。
向南嘴角撇了撇。
有時候,他都懷疑,這個系統是不是個真人。
不用系統提醒,左右手中,藍色的電弧「呲呲」作響。
「轟~~」
恐怖的電浪在王爺府門口激盪。
十幾個甲兵,不過持刀揮舞一瞬,便被電流灌注到渾身抽搐。
最後,「砰」的一聲,當場化為了齏粉。
【滴!宿主牛而逼之,一招滅殺無頭鬼*15。】
【你獲得了生存積分300點!】
【當前累計積分510點!】
「怎麼回事?」
「這王爺府,動靜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沒來怪?」
靜靜杵在王爺府門口,向南等了好一會。
按常理來說,這樣的動靜,早就該被怪包圍了。
可是,除了遍地的齏粉,什麼也沒瞧見。
「不能吧?」
「不會這王爺府就這麼點人吧?」
向南計較著。
步子已經走進了王爺府的大平房裡。
這間大平房,已經算是王爺府最豪華的存在。
只是放眼看去,房間裡就左右對齊擺放了五對太師椅。
正座上,更是有紅木的一對主座椅。
而那剛剛逃進大平房的一對婢女,此刻正跪在主座前,不停的磕著沒有腦袋的脖頸。
像是,在匯報著什麼。
只不過,主座上空無一人。
唯獨左側座位上,有明顯的用繩子勒過的痕跡。
「這是在給家主說明情況?」
向南沒有急著動手,而是觀察了好一會。
最之前守在書房外的管家也好,那對婢女也好,還是甲兵隊也罷。
他們雖然都是鬼的外表,可行事做為,都與常人無異。
看見陌生的向南。
婢女第一時間跑路,通知甲兵隊。
而眼前大平房裡的這對婢女,想來應該是在匯報家主。
「死了都這麼忠心啊」
「看來這王爺,有點東西啊」
站在兩個婢女身後,向南沒有再動手。
他盯著左側座椅上的勒痕看了好一會,便越過兩個婢女,上前摸了摸座椅上的勒痕。
「有點有點像是被被人用繩子捆在椅子上」
「奮力掙扎,拉扯留下的印跡」
向南這般想著。
突然!
眼前一陣畫面閃爍
「柳應龍?」
「應龍,應龍,應是為龍,你好大的膽子!」
「你敢染指那位?!」
同樣的廳堂,但此時眼前畫面里的廳堂上,已經坐滿了人。
這些人無一不是穿著光鮮亮麗。
所有人,都盯著主座,穿著蟒袍的男人。
男人面色陰沉,怒斥著眾人,「你們胡說什麼?!」
「應龍應龍,是應龍之聲,而不是為龍!」
「呵呵~你還狡辯?」
「你看看這是什麼?」
廳堂中一華衣老者,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寫有「應是為龍」的字畫。
將白紙攤在蟒袍男人面前,這人露出一抹奸笑。
「白紙黑字,你還想說什麼?」
「哼~區區一張白紙,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我們這次來,是那位的意思!」
「什麼?!」
蟒袍男人的臉色一沉。
「他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六王爺,我勸你啊,還是老老實實認了吧少些皮肉之苦!」
揶揄聲響起。
蟒袍男人眼神漸漸冰冷。
「想我柳應龍,一輩子與世無爭,家境清廉,處事泰然,何來這污穢之名?」
「嘖王爺就是王爺,好大的脾氣!」
「不過,現在證據擺在這!」
「既然王爺不承認,那就別怪我們了!」
「你們想幹嘛?!」
「想幹嘛?」
「來啊!給六王爺綁上!」
呼喚聲起,廳堂內幾人當即上前就給蟒袍男人按在座椅上。
隨後,便是用麻繩給五花大綁。
「你們!你們這些狗東西!居然敢對本王爺動手動腳?!」
蟒袍男人怒斥一聲。
為首的華衣老者,嘴角泛著冷笑。
「說句王爺,是對你客氣。」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六王爺,還是那句話,你認了,少些罪!」
「狗東西!」
「哼~看來王爺,是沒吃過苦啊~」
「素來聽聞,六王爺頗喜字畫,那王爺可知『貼加官』?」
「狗奴才!而敢!」
「有什麼不敢?」
「王爺既然喜歡字畫,那便與字畫同在吧!」
華衣老者說著話,將那寫有「應是如龍」的字畫直接蓋在了蟒袍男人的臉上。
厚厚的桑紙掩蓋住面門。
蟒袍男人僅憑吹氣,難以吹開。
他的雙手被綁在椅子上,拼命想要活動,掀開紙張。
「咯吱咯吱~」
麻繩被崩的作響。
可惜,纖瘦的胳膊根本拉不動麻繩。
「噗~」
華衣老者緩緩從口袋中取出一瓶素酒,含在嘴中,對著蟒袍男人的臉上噴去!
紙張遇水,化為一灘濕紙,嚴嚴實實蓋在了蟒袍男人的面上。
「呼呼呼~」
鼻腔的呼吸越來越急。
蟒袍男人拼命動著手,想要掰開麻繩。
但!
「六王爺,認了吧?」
華衣老者的戲謔聲響起。
「狗奴才!你在狗叫什麼?!」
蟒袍男依舊冷聲斥責。
這一次,換來的卻是華衣老人的憤怒。
「既然王爺不認,那小的,就只能下重手了!」
說話間,華衣老者便從懷中取出好幾張桑紙。
繼而,全部疊加在蟒袍男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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