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宿主你可真行,刀尖上跳舞!(上)

  「你怎麼會」

  「這麼強」

  赤紅的雙眼驚恐的看著向南。

  雖然那黑色的喉嚨一直在「嗚哇嗚哇」的叫個不停。

  但是向南,能從古曼童的眼裡讀出它在說什麼。

  「搞什麼?」

  「我還以為你有多強!」

  「不過遊魂後期的實力」

  「看來,你的實力也就是今年到詭異復甦才暴漲的吧?」

  拽了拽古曼童的舌苔,向南的緊繃神經終於鬆懈了。

  他想得對。

  哪怕是後期詭異降臨後,絕煞境的古曼童,現在也可以截胡!

  「既然如此,完全可以晚上來直接做了!」

  手掌一松,紫紅色的舌頭立馬收回壇內。

  向南恢復成平常的樣子。

  他現在,還不能暴露手段。

  鬼曼童又不會說話,只要不弄死它,誰都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砰!」

  慘絕人寰的嗚咽聲,同一時間也驚動了屋外的老僧。

  房門被推開,老僧帶著法方和法圓就沖了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三個僧人面色驚慌,幾乎是同時看向了佛台。

  碎裂的佛像,開封的壇口,還有

  那躲在罈子里瑟瑟發抖的古曼童。

  「發生什麼事了?」

  「我還沒問你們呢!」

  「我就端了碗血水,這佛像就炸開了!」

  「佛像里居然還有小孩!」

  「你們不給我解釋解釋?」

  賊喊捉賊,倒打一耙可是向南的絕學。

  不等幾個僧人先質問過來,向南主動怒罵道。

  三個僧人都懵了。

  「啊?!」

  「您就祈個願,把佛像祈炸了?」

  「您祈的是什麼願啊?」

  三人暈頭轉腦的看著向南,向南撇撇嘴:「統治世界!」

  「」

  屋內沉默了。

  三個大光頭呆顎的注視向南。

  甚至,大家都沒注意到,突兀出現的張遠山。

  「嗚哇~嗚哇~」

  好在,趨於安靜的古曼童再次啼哭起來,吸引了一行人的注意力。

  老僧的眼珠子轉了轉,捅了捅身邊的法圓。

  「法圓,去,將東西收起來!」

  「是!」

  法圓二話不說,抱著罈子就走出了房間。

  古曼童縮在罈子里,嗚咽著一點也不敢伸頭出來,生怕和向南眼神對視。

  【滴!宿主你真牛逼!】

  【震退絕煞級鬼曼童,獲得生存積分80分!】

  【當前累計650分!】

  等到法圓走遠了,聽著系統的聲音,向南依舊理直氣壯。

  「我說,我花了30萬,你們確定不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

  「施主,你確定你就是許了個願,佛像就炸了?」

  老僧的眸子眯了眯。

  他已經從剛剛的驚慌中回過神來,目光似有若無的看向了向南身邊的張遠山。

  「確定啊!什麼邪門玩意?」

  「實現不了心愿就算了,要是把我炸傷了,算誰的?」

  蹬鼻子上臉,向南咄咄逼人。

  老僧目光陰沉,又對著身邊的法方說了句。

  「去!找潘市長來!」

  「是!」

  「噠噠噠~」

  法方當即小跑著離開。

  向南聽著他的話,面色穩如老狗。

  反正對方沒證據自己做了什麼,難不成那鬼曼童還能開口說自己不成?

  靜等了好一會。

  屋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向南的眉頭皺了皺。

  他的眼前,居然亮起了血紅色的「危」字!

  【警告!警告!】

  【宿主正在被災厄級詭異骨魔接近,宿主你玩大發了!】

  【今天,看來就是系統與你分別的日子了!】

  系統的機械音中,難得出現了些許哀傷。

  向南聞聲,卻是面色一喜。

  「災厄級?」

  「這玩意好像一直都在法華寺吧?怎麼能主動出來呢?」

  眼巴巴的看著屋外。

  讓向南沒想到的是,離去的法方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老頭走了進來。

  老頭個頭不高,但是身子極其板正。

  臉上皺紋褶皺得看不出年齡,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一進門,主持老僧立馬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潘市長!」

  「嗯~」

  「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法慧,以後可別讓人和百靈佛獨處了!」

  潘德龍的悶悶應了一聲,臉上毫無表情波動。

  法慧身子一顫,點點頭再也沒敢吱聲。

  「你就是向先生吧?」

  「聽說你是何老闆引薦來的,祈個願把佛像祈炸了?」

  訓完話後,潘德龍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盯著向南。

  向南撇撇嘴:「對啊!不是我說,你們這佛像還會爆炸,是不是多少有點安全隱患啊?」

  「哦?」

  「您確定,您都是按祈願步驟實施的嗎?」

  信步走向炸裂的佛像邊。

  潘德龍舉起地上的碎片,手掌隨意的摩挲。

  但是下一秒!

  他摸到了佛像碎片上的紅龍液體,手掌猛然一顫。

  如同應激反應一般,迅速將碎片又拋了出去。

  仿佛,他也怕「紅龍」。

  「肯定是按步驟的啊!」

  「那不然呢?」

  將潘德龍的異樣盡收眼底,向南的神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是嗎?」

  「可否告知我,佛像碎片上的水又是什麼情況呢?」

  從西服里掏出手帕抹了抹自己的手掌。

  潘德龍看著被擦去的血水,眉眼間隱隱有些慍怒。

  「這不是正常的嗎?」

  「佛像炸了,肯定濺射了前面供奉的水碗啊!」

  「沾點水多正常!」

  「這樣嗎那我就很好奇了!向先生,您祈願,割了這麼多血嗎?」

  揚了揚手中的手帕,猩紅的血水沾染了一整塊殷紅。

  「我看向先生,身上也沒這麼大的傷口吧?」

  審視的目光在向南的身上掃來掃去,向南人畜無害的說道。

  「沒有,我女朋友來大姨媽了!」

  「我用她的血祈的願。」

  「」

  全場寂靜!

  聽完這句話,潘德龍臉皮猛地跳了幾下。

  法慧的嘴巴張大,半天也沒合上。

  「不是!」

  「你丫拿女朋友的大姨媽給自己祈願?」

  法方傻眼了。

  還有人這麼玩的?

  「不行嗎?」

  「又沒說祈願一定要自己的血吧?」

  「你!你!」

  「你」了大半天,法方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潘德龍注視著面無波瀾的向南,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同樣臉色詫異的張遠山身上。

  「向先生還真是聰慧過人啊!」

  「那好!您的事暫且不論,這位先生,又是怎麼來的?」

  大指指向張遠山。

  向南聳聳肩,「關我屁事!」

  「佛像炸了,他就嚇得從佛龕跑出來了!」

  「這樣嗎」

  「法慧法方,將這位施主給我請下去!他可不是客戶,而是私闖民宅!」

  「是!」

  不由分說,身後二人就架起了張遠山。

  張遠山也沒反抗,只是面色依舊詫異的看著向南,被拽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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