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嘛~」
「三兒輸了,願賭服輸!」
小三子撇著個嘴,有些幽怨的看著許雅。
他都沒搞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能看穿自己的把戲。
「那好,我要知道,這船是什麼情況!」
許雅笑了笑,指了指偌大的木艙。
「這船是【七星號】啊!」
「【七星號】?」
「對啊!【七星號】貨船,永不沉船,永不失聯!」
小三子不以為然的說著。
但說到「永不沉船,永不失聯」時,卻是滿臉的自豪之色。
「【七星號】...看來,我們是真的來到別的地方...」
許雅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又環顧看向四周。
「【七星號】有什麼說法嗎?我看你對它很自豪啊!」
「嘿!你居然不知道?我跟你說,在整個貨船行業內,【七星號】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因為【七星號】從來沒出過海難,也沒延遲到貨過!」
「【七星號】上,不僅有賭坊,還有曲園,還有住處!」
「對三兒來說,一輩子呆在【七星號】上,都不會膩歪的!」
小三子說著這些,眼中滿是憧憬。
似乎,剛剛賭輸的怨氣,都散了不少。
「這樣嗎...」
「可是...你這【七星號】,現在變成【北斗號】了...也就是說...這船...」
心中腹誹著,許雅這話沒跟小三子說。
她的目光游移在【七星號】上,很難想像,這艘船到底會發生什麼。
「小三子...你們這次出海,是要幹什麼嗎?」
「幹什麼?」
「當然是運貨啊...這次運貨結束,船老大應該能收養更多孩子了吧?」
「啊?收養孩子?」
「是啊!現在這日子苦著捏!」
「能上【北斗號】,至少不會餓死。」
「這...」
小娃兒的平凡話語,似乎觸及了許雅的思緒。
恍惚中,夢中的記憶閃爍過。
「那這次運輸,有什麼奇怪的事嗎?」
許雅嘗試著問出更多線索。
在她看來,既然鬼蜮在重複著這些畫面,一定有它的意義。
「唔...」
「有個什麼勞什子的道人。」
「是說這次貨物多,所以上面富甲請了個先生,避災避難用的。」
「哦~沒了?」
「沒了!」
小三子搖搖頭,有些眼饞的看著王富貴的戒指。
「還賭嗎?」
「不賭了!」
許雅見問不出什麼,索性婉拒了小三子。
小三子頓時興致缺缺起來,但還是指了指三樓的方向。
「對了哦~」
「待會三樓有戲劇聽捏!」
「你們去捧個場唄?」
他難得舔著個臉,許雅看向了三樓,點了點頭。
目前,確實需要朝著三樓探索。
「真噠?」
「你們去的話,一定要聽完哦~」
乞求的目光看來,許雅看著小三子那希冀的臉,一時語塞了。
這傢伙,剛剛還那麼狡詐奸細,現在怎麼就跟個小孩似的?
「看吧!」
沒有回應小三子,許雅領著王富貴和南宮錯,就要朝著三樓走去。
「撲通撲通~」
突然,一直振翅的通靈紙鶴,居然卡在二樓的樓梯角飛不動了。
「哎?」
「向南這是也在二樓嗎?」
「那個現代賭場?」
「紙鶴不能動的話,說明向南是被困在門口了?」
許雅盯著紙鶴。
細細觀察下,其實能看見,紙鶴飛到二樓到三樓的木梯時,頓時又回到了一樓。
也就是說...
向南正在一二樓不斷循環往復。
他也想上三樓,但是礙於某種原因,他只能循環。
「向南...能困住他的,應該是規則類詭異吧?」
「他在賭場...」
「會不會,他也碰到了「賭鬼」什麼的?」
「等等!」
「如果他遇到了「賭鬼」,那麼那個「賭鬼」一定是【七星號】上的吧?」
「也就是說,向南可能因為沒有和「賭鬼」賭博的籌碼,而被困住了?」
「因為過去的鬼不認現在的錢。」
「這樣的話...」
像是理清楚了什麼。
許雅看向了王富貴。
「王富貴,把你的金戒指給我!」
「啊?哦!」
沒有明白許雅要幹什麼,但是王富貴還是將戒指交給我許雅。
許雅環視著四周,最後找了一處木桌下的木板。
隨後,竟是將戒指放在木板上。
「咔嚓」一腳踹下去!
金戒指...直接陷入了木板之下...
「許姐,你這...」
王富貴傻了。
有錢也不能這麼嚯嚯啊!
「有用!」
似乎是看穿了王富貴的心思,許雅只是回了一句,緊盯著那枚陷在地板里的金戒指起來。
她沒有急著上三樓,而是看著那枚戒指,像是在等什麼...
另一邊。
【北斗號】上。
向南隨著紙鶴從一樓又上了二樓後。
眼看著紙鶴要從二樓飛向三樓,他趕忙跟上。
結果...
他剛踏向三樓的樓梯,就回到了一樓...
無奈的黑著張臉,向南又默默從一樓回了二樓。
二樓賭坊內,通靈紙鶴這一次居然沒有飛向了三樓,而是撲騰在二樓一塊地面上。
見此一幕,向南有些狐疑。
「哎?」
「許雅這是沒上三樓了嗎?」
「在這蹲著幹嘛?等我嗎?」
因為紙鶴能感應許雅,所以向南斷定,許雅應該是在類似里世界的同個地點蹲守著。
「她那邊也有通靈紙鶴的話...」
「同理,她也能感應到我的位置。」
「所以,她現在沒上三樓,是想在二樓等我一起?」
「可是...她蹲在這裡不動幹嘛?」
「難道,是有什麼提示?」
向南大步來到紙鶴的停留處,猶豫片刻後,朝著光滑的理石地面,「呲呲」一道掌心雷拍下!
「轟隆~~」
頃刻間,雷光閃爍,地面理石化為齏粉崩碎。
「咔咔咔~」
在崩裂的碎石下,向南竟是看到了一枚金色的戒指!
「金戒指?」
「怎麼有點像是王富貴的?」
向南拾起金戒指,眼光閃爍。
「看來...這是許雅給我的...」
「來得這麼及時,她是不是已經遇到過「賭鬼」了?」
摩挲著金戒指,向南有種奇異的錯感。
他現在,居然在和許雅,用紙鶴跨越時空交談?
「真是有趣。」
大步走向還對著老虎機發呆的青年人,向南晃了晃手中的金戒指。
「喂!現在,我有賭博的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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