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市,金星大飯店。
就在向南解決巫河一眾的同時。
「噗通~噗通~」
金星大飯店的地基,開始劇烈的搖晃。
「臥槽!地震了!」
「跑啊!!!」
「老子剛點的牛排啊!」
恐怖的搖晃下,無數就餐的客人,紛紛朝著飯店外奔逃。
飯店內,明明是裝飾嶄新的房屋,地磚扭曲蠕動,牆體上溢出恐怖赤紅的鮮血。
「噗通~噗通~」
二樓的包廂內。
先前南宮挽與巫河會面的房屋裡。
牆面劇烈震顫,再次幻化成肉壁的形狀。
「噗通~噗通~」
肉壁有規律的跳動著。
肉壁的頂空上,肉帶纏繞成繭的肉包中,巫河的臉緩緩掙扎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惡鬼!」
「想不到吧?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一個道修沒抓回來,還自損精元!」
「你該啊!哈哈哈!」
儘管被肉繭死死的束縛著,可這一刻,巫河笑得極其肆意。
「噗通~噗通~」
似乎被他的話刺激到了。
肉壁的劇烈跳動愈加迅速!
「嘩啦啦~」
一側的肉壁被撕開,從中再次鑽出了一個肉人。
這肉人的臉緩緩扭曲成了巫河的樣子,面色陰冷。
「想不到」
「京市那邊,居然還有高手!」
「該死!他估計還要過來!」
「這樣下去不行!」
「既然找不到完美的供養品,那我就找殘次的!」
「肝脾腎」
「要是我找到三個供養品,他敢來!我照樣吃了它!」
肉人巫河惡狠狠的罵著。
估計是厭煩聽到巫河的笑聲,他大手一握,肉繭便將巫河的臉徹底埋沒。
「等著吧!」
「現在開始,我就去給你去找其他供養!」
肉人巫河大腳一跺。
四周肉壁立刻安靜下來。
金星大飯店詭異的震顫也隨著緩緩平靜
五星街。
道源一雙白眼看向金星大飯店,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無量劫亦是無上功德」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詭異!你要動手了嗎?」
白瞳中滿是憤然,道源邁步,乾瘦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同一時間。
火星廣場3樓KTV內。
「來來來~喝~喝上幾杯~」
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呼喚著身邊幾個男人。
「乾杯!」
「敬王局長一杯!」
「敬!」
「多虧王局長,要不是王局長幫忙,我們這裡的營業還不好拿下呢~」
推杯換盞之間,大腹便便的男人嘴角撇了撇,有些不滿。
「我說,你們這就純搞唱歌嗎?」
他的言語間,滿是暗示。
陪酒的其中一人立馬會意。
「哦~」
「懂!懂!」
「來啊!給王局搖最新到的公主!」
招呼聲下,包間的門被人緩緩推開。
一名穿著紅色長裙,身材妖艷的女子,邁著貓步就走了進來。
只一眼,王局只看了一眼這女人,立刻就嚇得整個人一哆嗦!
「你!」
「你你你!」
「你是南宮隊長?」
王局只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他是認識南宮挽的。
之前,南宮挽來過這裡調查,要他配合,調出檔案找個叫巫河的人。
怎麼現在,變成公主了?
不會是詐吧?
詐自己亂用權限,然後釣魚抓自己?
心頭滿是疑惑間。
南宮挽居然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喲~這不是王局嗎?」
「玩得開心嗎?」
南宮挽眼神嫵媚,翹臀肆意的扭動著。
王局滿臉懵逼。
這劇情
這走向
不對啊!
「不不敢」
「南宮隊長您有事?」
「我啊還真有事找你,我需要你的權限,去檔案記錄里查查資料」
「啊?」
「好說,好說啊~」
「你要查什麼?我這就去給你查!」
「不不不!我要親自查!」
「那您和我回去一趟?」
「呵呵~」
「不是哦~是你,和我們留下來就行!」
「啊?」
懵逼的看著南宮挽。
王局這才發現,整個包廂內,所有人都雙眼死死看著自己。
「喂!」
「你們搞什麼?」
「噗通~噗通~」
話不過剛剛說出口,小包廂內劇烈的搖晃起來。
四周圍的溫度在快速的高升。
「草!」
「誰幾把大熱天的開暖風?」
王局罵咧一句。
僅片刻間,小屋內已經熱的他睜不開眼。
等到努力睜開眼時,他赫然發現,自己正處於一間滿是血色肉壁的小空間內。
放眼赤紅一片,肉壁正有規律的跳動著。
「媽的!」
「不會是做夢吧?」
王局嘟囔一嘴。
「不會!」
突然!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王局定神一看,肉壁的地面,正在緩緩鼓動一個人形肉包。
肉包中,南宮挽正被肉芽包裹著,昏迷不醒。
而連帶著她的出現,地面下也緩緩爬出了剛剛在包間裡與自己推杯換盞的人。
「你們!」
「草!」
「你們是人是鬼啊?」
王局罵罵咧咧的,轉身想跑,卻發現這裡根本沒有出口。
「是人是鬼?」
「你馬上就知道了!」
「噗噗噗~」
腳下的肉地裂開一道口子,王局的雙腿,猛然被朝下拉去。
「臥槽!」
王局驚呼一聲,渾身肥肉都在發顫。
只見肉層中,又一名南宮挽正死死抱著自己的雙腿,朝著肉壁內拉拽。
「不~不~」
奮力掙扎後,王局的身子,終究還是徹底陷入了肉層內
火星廣場外。
前來玩耍的行人們,莫名覺得周圍似乎熱了不少度。
人們抬頭看著天空的陰鬱天氣,倍感好奇納悶。
3樓KTV的包間內。
包廂門緩緩打開。
「王局走好~」
「嗯~」
屋內一片醉醺醺的場景,所有人都喝趴在桌前。
王局摸了摸紅撲撲的臉,臉色冷然的朝著廣場外走去。
「肝脾腎」
「大腸」
「還需要三個人開啟運作」
他呢喃著,滿臉的思索狀,再也不復先前的愚昧貪婪
望海市人民醫院,精神科。
「向向南!!!」
許雅又趴在桌子上,一臉的茫然。
扶了扶額頭,許雅晃過神來,戴上了自己的金絲眼鏡。
這一次做夢的時間,似乎更長了。
從下午到晚上,夢裡真實的感覺愈加清晰。
「難道」
「是我要見到他了?」
許雅的臉蛋莫名紅撲撲起來。
精神科的門外,一道身影緩緩推開房門,露出小護士俏皮的臉蛋。
「許姐?你又發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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