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暗中窺聽

  村里人幾乎都相信了劉成海的言論,原因在於那天晚上村裡的確有不少戶丟了狗,再結合近期阿翠的舉止反常,很快,阿翠被偷狗賊姦污的事就這樣如開了閘的洪水般瘋狂傳播,在村里傳的沸沸揚揚。【Google搜索閱讀】

  接下來的日子,對阿翠來說,猶如地獄……

  漸漸的,村里人看向阿翠的目光變了,變得鄙夷、冷漠、冰冷且充滿惡意,與此同時諸多似『蕩婦』或『破鞋』等等難聽詞彙也開始出現,從而對阿翠指指點點,在這種情況下,許多村民疏遠了阿翠,路上碰到也會選擇不予理會,可當阿翠還沒走多遠卻又故意用阿翠仍能聽到的聲音在那裡說起風涼話,更過分的是期間還有村民往其身後大吐口水。

  村里人看她的眼神,皆猶如在看垃圾般除了冷漠就是鄙夷,大家都感覺她很骯髒,遇到她要麼直接避開,要麼就站在後面指指點點。

  當然也不能說所有人都信了劉成海故意散播的種種言論,比如阿翠最好的朋友小娟就死活不信,每當有人談論阿翠,但凡聽到,小娟總會替其辯解,而向來德高望重的王村長也曾出於好意替阿翠闢謠,曾當眾宣稱此事子虛烏有,這對爺孫固然好心,可惜卻沒起到多少效果,由於流言蜚語傳了太久,再加之還有諸多讓人信服的細節證據,村民們仍堅信阿翠已被玷污,對此,王村長有心無力,無奈只好沉默嘆氣。

  另外還有件事必須提及,那就是……

  阿翠被玷污雖是事實,造成這種結果也全那伙偷狗賊所為,但是,劉成海卻是這件事的推波助瀾之人,更是讓阿翠身敗名裂的直接責任人!

  至於阿翠本人?

  她掉進了地獄,在近期村民的諸多閒言碎語中飽受精神折磨,導致她愈發萎靡不振,往日活潑開朗的她亦逐漸變得沉默寡言,精神每時每刻都承受著巨大折磨,出於好友情誼,起初小娟還曾天天來安慰阿翠,但很快,不知為何,連小娟也不來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一個月時間,本以為這種日子已算痛苦,不料更加痛苦的還在後面,某天,當阿翠去村後樹林砍材時,她被偷偷尾隨的劉成海強姦了。

  待發泄完獸慾的劉成海提上褲子滿意離開後,阿翠卻沒有回家,她,上吊自殺了。

  是的,阿翠死了,用那根原本用來捆柴的麻繩親手結束了自己生命,以上吊方式死在了村後那片樹林中,且死時雙目血紅,就好像眼珠被填充了大量鮮血般極致通紅,死不瞑目的眼睛則始終盯著村莊,死死,死死,死死盯著秋葉村!!!

  得知阿翠死訊,身為其生前好友的小娟因此難過了好久,哭泣了好久,由於阿翠孤身一人,喪事則是由王村長出面發動村里人辦的,當看到阿翠那死不瞑目甚至雙目充血的屍體時,不知為何,村民們個個心慌,被阿翠的駭人死相嚇到了,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劉成海則更是看的瑟瑟發抖,除莫名恐懼外,心中對阿翠亦隱隱冒出了些許愧意,但也僅僅只是些許罷了,理由是劉成海始終認為錯不在他,要怪就怪那幾個偷狗賊,而他也只不過是把阿翠被侮辱的真相告訴了村里人而已,於是……

  就這樣,抱著這麼一種自我安慰的心態,劉成海掩去愧意,繼續過著他那看似平靜的生活。

  ……………

  對於劉成海這種表面老實但實際卻滿心色慾的人而言,他不會對阿翠的自殺有任何愧疚,就算有也只會是遺憾,遺憾自己從此少個了個侵犯目標。

  劉成海雖是這種人,然而……

  讓劉成海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此刻,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秋葉村另一名他惦記已久的美女小娟竟出現在自己家裡!?

  「成海叔?」

  當第三次聽到女孩甜美聲音的時候,劉成海結束回憶恍然回神,抬頭看去,才發現之前還站著窗外的小娟已不知何時進了屋子,目前正站在廚房門口盯著自己。

  是的,此時此刻,貌美的小娟就這樣衣著暴露的出現在面前,正置身在他劉成海家的里。

  那雪白的肌膚,那漂亮的容顏,還有那凹凸有致的年輕身材,種種畫面是那麼的香艷誘人!

  「咕嘟。」

  喉嚨開始上下蠕動,嘴裡不自覺咽起唾沫。

  很明顯,劉成海有了反應,他逐漸興奮,被小娟的暴露穿著刺激的大腦空白,誠然一開始他也曾冒出過疑惑,但在看到對方的妙曼身體後,劉成海忽略了所有,完全被色慾吸引的他就這樣將最初疑惑拋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欲望以及那難以形容的刺激興奮,尤其當小娟朝自己微笑並有意擺弄出誘人動作的那一刻,這名打了40多年光棍的中年男人又哪還把持的住?

  「小娟,你,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要真是這樣,那……那我來了!」隨著大腦被興奮完全填充,劉成海笑了,露出淫笑之餘,本人亦伸出雙手去抓小娟。

  劉成海的色慾動作被小娟看在眼裡,但少女卻不為所動,依舊維持著誘人姿態,唯獨在劉成海即將觸碰前突然後退,接著用誘惑語氣說明來意:「成海叔你先等一下嘛,天氣逐漸轉涼,人家此次前來還特意給你帶了件毛衣,這可是我親手織的,你先穿上試試,看是否合身,你要是不穿人家可就走了哦。」

  「啊,好,好,我穿,我先穿上試試……反正很快就會脫下來,嘿嘿。」

  如果說剛剛小娟的突然後退還曾讓劉成海頓覺失望,那麼當小娟說明來意並表示他只需穿上毛衣便會繼續留下任其施為的要求後,劉成海這才放心,再加之睛蟲上腦難以自持,滿眼欲望的劉成海又哪會墨跡?忙淫笑點頭,先是接過小娟遞來的那件毛衣,旋即便二話不說開始試穿,直接把毛衣朝腦袋上套去。

  接下來,一件讓劉成海大惑不解的情況發生了……

  就在剛剛,當他把那件圓領毛衣套進腦袋且領口也剛好途徑脖子的時候,那件毛衣便再也穿不下去了,不僅如此,毛衣停頓在脖頸之際,領口竟毫無徵兆驟然收緊!!!

  好緊,實在太緊了,緊到劉成海已無法呼吸的地步!

  「嗚,嗚……咳咳,咳咳咳!」

  由於氣管被領口死死勒住,劉成海陷入了痛苦之中,除面色痛苦逐漸泛白外,劉成海亦本能抗拒,本能掙扎,在不斷咳嗽的同時雙手用力,拼命撕扯那件毛衣,不過很遺憾,毛衣就如同堅不可摧的鋼鐵那樣,無論他如何用力撕扯也不管他如何卯足全力,毛衣自始至終無法扯下,不單撕扯無果,緊勒脖頸的領口還好似有生命般自動收緊,越來越緊,感覺竟像極了被一根不斷收縮的繩索牢牢套住!

  「嗚,嗚嗚嗚!」

  隨著毛衣領口持續收縮,劉成海慌了,早先的滿心色慾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恐懼,難以想像的心驚膽寒!

  且更為可怕的是,他掙脫不了,哪怕他現已連吃奶的勁都用上,實際仍無法扯掉脖頸毛衣!

  由於長時間無法呼吸,劉成海臉孔變紅,開始抽搐,與此同時大量不受控制的尿液亦順著褲管流向地面,發展到最後甚至還出現了眾多臭氣熏天的排泄物。

  「啊……」

  「咳,咳咳……救……救命……」

  時間在不斷流逝,男人的掙扎卻愈發微弱,被死死勒著的喉嚨也只剩下串毫無意義的低沉嗚咽,是的,在時間與套索的雙重消磨下,劉成海快死了,除屎尿齊留完全失禁外,他的臉孔也逐漸被憋成了觸目驚心的青紫色!他的眼珠被勒成了極致暴睜的大圓球!在大半突出眼眶的眼睛下則是條伸出嘴巴的顫慄舌頭!在這種極致痛苦的緊勒下,最終,男人垂下了雙手,僅有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以上描述固然屬實,但劉成海仍有一點沒搞明白,那就是,為何自己會被突然被勒?竟然被一件毛衣活活勒死?為什麼?這倒底是為什麼啊?而這便是他臨死散前覆蓋腦海的最大疑惑。

  具體答案劉成海不會也不可能找到了,因為他的意識在快速消失,他的生命在急速流逝,不過,就在劉成海的最後一絲意識行將消散前,他還是看到了一幕等同答案的畫面:

  在他的視野正前方,原本豎立身前的小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女人,一個他到死都不會忘記的熟悉面孔,那慘白如紙的臉孔,那披頭散髮的腦袋,還有那雙正死死盯著自己的血色眼睛!

  (阿翠?)

  以上便是劉成海死前腦海最後冒出的兩個字,隨著腦海浮現『阿翠』二字,下一刻,劉成海便腦袋一歪,至此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成海死了,死在了自家廚房裡,就這樣被一件毛衣活活勒死了,表面看似如此,但事實卻並非如此,若將畫面切換為第三視角,那麼映入眼帘的是……

  此時此刻,廚房內空空如也,哪裡有什么小娟或阿翠?這裡既沒小娟也沒阿翠,更沒有所謂毛衣,有的只是屍體,一具被吊掛在房樑上的屍體,而吊掛劉成海屍體的則赫然是一根捆柴用的灰色麻繩!

  ………

  時間,凌晨1點27分。

  村北,王村長家。

  原本因入住遊客而頗為熱鬧的四合院如今已恢復寂靜,漆黑夜幕下,大院空蕩死寂,除在東屋早早睡下的王村長爺孫倆外,住在兩側房屋的劉廣水等一眾記者也紛紛熄滅蠟燭進入夢香,然而凡事無絕對,若調轉視野繼續觀察,那麼便會看到位於西側廂房的四間房屋卻清一色燭火閃耀。

  第一房間內,何飛依舊如白天時那樣昏睡正酣,唯一的區別是青年以躺在床上,身邊則躺著個身軀魁梧的光頭壯漢,明明季節已至秋天,然壯漢卻完全不蓋被子,靠著強壯如牛的紮實肌肉,光頭男竟無視寒冷,且睡覺期間鼾聲如雷,不斷發出陣陣呼嚕,聆聽著一陣陣如噪音般起伏響徹的鼾聲呼嚕,李天恆毫不在意,他只是坐在桌前小心戒備,藉助桌面燭光,一雙警惕的眼睛就這麼頻繁掃視房間四周。

  就在李天恆硬抗睡意認真守夜之際,隔壁的湯萌也幾乎用一樣的姿勢認真環視著,女醫生時而觀察睡在床上的程櫻空靈,時而打量距離最近的門口窗外,又時而定睛看向床底房梁,觀察範圍囊括所有,湯萌掃視之際,相鄰房間的陳水宏亦抖著肥肉東張西望,誠然肥肉在絕對死寂的環境中不受控制微微顫抖,可每當看向床上正沉浸美夢的陳逍遙時,胖子總會本能放鬆,放鬆雖是事實,但也有讓胖子頓覺奇怪的地方,那就是……

  那個男人出去很久了,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就在陳水宏邊守夜邊疑惑之際,畫面轉移至末尾房間。

  區別於其他房間的有人睡覺有人守夜,這個房間則明顯熱鬧了很多,之所以用『熱鬧』形容,那是因為房中之人全無睡意。

  「這,這,這到底是個什麼事啊,該死……」

  待看了眼窗外那貌似永遠漆黑的院子後,全無發現的韓學典回頭念叨,以滿是緊張的語氣朝坐在桌邊的楊磊和馬文海發泄抱怨,見韓學典拿自己當出氣筒,楊磊倒是沒說什麼,可馬文海卻瞬間不樂意了,當場一拍桌子皺眉回應道:「韓學典你給我打住,你要是覺得不爽就直接找資深者去,或者直接去找那姓趙的,沒必要在這裡罵罵咧咧,還有,你以為就你害怕?咱們三個都差不多!」

  「我何時拿你們當出氣筒了?」

  果不奇然,見馬文海出言硬嗆自己,韓學典先是一怔,這才明白自己緊張中言語失當,先是趕忙否認,同時皺著眉頭話談及重點:「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伙資深者還真不是好鳥啊,除了那個叫湯萌的女人還算和善外,其他人個個不理咱們,偶爾看向咱們的眼神還全是鄙夷,尤其是那個叫趙平的隊長,這貨簡直缺德到極致,明知你我都是沒有經驗的新人,還他瑪故意讓咱們三個住一起,這姓趙的到底是何居心?莫非他想讓咱們死?」

  不錯,其實看到這裡答案已然揭曉,三人全無睡意的原因也一同找到了,誠然韓學典他們全是剛剛加入的新人,且經驗為零,啥都不懂,但經驗少卻並不代表他們是笨蛋,相反三人中還有兩個是現實中就聰明絕頂的人精,作為企業里的中級領導,無論是質檢經理韓學典還是財務總監馬文海,兩人的理解水平個個優秀,若是不優秀,他倆也不可能爬到領導位置,促使兩人相信之前湯萌解釋的也恰恰是這個,正因相信了湯萌解釋,所以他們知道這裡已不再是現實世界,而是一個獨立於現實之外的神秘異空間,目前的所在地點則更是個有鬼存在的任務世界!可以想像,在明知村莊鬧鬼情況下,三人說不害怕是假的,不僅個個緊張,隨著夜晚降臨步入午夜,如今也早已被嚇破了膽,嚇得他們連睡覺的勇氣都沒有,唯恐睡覺期間被鬼殺死,由於實在太過緊張,韓學典將矛頭轉向那名把他們安排進同一房間的趙姓男子。

  「噓!小聲點,你就不怕被那伙資深者聽見?白天時咱們可都見識過了,這夥人很不簡單,那個叫陳逍遙的速度快的嚇人,叫彭虎的既模樣兇狠又力量奇大,一看就不是好人,哦,對了,還有那個叫空靈的丫頭,不知怎麼的,眼睛居然能變色,變成白色後貌似還能看到鬼?這些傢伙沒有一個是正常人!萬一得罪了他們可就麻煩了!」

  見韓學典越說越激動,發展到最後竟隱隱有破口大罵的趨勢,對面,本就膽小的馬文海慌了,忙起身離座示意小聲,被馬文海這麼一提醒,許是也感覺自己聲音偏大,窗前,韓學典趕忙閉嘴,順勢走到桌前坐下,也是直到坐回凳子,韓學典才在掃了眼左右周遭後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但問題是我說的這些全是事實啊,那姓趙的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是新人,既然知道,按理說他應該讓咱們和資深者住一屋才對,最不濟也該派個資深者保護咱們,可現實呢?現實是資深者全他瑪聚一起了,反倒讓咱們三個新人同住一屋,這擺明是不懷好意啊……」

  「不懷好意?」在韓學典口若懸河的訴說下,終於,全程旁聽的楊磊忍不住了,就好像抓住了某個關鍵那樣,韓學典話音剛落,這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便皺著眉頭好奇問道:「韓哥,你說趙隊長不懷好意?若真是這樣,那,那他的具體意圖又是什麼呢?咱們死了對資深者貌似也沒有好處啊?」

  「這……」

  如上所言,不否認韓學典非常聰明的猜出趙平此舉定有意圖,可他終究不是能洞徹人心的神仙,所以,面對楊磊的疑惑詢問,韓學典啞火了,理由是他根本不知道趙平的意圖內容,無奈之下,韓學典也只好模稜兩可的說道:「你先別問具體意圖,你只需知道咱們目前很危險就是了,沒有資深者在旁保護,咱們連覺都不敢睡!」

  「既然如此,那就學資深者那樣輪流守夜吧,回房前那個叫湯萌的姐姐就曾叮囑過咱們睡覺時務必要有人守夜。」見韓學典轉移話題,猜出對方肯定不知的楊磊亦隨後提出合理建議,他倒是自認合理了,不料坐在旁邊的馬文海卻搶在韓學典前果斷搖頭:「啥?守夜?咋守夜?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萬一有人守夜時中途睡著該怎麼辦?萬一睡著時鬼恰好出來又該怎麼辦?」

  「我,我也只是提個建議而已,馬哥你沒必要直接反駁吧?」

  不錯,介於在場三人全是剛剛認識,互相了解淺薄,再加之全是新人,不放心別人守夜的馬文海並不贊同把生死交在別人手裡,馬文海如此,同樣珍惜小命的韓學典也差不多持相同看法,見他人否決建議,楊磊懵了,繼而滿臉苦澀下意識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要不咱們跑吧?反正任務信息里說靈異事件只局限在這座村莊,只要咱們跑出村子……」

  「打住打住,你小子不要在說了,是,靈異事件確實只局限在這座村子,但信息也同樣給過警告,只要有人脫離村莊範圍,下場就是抹殺,據資深者說,抹殺好像就是直接融化。」

  「要跑你自己跑吧,我反正是不會跑的。」

  韓學典永遠是那麼的『機智聰明』,不待楊磊把話說完,韓學典便第一時間出言提醒,提醒對方何為抹殺,隨著猛然想起抹殺懲罰,楊磊徹底蔫了,一直在旁苦思冥想的馬文海也擺出幅束手無策的樣子,不知該如何是好,先不談談韓學典三人最終會採用何種方式熬過今晚,與此同時,畫面轉移至三人所在的房間門外……

  此刻,漆黑陰暗的夜幕中,一名佩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正站在門外,就這麼以背貼牆壁的方式默默豎立在窗戶旁邊,黑暗中看不到男人表情,僅有眼鏡偶爾反射出少許不太明顯的暗淡月光。

  過程中男人既不說話也不動作,他只是站在窗邊默默傾聽,豎耳傾聽著屋中對話,沉默傾聽了片刻,許是從中確認了什麼,不多久,維持著面無表情,男人悄無聲音動身離開,離開雖是事實,可奇怪的的……

  他沒有如預料中那樣直接回房,而是在低頭掃了眼手錶時間後走向院子,先是途徑空蕩大院,然後徑直走向對面北屋,也就是劉廣水四人的所住房屋。

  來到北屋所在位置,男人故技重施,再次貼在窗外豎耳傾聽,挨個傾聽房間動靜,或者說……

  傾聽幾人因進入夢鄉而整體勻稱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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