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的司馬懿火冒三丈,營帳內的氣氛壓抑得宛如一座即將崩塌的山峰,那沉重的壓力如鉛塊般沉沉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司馬懿在這狹窄的營帳中焦躁地來回踱步,他那厚重的軍靴每一步落下,都仿佛重錘狠狠砸地,震得地面微微顫動,揚起細微的塵埃。他那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汁來,緊鎖的眉頭猶如深不見底的溝壑,好似承載著無盡的憤怒與深深的憂慮。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血絲交錯縱橫,猶如密密麻麻的蛛網,讓他原本深邃的眼神此刻顯得愈發兇狠而凌厲。他緊咬著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動著,仿佛是在用力壓抑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他心中的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滾燙的岩漿在內部翻滾涌動,隨時都可能衝破束縛,噴涌而出,將周圍的一切無情地吞噬殆盡。
「多次對付蜀國霍青,都沒討到一點便宜,而且每次都有損失!」司馬懿怒不可遏地吼道,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最深處傳來的絕望咆哮,帶著無盡的怨怒和不甘。那怒吼在營帳內瘋狂地來回衝撞,震得營帳頂上的布幔劇烈地瑟瑟發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這股強大的聲浪撕裂。他那因憤怒而變得嘶啞的嗓音,好似能將面前的空氣都無情地撕裂開來,讓周圍的氣氛愈發緊張和令人窒息。他那噴火的雙眼狠狠地瞪著面前那些垂頭喪氣的將領們,那目光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炬,熾熱而又狂暴,似乎要將他們的靈魂都毫不留情地灼燒殆盡,讓他們在這怒火中灰飛煙滅。
「我軍兵力強盛,裝備精良,怎會屢屢受挫?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司馬懿的聲音愈發高亢,猶如尖銳的哨音,刺耳而令人膽寒。這聲音中充滿了深深的失望、無盡的憤怒與嚴厲的質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攜帶著冰冷的寒光,直直地刺向將領們的心頭,讓他們的心尖都忍不住顫抖。此刻的他,雙手緊握成拳,關節處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令人心驚的蒼白顏色,那青筋暴起,猶如蜿蜒的青蛇,仿佛下一秒就要掙脫皮膚的束縛。他的雙手顫抖著,似乎下一刻就要揮拳而出,狠狠地砸向那些讓他極度失望的將領們。
將領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低垂著頭,像是被霜打蔫的枯草,絲毫不敢抬頭直視司馬懿那仿佛能殺人的憤怒目光。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這滔天的怒火面前不堪一擊,隨時都會被這怒火碾碎。有的人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地從額頭滑落,滴在腳下那乾燥的土地上,瞬間消失不見;有的人嘴唇緊閉,牙關緊咬,咬肌因用力而高高隆起,試圖壓抑內心那如驚濤駭浪般的恐懼;還有的人雙手緊握衣角,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關節發白,指節處隱隱泛出青紫色,衣角在他們手中被揉得皺皺巴巴。
一旁的鄧艾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大人息怒,此次失利,實乃關羽太過勇猛,又有那霍青狡詐多端,我們一時不察……」鄧艾的聲音細若蚊蠅,透著小心翼翼和極度的謹慎。他微微弓著身子,那腰彎得幾乎要與地面平行,臉上帶著討好與惶恐的神情,眼神閃爍不定,目光游離,絲毫不敢與司馬懿那如烈火般燃燒的憤怒目光對視。他的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在營帳內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外在映射。
「一時不察?」司馬懿猛地打斷鄧艾的話,他的聲音猶如驚雷炸響,震得整個營帳都嗡嗡作響。他怒目圓睜,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中蹦出,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熊熊火焰來,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這能是理由嗎?我給了你們充足的兵力和精良的裝備,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司馬懿的聲音在營帳內不斷迴蕩,猶如陣陣悶雷,連綿不絕,仿佛永遠不會消散。此刻的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狂風呼嘯,仿佛一頭憤怒到極致的獅子,呲牙咧嘴,隨時都可能撲向眼前的獵物,將其撕咬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