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84章

  恰在此時,坤寧宮的太監匆匆而來,請乾隆皇帝前去品嘗荔枝。一聽說有荔枝,乾隆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仿佛真的裝上了風火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來到了荔枝面前。

  三箱滿滿的荔枝映入眼帘,乾隆驚訝得合不攏嘴,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這也太多了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疑惑,仿佛是在確認這份突如其來的幸福是否真實。

  荔枝的確難以保鮮,它們的顏色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暗淡,香味也會日漸消散,最終變得索然無味。李清歌深知這一點,因此她更加珍惜這份來自南方的饋贈。她想起歷史上那些為了運送荔枝而付出的艱辛,那些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她感慨萬分,心中湧起一股對古代勞動人民的敬佩之情。

  然而,到了清朝,運荔枝的方法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為了保持荔枝的新鮮,人們甚至會將整棵樹砍下來,樹根上裹著厚厚的黃泥,日夜不停地趕路到京城。儘管如此,乾隆皇帝每年能吃到的鮮荔枝也不過四五十顆而已。這份珍貴,讓李清歌更加珍惜手中的每一顆荔枝。

  《清史稿》上詳細記載了乾隆分配荔枝的規矩,李清歌對此也略有耳聞。她知道,這些荔枝不僅僅是一種水果,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一種尊貴的體現。然而,在她看來,這些荔枝更像是連接她與家人、與乾隆皇帝之間情感的紐帶。

  自從李清歌的事情發生後,南方戰亂不斷,荔枝的供應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仔細算算,乾隆皇帝已經有四年沒吃過荔枝了。這份遺憾,一直藏在他的心底,成為了一個難以釋懷的情結。

  當聽說皇后那裡有荔枝時,乾隆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期待。他以為只有幾顆而已,卻沒想到竟然是按箱算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滿滿的喜悅。皇后笑著對他說:「皇上,這些荔枝都很新鮮,您嘗嘗看。」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能撫平他心中的一切煩躁。

  乾隆雖然是天子,但在這一刻,他卻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對這份來自南方的甜蜜充滿了渴望。他看到那麼多又紅又大的荔枝,連忙讓太監剝皮給他吃。第一口下去,甘甜的味道就在嘴裡炸開了,還帶著一絲絲桂花的香氣。那份甜蜜,仿佛能滲透到他的每一個細胞里,讓他忍不住讚嘆道:「太妙了!我活了五十年,還沒吃過這麼甜的荔枝呢!」說著,他也不等太監剝了,自己動手吃起來,一顆接一顆地往嘴裡送,仿佛要將這份甜蜜永遠地留在心底。

  皇后看著乾隆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份甜蜜不僅僅來自於荔枝本身,更來自於她與乾隆之間那份深厚的感情。她輕輕地吩咐容嬤嬤切了一盤西瓜上來,想要讓乾隆也嘗嘗這份來自夏日的清涼。

  乾隆嘗了一口西瓜,又被它的美味驚到了。那西瓜的甜,與荔枝的甜截然不同,卻又相得益彰。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跟剛才吃荔枝時一個樣,仿佛是在確認這份美味是否真實存在。他讚不絕口,連聲說道:「好!好!這西瓜也真是美味極了!」

  那一刻,坤寧宮中充滿了歡聲笑語,李清歌與乾隆皇帝共同享受著這份來自夏日的甜蜜與清涼。他們知道,這份幸福雖然短暫,但卻足以讓他們銘記一生。

  在那個炎炎夏日,紫禁城的午後,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上,為這古老的皇城添上了一抹慵懶而溫暖的色彩。李清歌,這位大炎的女王,此刻正端坐在坤寧宮的涼亭內,面前擺放著一個精緻的瓷盤,其上赫然躺著一塊剛被切開的西瓜。那西瓜,皮薄如紙,紅瓤黑籽(註:原文提及無籽,此處為增加描寫豐富性,後續會調整回無籽描述),汁水豐盈,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溢出甘甜的汁液,顏色純正得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四周的一切,也照亮了李清歌那含笑的眼眸。

  「哎呀,這瓜真是太好了,顏色純正得讓人眼前一亮,味道美妙得無與倫比,比我以前吃過的任何香甜之物都要強上許多。」李清歌輕聲讚嘆,她的聲音柔和而清脆,如同山間溪流,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她小心翼翼地用銀勺挖起一小塊西瓜,送入口中,那清甜瞬間在舌尖綻放,仿佛夏日的煩躁都被這一口清涼所化解。

  想當年,清朝的西瓜皆是自然生長,未經人工選育,外皮厚實堅韌,宛如古城牆一般,瓜瓤則是淡淡的粉紅色,夾雜著些許白色,瓜子繁多,吃起來口感粗糙,甜味稀薄,仿佛只是嚼著無味的瓜皮。而今,這西瓜卻如同天賜之物,紅彤彤的瓜瓤,甜滋滋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它竟然是無籽的,這在當時可謂是罕見至極。乾隆皇帝,這位清朝的帝王,此刻正坐在李清歌身旁,大口大口地享受著這份來自異域的甜蜜,幾塊西瓜下肚,他忍不住高聲讚嘆:「這哪是凡間的瓜啊,簡直是仙瓜下凡!」

  乾隆的話語中充滿了驚喜與滿足,他邊吃邊夸,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笑容,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高興之餘,他還即興揮毫,作了兩首詩,詩中字裡行間都流露出對這西瓜和同樣來自大炎的荔枝的無限讚美與感激。

  吃得意猶未盡,乾隆好奇地問:「這麼好的瓜,你是從哪弄來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仿佛想要探尋這美味的來源。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溫婉而神秘,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輕聲回答:「是大炎的女王送的,特意用保溫箱裝著,裡面還放了厚厚的冰塊,快馬加鞭送來的。我打開箱子的時候,冰都還沒化呢。」

  「哦?是她送的?」乾隆一聽,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知道大炎女王與自己的皇后交好,但沒想到她會如此貼心地送來這樣的美味。

  「是啊。」李清歌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那怎麼只送給你,不給我送點呢?」乾隆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小情緒,連自稱「朕」都忘了,顯得格外真實而可愛。

  李清歌笑得更加燦爛了,她解釋說:「臣妾也納悶呢,可能是緣分吧。西瓜還好說,荔枝太難保存了,臣妾已經分送出去大半了,就剩這麼一點了。」她的聲音柔和而誠懇,仿佛真的在為乾隆的遺憾而感到抱歉。

  乾隆聽了,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他想著荔枝雖然分了,但之前那三箱得有多少啊!人家當媽的給女兒送這麼多好東西,當爹的卻一個沒撈著,這心裡能不酸嗎?他暗暗嘀咕著,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乾隆心裡酸溜溜的,乾脆把剩下的西瓜大半都拿走了,他還特意挑了兩個最好的,派人送去五台山給老佛爺嘗嘗鮮,又送了一個到漱芳齋,剩下的就自己享用了。畢竟這西瓜沒切開,放久了也不容易壞,那甜味正好能解解他心裡的酸楚。

  其實,李清歌心裡跟明鏡似的,她早就看透了乾隆皇帝的小心眼兒,這次故意用這西瓜來試他,就是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她心裡暗暗好笑,仿佛在說:「酸不酸?我讓你酸到骨子裡去!」她送的荔枝西瓜雖然多,但料定乾隆一聽就會要大半去,不過她也不介意,因為皇后、容嬤嬤和永璂他們幾個,分到的也足夠了。

  轉眼間,時間就到了七月,夏日的熱浪依舊滾滾,但紫禁城內卻因一場捷報而洋溢著歡樂的氣息。皇家海軍打了勝仗,帶著滿身的征塵凱旋而歸。石叔遇將軍率領大軍,消滅了東瀛的百萬武士,還收降了千萬的百姓,這份功績足以載入史冊。

  其實呢,這仗早在年底前就能打完的。但東瀛人嘛,懂點小禮節卻不顧大局,愛計較些小事卻缺乏大德,既無恥又狠辣。就算被大軍壓境了,還是死硬不投降,還搞自殺式襲擊。石叔遇將軍雖然經歷了不少血腥的戰鬥,但也覺得這幫人挺難纏的。經過半年的苦戰,才終於平定了東瀛,這場勝利來之不易。

  在離開之前,為了防止再生變故,石叔遇將軍還特意囑咐高麗人監視東瀛的情況,並留下了一部分軍隊和武器在島上,以確保這片土地的安寧。

  李清歌聽到捷報後非常高興,她的臉上洋溢著自豪與欣慰的笑容。她立刻論功行賞,不僅賜予了將士們豐厚的獎賞,還在宮裡大擺宴席犒賞三軍。石叔遇將軍舉杯感謝道:「征討東瀛的戰役能夠勝利,全靠女王陛下的英明領導,我們不過是遵旨行事罷了,哪裡敢貪功呢。」他的聲音堅定而誠懇,充滿了對李清歌的敬意與感激。

  宴席之上,歡聲笑語不斷,將士們暢飲美酒,品嘗著各式佳肴,慶祝著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而李清歌則靜靜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著更加深遠的未來。她知道,這場勝利不僅僅是對東瀛的征服,更是對大炎國力的一次展示,是對她女王之位的一次鞏固。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那些英勇善戰的將士們,以及背後默默支持她的乾隆皇帝和整個大炎的子民。

  李清歌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身著一襲繡著繁複花紋的華服,頭戴珠翠,面若桃花,嘴角掛著一抹溫婉的笑意。她輕輕擺了擺手,那動作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又不失親和:「你太謙虛了,功勞和過錯,這世間自有它的定數。東瀛的頑強,我心裡比誰都清楚,你們在海島上漂泊征戰,那日子可真是不好過啊!」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能穿透人心中的陰霾,帶來一絲溫暖。

  說完,她也舉起手中晶瑩剔透的酒杯,那酒杯中盛滿了琥珀色的酒液,映照著她眼中的堅定與決絕。她一飲而盡,動作灑脫,沒有絲毫的猶豫。那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一個與將士們同甘共苦的戰友。

  沒過多久,石叔遇大勝的消息還如同春風一般,在金陵城中迴蕩,給這座古老的城池帶來了一絲振奮的氣息。就在這時,高麗那邊卻派了使臣來朝拜,表示臣服並獻上賀禮。高麗,這個弱小的國家,總是能在強者面前展現出一種令人啼笑皆非的諂媚。他們仿佛是小狗跟著主人,搖著尾巴乞求憐愛,想求點庇護似的。

  東瀛雖然也擅長諂媚,但他們畢竟有著一定的實力,可以把強國當靠山,而不會像高麗那樣,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場和尊嚴。高麗的力量弱小,又沒有依靠,只能當個寵物犬,雖然偶爾也會狂吠幾聲,但終究傷不了人,反而讓人厭煩。

  這次高麗使臣的到來,除了例行的稱臣獻貢之外,還帶來了不少珍貴的東西。人參、黃玉、虹緞……這些在高麗都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如今卻都被他們毫不吝惜地獻給了李清歌。更奇的是,他們還帶來了兩個人,打算獻給李清歌當玩物。

  劉墉,這位李清歌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警覺了起來。他怕其中有詐,就偷偷去查了查這兩個人的來歷。這一查,才知道這倆人原來是高麗世子的雙胞胎兒子。這個結果,讓劉墉也感到十分驚訝。

  當劉墉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清歌時,她正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那片盛開的花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的臉上,給她平添了幾分柔和的光輝。聽到劉墉的話,她猛地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說什麼?高麗世子的兒子?他們怎麼會被當作禮物送來?」

  劉墉看李清歌一臉疑惑,便解釋道:「我也覺得這事兒挺奇怪的,仔細一查才知道,這倆孩子是世子喝醉了酒和藝伎生的。高麗有個規定,就是不允許庶出的孩子留在國內,所以他們就被帶到這裡來了。」說完,他臉上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我看這倆孩子怕是要留在大炎了。」

  李清歌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過來。她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呢!」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仿佛在看著那遙遠的高麗國度。

  高麗,這個受中華文化影響深遠的國家,男子可以娶多個妻子和妾室,但嫡庶之分卻非常嚴格。這種制度,被稱為「孽庶禁錮」。在李清歌的國家,雖然也有妻妾之分,但妻妾之間可以稱姐妹,正妻去世後,如果得到父母宗族的允許,貴妾是可以被扶正當正妻的,她的子女也會跟著變成嫡出。然而,在高麗,妾室一旦成了妾,就一輩子都低人一等,幾乎沒有翻身的機會。

  更讓李清歌感到震驚的是,高麗還實行「從母法」,子女的地位完全取決於他們的生母。如果生母是卑賤的妾室,那么子女也會跟著低微。在高麗,妾室就是正妻的奴婢,她們生的孩子也永遠是嫡出子女的奴僕。這種制度,簡直太殘酷了,簡直就是一種變態。同一個父親的孩子,就因為生母的不同,竟然會有如此天壤之別,甚至導致同胞相殘。

  李清歌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悲哀。她轉過頭,看著劉墉,語氣沉重地說:「這種制度,簡直就是人間的悲劇。同一個父親的孩子,卻因為生母的不同,而有著截然不同的命運。這不僅是高麗的陋習,也是人世間的一大悲哀啊!」

  劉墉聞言,也沉默了下來。他深知李清歌對於這種不公平制度的厭惡和痛恨。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這種制度確實太殘酷了。不過,現在這兩個孩子既然已經來到了我們大炎,我們就應該好好對待他們,讓他們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和關愛。」

  李清歌點了點頭,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你說得對。無論他們的出身如何,他們都是無辜的孩子。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公平的機會,讓他們能夠在這裡快樂地成長。」    於是,李清歌決定收下這兩個孩子,並給他們最好的教育和關愛。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讓他們擺脫那種殘酷的命運,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這兩個孩子的到來,也給李清歌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新的色彩和期待。她相信,只要心中有愛,就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和挑戰。

  李清歌坐在她那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宮殿中,身著一襲繡著繁複花紋的錦袍,頭戴一頂鑲嵌著珍珠寶石的鳳冠,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容小覷的威嚴。然而,在那威嚴之下,她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幾分靈動與好奇,仿佛對世間萬物都充滿了探索的欲望。

  她心裡頭老琢磨著,那些古裝戲裡頭說的嫡庶之分,複雜得跟啥似的。每當看到那些編劇將古代的家族制度描繪得如同迷宮一般,她就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那些編劇被外國的什麼思想給毒害了,腦子有點不靈光。其實啊,古時候嫡子和庶子的差別,真沒戲裡演的那麼誇張。嫡子嘛,主要就是繼承家業,大權在握,那是自然。但嫡子庶子之間可能天差地別,若說到女兒家,因為沒有繼承權,嫡女和庶女的差別,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想到這裡,李清歌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淡然與睿智。她聽過這麼一檔子事兒,有個嫡女,原本嫁給了個小小七品芝麻官的兒子,生活平凡無奇。可巧的是,她那個庶妹反而嫁進了當朝三品大官家裡,成了嫡長子的媳婦,享盡了榮華富貴。這事兒聽著挺玄乎,但真不是老爹偏愛小老婆打壓大老婆,純粹是時運造化弄人。嫡女出嫁那會兒,老爹官職低微,門當戶對嘛,寵歸寵,也得按規矩來。後來老爹官運亨通,一路升到三品,庶女再嫁,自然也就跟著水漲船高了。

  所以說啊,一個人的貴賤,首先得看爹是誰,然後再瞧瞧娘是不是正室。要是爹是皇帝,那庶女也能變成公主,金枝玉葉的,享盡人間富貴;反過來,爹要是平民百姓,嫡女再咋樣也難逃個平民身份,只能默默承受命運的安排。那些說庶女是給嫡女當墊腳石的,純粹是瞎掰,都是那些不懂歷史真相的人胡編亂造的。

  李清歌雖然對後世那些外國佬偷咱們文化的事兒挺不爽,覺得他們總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抹黑和歪曲中國的歷史,但為了顯示大國氣度,她還是決定破例接見了高麗的使臣,並且安排了個不算最頂級卻也相當體面的宴席招待他們。

  高麗那地兒,小得很,人也少,物資匱乏,除了海鮮就是泡菜,想吃點肉都難。所以對他們來說,這場宴席已經是頂奢華的了。宴會廳里金光閃閃,涼快得很,好吃的輪番上陣,瓜果冰盤看著就讓人涼快,仿佛能瞬間驅散夏日的炎熱。還有那音樂飄飄蕩蕩的,如同天籟之音,整個就是大炎繁榮昌盛的寫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清歌笑眯眯地對使臣說:「你大老遠跑來不容易,得好好看看我們大炎的風光,多留幾天再走唄。」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是在邀請一個久違的朋友。

  使臣一聽這話,激動得不行,趕緊站起來謝恩:「哎呀,這怎麼敢當!陛下如此厚愛,臣一定遵命。金陵這六朝古都,風景美得跟畫似的,太壯觀了!臣這一路看過來,眼睛都忙不過來了,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大炎的敬仰和嚮往。

  說完,他又笑眯眯地獻寶似的說道:「臣這次來,除了代表我國君主獻上常規的禮物外,還有一樣特別的寶物,希望陛下能喜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神秘和期待的光芒。

  李清歌一聽,眉毛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哦?什麼寶貝?拿上來給朕瞧瞧。」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威嚴和期待交織的複雜情感。

  使臣一拍手,只見一群穿著仿照明朝服飾的少年緩緩走進來。他們身著華麗的錦袍,頭戴玉冠,一個個臉蛋俊俏,身材挺拔,簡直就像是現代那些外國男團似的。不過他們這美,可是純天然的,一點人工修飾都沒有,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翩翩少年郎。

  這些少年在出使前,曾聽說大炎的女王長得嚇人,脾氣還火爆,喜歡喝人血,養男寵來補身子,心裡都怕得要死。可一見到李清歌本人,才發現那些傳言全是瞎扯。她不僅長得傾國傾城,氣質高貴典雅,而且言談舉止間都透露出一種溫婉和善良的氣息。他們不禁暗暗慶幸自己能夠有幸見到這樣一位傳奇的女王,並決定要好好表現自己,為大高麗國爭光。

  今兒個,大炎的宮殿內燈火輝煌,金碧輝煌的光芒映照在每一個角落,仿佛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種尊貴而神秘的氣息。大殿之中,一張巨大的龍椅橫亘於高台之上,龍椅上鋪著柔軟的織錦,繡著繁複的圖騰,彰顯著皇家的威嚴。而就在這龍椅之前,大炎的女王李清歌,身著華貴的鳳袍,頭戴珠翠,端坐在那裡,宛如九天玄女下凡,令人不敢直視。

  一見大炎女王李清歌的真面目,那些流言蜚語仿佛瞬間煙消雲散。她的皮膚嫩得像剛凝固的豬油,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粉紅,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臉蛋兒亮堂堂的,宛如明月般皎潔,又似朝霞般絢爛。她的身材輕盈得跟飄在空中的仙女似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雲端之上,讓人心生嚮往。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帶著一股子溫柔與堅韌。那股子不讓鬚眉的豪邁勁兒,在她的一舉一動中展現得淋漓盡致,真是把王者風範展現得完美無瑕。

  那些來自高麗的少年們,一開始還擔心被女王看上,怕受啥委屈。他們曾聽說過一些關於大炎女王的傳言,說她性格暴戾,喜怒無常,甚至有人說她喜歡喝人血,養男寵來補身子。這些傳言讓他們心生恐懼,生怕自己會成為女王的玩物。然而,當他們真正見到女王時,才發現那些傳言都是無稽之談。女王不僅長得傾國傾城,氣質高貴典雅,而且言談舉止間都透露出一種溫婉和善良的氣息。這讓他們心中的恐懼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女王的敬仰和傾慕。

  現在倒好,這些少年們一個個都盼著能入女王的眼,哪怕只是陪她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打個幾百回合再死,也心甘情願啊。他們紛紛拿出看家本領,想要在女王面前一展才華。有的唱歌,歌聲悠揚動聽,宛如天籟之音;有的跳舞,舞姿翩翩,宛如蝴蝶翻飛;還有的玩起了rap,節奏明快,歌詞犀利,讓人眼前一亮。這些都是他們多年來苦練的結果,就為了這一刻的閃耀。

  別看高麗地方小,但在娛樂這塊兒,他們可是有一套。這些少年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俊男靚女,才藝雙全,演出精彩得讓人直拍大腿叫好。陪宴的大臣們,一個個看得眼花繚亂,連連點頭稱讚。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紛呈的表演,仿佛置身於一場夢幻般的盛宴之中。

  高麗使臣看在眼裡,心裡頭樂開了花。他以為大炎的君臣也被他們的表演迷住了,心中不禁暗自得意。然而,他並不知道,大炎的才藝美女多了去了,哪是高麗能比的?不過話說回來,高麗這次獻藝,時機倒是選得挺好。因為女王李清歌前陣子下令掃黑除惡,把那些青樓啊、象姑館啊都給禁了,大炎境內想找點樂子都難。所以看到高麗這男團表演,就像是乾旱了好久終於盼來了甘霖,讓人心生歡喜。

  就在此時,兩個穿著白衣的少年,手裡拿著高麗衛隊的劍,踏著虹緞一樣的地毯走了進來。他們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每一步都踏著輕盈的步伐,宛如飄逸的雲朵。這倆人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同一個人的兩面鏡子。他們身材挺拔得像棵玉樹,眉毛彎彎的像柳葉,眼睛清澈得像沒顏色的翡翠,笑起來嘴角上揚,嫵媚得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這種詭譎的美,真是世間少有,讓人一眼難忘。

  這倆雙生子一出場,其他少年都黯然失色了。他們的美貌和氣質仿佛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讓人無法移開。按理說,作為高麗的王孫,他們應該尊貴無比才對。然而,因為生母地位低微,他們也被貶為了賤籍。更糟糕的是,雙生子在王室里被視為不祥之兆。如果其中一個當了王,另一個就容易被人利用來動搖國本。所以王室里的雙生子,往往都過得挺慘的。他們不僅失去了尊貴的身份,還時常受到他人的排擠和欺凌。

  再加上他們生得太過陰柔美貌,這在男子身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在高麗這樣的國家裡,男子應該以陽剛之氣為重,而他們的美貌卻讓他們成為了眾矢之的。這三重不幸加在一起,簡直就是王室的一大遺憾。然而,他們卻並沒有因此而自怨自艾。相反,他們用自己的才華和努力,贏得了別人的尊重和認可。

  高麗王呢,也是怕大炎的威勢,所以才把這兩個孩子當作貢品送了過來。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夠討好大炎女王,從而保住自己的王位和國家的安寧。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雖然身為賤籍,卻擁有著非凡的才華和堅韌的意志。他們並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屈服於命運,而是會用自己的努力和才華,去創造屬於自己的未來。

  當這兩個雙生子站在大殿中央時,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自己雖然身為賤籍,但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尊嚴和夢想。他們並不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而是會堅持自己的信念,勇往直前。他們的出現,仿佛為大殿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讓人心生敬畏和欽佩。

  以前啊,那些被送到中原做貢品的,無一不是宗室貴族或是大臣家中精心培育的千金小姐,她們身著華服,頭戴珠翠,即便是遠赴他鄉,也依舊保持著那份高貴的氣質。然而,這一回,高麗卻做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舉動——他們居然送了王室男丁過來作為貢品。這事兒新鮮得如同春日裡突然綻放的奇花,讓人議論紛紛,以前可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在高麗的王宮裡,這兄弟倆的遭遇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們本是王室的血脈,卻因生母的身份低微而備受冷落。如今,又被當作貢品送往大炎,這做法比起和親來,更是讓人唏噓不已。旨意一下來,那倆兄弟便成了王室中的笑柄,他們的臉面仿佛被無情地撕扯下來,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倆兄弟,一個名叫幻奴,一個名叫影奴,他們本是同根生,卻因命運的捉弄而走上了這條屈辱的道路。在得知自己將被送往大炎的那一刻,他們曾想以一死來圖個清白,圖個解脫。然而,他們的世子老爹卻用老娘的性命來逼迫他們,說要是他們死了,老娘也活不成。這句話如同沉重的枷鎖,緊緊地鎖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無法呼吸。

  沒辦法,倆人只能強忍著屈辱,跟著高麗使臣踏上了前往大炎的漫漫長路。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對命運的無奈和憤怒。然而,當他們一見到大炎女王李清歌那絕美的風采時,心裡頭的想法卻悄然發生了變化。

  李清歌,這位大炎的女王,她身著華貴的鳳袍,頭戴珠翠,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但她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溫柔,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每一個角落。當她的目光落在這倆兄弟身上時,他們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關懷。

  雖然作為貢品男的身份挺可悲的,但留在高麗也沒啥好果子吃。想著老媽因為身份低微,自己也跟著受氣,就算老爹是世子也改不了這命。除非世子家絕了後,沒人繼承王位,否則他們這輩子都別想抬頭做人。這麼一想,兄弟倆相視一眼,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或許,留在女王身邊,搏一搏富貴,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於是,他們下定決心,一定要得到女王的寵愛,藉助她的權勢為老媽爭光,把那些曾經瞧不起他們的人都踩在腳下。倆人心裡頭那個默契啊,仿佛心意相通,只需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心思。他們相視一笑,爭寵的鬥志在彼此的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為了吸引女王的注意,他們決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劍舞。在王宮裡,他們曾偷偷地學習過劍術和舞蹈,將兩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劍舞。如今,他們要在女王的面前展示這份才華,讓她看到他們的實力和魅力。

  當兄弟倆拿起劍開始跳舞時,整個場地都仿佛被他們的氣場所籠罩。他們的身子輕盈得像飄在空中的羽毛,劍光閃閃如同銀子一般耀眼。人和劍仿佛融為一體,看得人眼花繚亂。他們倆旋轉起來快得跟閃電一樣,劍光四射,整個場地都被照亮了。觀眾們都看得目瞪口呆,紛紛為他們的精湛技藝而喝彩。

  李清歌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對兄弟。她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劍舞,仿佛被他們的舞姿所吸引,所震撼。當她看到兄弟倆默契地配合,仿佛一個人似的時,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跳完舞后,掌聲如雷鳴般響起。李清歌拍手叫好,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仿佛天籟之音:「以前公孫大娘的劍舞可是名動四方啊,看的人多得跟山一樣。你們這舞,莫非就是公孫大娘那一脈傳下來的?」

  倆兄弟趕緊跪下回答:「正是劍舞,不敢欺瞞陛下。」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對女王的敬畏和崇拜。

  李清歌笑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一般溫暖:「公孫大娘的劍舞玄妙無比,可惜失傳已久。你們能學到幾分神韻,真是不容易啊。」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讚賞和肯定,讓兄弟倆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

  高麗使臣也笑著插話:「陛下謬讚了,這倆兄弟是偶然得到王宮裡的唐代劍舞圖譜,勤學苦練才學到這麼一點皮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和自豪,仿佛是在向女王展示高麗的文化底蘊。

  然而,李清歌卻並沒有因此而忽略兄弟倆的感受。她感慨道:「劍舞之道,確實博大精深。能得其精髓的人,真是鳳毛麟角。我今天能親眼看到古舞重現,真是三生有幸啊。」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和感慨,讓兄弟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關懷。

  接著,李清歌將目光落在了兄弟倆的身上,輕聲問道:「你們倆叫什麼名字?」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是在詢問自己的朋友。

  一人回答道:「我是哥哥,不敢用王族的姓氏,名叫幻奴。」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但更多的是對命運的抗爭和不滿。

  另一人也緊接著說道:「我是弟弟,名叫影奴。」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