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李清歌嘴角輕輕上揚,那笑容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溫和而明媚。她輕聲說道:「我還得在京城多留幾天,給養父母辦理遷葬的事宜。等有空了,我一定再來拜訪。」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誠意。

  皇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隨即化為溫柔的笑意:「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期待,仿佛已經在期盼著下一次的相聚。

  「好!」李清歌爽快地應承下來,那笑容更加燦爛,仿佛能夠照亮人心中的陰霾。

  就在李清歌轉身準備離開時,她不經意間輕輕一動,衣袂飄飄,帶起一陣微風。皇后身邊的一個小物件悄然滑落,那是一枚精緻的玉佩,上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透出歲月的痕跡。皇后目送著她離去,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隨後,她轉身返回了坤寧宮,那高大的宮門在她身後緩緩關閉,仿佛隔絕了兩個世界。

  回到驛館,晚餐過後,李清歌拿起那幅還未完成的青竹圖,繼續繡制起來。她的手指靈巧地穿梭在絲線之間,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出她的匠心獨運。蘇小梅在一旁幫她整理絲線,看著她專注的神情,忍不住笑道:「陛下今天和大清皇后見面,看起來很開心嘛!」

  李清歌笑著回應,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羞澀和得意:「哪裡有那麼開心,也就一般般吧。」她的話語裡帶著幾分自嘲,但眼神中的喜悅卻難以掩飾。

  蘇小梅抿嘴一笑,打趣道:「還說一般般呢,看您笑得跟花兒似的,嘴角都翹到天上去了。」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歡快,仿佛也被李清歌的喜悅所感染。

  李清歌聞言,有些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道:「有這麼明顯嗎?」她的眼神里閃爍著好奇和驚喜,仿佛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笑容竟然如此燦爛。

  蘇小梅肯定地點了點頭:「當然了,奴婢可是親眼看到的。陛下和皇后娘娘聊得那麼投機,奴婢在旁邊都替您感到高興。」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真誠和喜悅,仿佛也在為李清歌感到開心。

  李清歌對比著青竹絲線的顏色,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權力這東西啊,真的會腐蝕人心。位置越高,權力越大的人,就越難得到真心,也越發感到孤獨。皇后平時看起來那麼刻板嚴肅,不得皇帝的寵愛,宮裡的人都把她當觀音菩薩一樣供著,沒想到和我見面時,竟然那麼健談,還愛笑。」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感慨和無奈,仿佛對權力有著深刻的理解和體悟。

  蘇小梅想了想,安慰道:「或許,這就是母女天性吧。就算不認識陛下您的真身,血脈相連也會讓人自然親近。」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溫暖和安慰,仿佛在為李清歌找到了一絲慰藉。

  李清歌感慨萬分,眼神里閃爍著複雜的情緒:「血脈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議啊!」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敬畏和感慨,仿佛對這份神秘的力量充滿了敬畏和嚮往。

  蘇小梅眉頭微皺,有些擔憂地問道:「陛下和皇后今天聊得這麼投機,是不是想立刻就相認呢?」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關切和憂慮,仿佛在擔心李清歌會做出衝動的決定。

  李清歌搖了搖頭,眼神堅定而冷靜:「不,我還是堅持之前的想法,用真心去換取真心。在我不確定皇后的心意之前,我不會輕易泄露真相的。」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和理智,仿佛在告訴蘇小梅她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蘇小梅聞言,稍微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擔憂地問道:「皇后那邊還好說,就是皇帝……」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憂慮和不安,仿佛在擔心皇帝會成為他們相認的阻礙。

  李清歌冷笑一聲,眼神里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皇帝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他好色又濫情,孩子那麼多,父愛怎麼可能平均分給每個人呢?我也不稀罕他那點稀薄的父愛。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向他討要補償,這次一定要讓他大出血!」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冷漠和決絕,仿佛在告訴蘇小梅她已經做好了應對皇帝的準備。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楊天雄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連聲喊道:「女王陛下,大喜啊!大喜!」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激動和喜悅,仿佛帶來了什麼天大的好消息。

  李清歌放下手中的針線,抬頭看向楊天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期待:「什麼喜事?」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疑惑和驚喜,仿佛在期待著什麼好消息。

  楊天雄激動地說:「大炎海軍傳來捷報,石叔遇大元帥已經攻下了東瀛的四座島嶼,那個倭寇之國,從此以後就不復存在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和自豪,仿佛在為大炎的勝利而感到驕傲。

  李清歌一聽,大喜過望,猛地站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真的嗎?」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和驚喜,仿佛在確認這個好消息的真實性。

  楊天雄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堅定而有力:「千真萬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訴李清歌這個消息絕對可靠。

  「太好了!太好了!這些賊寇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李清歌高興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放煙火慶祝三天三夜。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歡快和興奮,仿佛在為大炎的勝利而感到無比的喜悅。

  緊接著,她迅速擬下了三道聖旨,那動作之快,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第一道聖旨命令石叔遇收繳東瀛的三大神器——草薙劍、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並獻給大炎。李清歌決定親自將這些神器銷毀,以徹底摧毀東瀛人的精神信仰。她知道,這三件神器在東瀛人的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是皇室和民間的聖物。要想徹底摧毀東瀛,不僅要滅其國、誅其民,更要從精神上給予重創。銷毀這些神器,無疑是上策。

  第二道聖旨則是封賞有功之臣,特別是石叔遇大元帥和海軍將士們。李清歌知道,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是無數將士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她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付出和犧牲是有價值的,是會得到回報的。

  第三道聖旨則是關於東瀛俘虜的處理問題。李清歌決定將這些俘虜全部押回大炎,充作苦役。她知道,這些人曾經是大炎的敵人,曾經給大炎帶來過無盡的痛苦和災難。現在,他們成了大炎的俘虜,就要為大炎做出貢獻,來償還他們曾經的罪孽。

  三道聖旨如同三道閃電一般,從驛館發出,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城。人們紛紛議論著這個消息,為大炎的勝利而感到驕傲和自豪。而李清歌則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她知道,這場勝利只是一個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是,她相信,在大炎將士們的共同努力下,他們一定能夠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

  宮闈秘事·詔書風雲

  第二道詔書如寒冰般降臨在東瀛的土地上,其言辭之冷酷,令人不寒而慄。詔書要求東瀛的百姓,無論男女老少,皆被貶為低賤之身,如同螻蟻般被驅使去挖礦。那些曾經高傲的東瀛人,如今卻只能卑微地跪伏在大炎的腳下,用他們滿是傷痕的雙手,去挖掘那些閃耀的金銀財寶。這些財寶,如同他們的命運一般,被無情地剝奪,然後通過海路,源源不斷地運回大炎,成為大炎國庫中的一部分。

  挖礦的場地,是一片荒蕪之地,四周是險峻的山嶺和密布的荊棘。太陽毒辣地照射著,仿佛要將大地烤焦。礦工們赤裸著上身,汗流浹背,手中的鐵鎬揮舞不停,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但面對大炎的鐵蹄,他們只能默默地忍受。

  誰要是敢反抗,立刻就會遭到無情的鎮壓。大炎的士兵們手持長槍,冷酷地監視著他們。一旦發現有反抗的跡象,便會毫不猶豫地舉起長槍,將反抗者刺死。那些倒下的身影,很快就會被其他礦工拖走,扔到一旁,等待他們的只有被遺忘的命運。

  而對於那些實在干不動了的礦工,大炎的士兵們更是毫不留情。他們會賞給礦工一顆油炸花生米,然後將其屍骨扔到海里,成為海里的魚鱉的晚餐。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屍骨,如同東瀛人的命運一般,被無情地拋棄,無人問津。

  而第三道詔書,更是如同晴天霹靂,震撼了整個東瀛。詔書命令建造一個能容納上萬人的超級大廁所,其規模之大,前所未有。選址之處,是李清歌親自定的,那是一個荒涼偏僻的地方,後來卻成了人們提起就咬牙切齒的、用來祭祀鬼神的不祥之地。

  李清歌,這位來自異世界的女王,心中憋著的一口氣,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她誓要讓那個地方變成臭氣熏天的廁所,以此來羞辱東瀛人。廁所的建造過程,充滿了艱辛和苦難。工人們日夜不停地勞作,用他們的血汗和生命,築起了這個龐大的廁所。而當廁所建成後,李清歌更是讓天皇和他的皇室成員去打掃。男的掃女廁所,女的掃男廁所。這種羞辱和折磨,讓天皇和皇室成員們痛不欲生。

  然而,對於那些不乾的皇室成員,李清歌更是毫不留情。她會將他們綁到海邊,任由烈日暴曬、狂風吹打。那些曾經高貴的皇室成員,如今卻如同牲畜一般,被無情地折磨。直到他們變成乾屍,再被扔進海里,成為海鳥的食物。

  三道詔書發出去後,李清歌的心中並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她站在驛館的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嘆息道:「可惜西伯利亞不是我的地盤,不然我還想嘗嘗用櫻花味的土烤出來的土豆呢。」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和決絕,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踩在腳下。

  ……

  皇后回到宮裡,心中卻如同被巨石壓住一般,難以釋懷。她坐在榻上,雙手托著腮幫子,陷入了沉思。容嬤嬤在一旁伺候著,見皇后如此模樣,便輕聲說道:「娘娘忙了一天了,還是早點歇息吧。」然而皇后卻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心裡不踏實,睡不著。」

  容嬤嬤聞言,便想點安神香來安撫皇后的情緒。然而皇后卻擺手說道:「我心煩意亂,不是香能安撫的。你陪我說說話吧。」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憊。

  容嬤嬤湊近了些,低聲說道:「好久沒看到娘娘這麼開心了。大炎的那位女王……」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試探。

  皇后聞言,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說道:「說來也怪,看到她就覺得親切。這深宮裡,除了你,也沒個能說心裡話的人。她倒是難得的一個知己。」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溫暖和懷念。

  然而容嬤嬤卻有些擔憂地說道:「她雖然貼心,但終究是大炎的君主,與我們大清是勢不兩立的。奴婢不是想掃娘娘的興,但這是事實。如果娘娘和她走得太近,恐怕會被有心人利用。特別是那個令嬪,她要是給娘娘扣上『通敵賣國』的帽子,那可就麻煩了。」

  皇后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害怕地說道:「你說得對。我們大清和大炎的關係就像水火不容。兩年前皇上因為南方失守氣得吐血昏迷,現在雖然忍著沒發作,但那是因為時機還沒到。如果皇上知道我和她交好,肯定會起疑心的。到時候……」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顫抖和不安。

  容嬤嬤嘆了口氣,說道:「奴婢知道娘娘難得遇到這麼個知心人,但這件事關係重大。娘娘得為十二阿哥著想啊!萬一因此失寵於皇上,阿哥的未來可就堪憂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無奈和擔憂。

  皇后沉默了很久,最後狠狠心說道:「我只有永璂這一個兒子,不能不為他打算。算了,以後我還是疏遠她吧……」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無奈。然而話還沒說完,她突然發現自己那支鸞鳳白玉金珠釵不見了。

  那支釵是乾隆剛登基時,封她為嫻妃時內務府特意打造的。它陪伴了她二十五年,見證了她的榮華與衰敗。如今卻突然不見了,讓她心中一陣慌亂。她急忙起身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支釵的蹤影。

  容嬤嬤見狀,也急忙幫忙尋找。然而兩人翻遍了整個寢宮,卻仍然找不到那支釵的下落。皇后心中一陣懊惱和失落,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她坐在榻上,怔怔地望著前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惆悵和迷茫……

  ……

  夜色漸深,月光如水般灑落在皇宮的琉璃瓦上,閃爍著清冷的光芒。皇后獨自坐在寢宮中,心中如同被寒冰凍結一般,難以釋懷。她回想起與李清歌的相遇和相談,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惆悵和迷茫。

  那日的陽光如此明媚,她身穿華貴的鳳袍,頭戴金釵玉飾,端坐在坤寧宮的寶座上。而李清歌則身穿簡潔的衣裙,面帶微笑地走進大殿。兩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匯,仿佛有一種莫名的默契在她們之間流淌。

  她們相談甚歡,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從宮廷瑣事談到國家大事。皇后發現李清歌不僅才華橫溢,而且見解獨到,讓她不禁心生敬佩。而李清歌也對皇后的溫婉賢淑和睿智聰慧讚不絕口,兩人仿佛找到了久違的知己。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她們分屬兩個不同的國家,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和仇恨。皇后深知自己不能與李清歌走得太近,否則不僅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更會給十二阿哥帶來災難。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禁一陣絞痛。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愁。月光下,皇宮的輪廓變得模糊而神秘,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悲歡離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然而那支丟失的鸞鳳白玉金珠釵卻如同一個魔咒一般,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她回想起那支釵的來歷和寓意,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那是乾隆剛登基時送給她的禮物,象徵著他們的愛情和婚姻。如今卻突然不見了,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和不安。

  她閉上眼睛,試圖回憶起那支釵的最後蹤跡。然而她的腦海中卻一片空白,仿佛那支釵從未存在過一般。她緊緊地握住雙手,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容嬤嬤輕輕地走進寢宮,見皇后如此模樣,便輕聲安慰道:「娘娘別難過了,那支釵雖然珍貴,但終究是身外之物。只要娘娘和十二阿哥平安無事,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皇后聞言,睜開眼睛看著容嬤嬤,心中湧起一陣感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對。我不能再為這些瑣事煩心了。我要為十二阿哥著想,為我們的未來打算。」

  她站起身來,走到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她的眼神卻依然堅定而明亮。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被打敗。她要為自己的兒子和未來而奮鬥。

  她轉過身來,看著容嬤嬤,說道:「你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去見皇上。」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堅定。

  容嬤嬤聞言,心中一驚,但隨即化為溫柔的笑意。她點了點頭,說道:「是,娘娘。奴婢這就為您準備。」

  月光下,皇后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而堅定。她知道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去迎接未來的挑戰和風雨……

  鸞鳳失蹤,暗流涌動

  皇后坐在坤寧宮的銅鏡前,那支鸞鳳白玉金珠釵原本應穩穩地插在她烏黑的發間,如今卻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位置。那釵,是她嫁入皇室時,母家精心挑選的陪嫁之物,釵身雕刻著細膩的鸞鳳圖案,金珠鑲嵌其間,熠熠生輝。每當陽光照在上面,都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她曾經的青春與榮耀。歲月流轉,這支釵已陪伴了她多年,見證了她從青澀少女到母儀天下的皇后,也承載了她無數的喜怒哀樂。

  今日,她本想如往常一樣佩戴那釵,卻不料它竟不翼而飛。皇后心急如焚,雙手緊握,指甲幾乎掐進了肉里。她的眼神在屋內四處搜尋,仿佛那釵會突然出現在某個角落。

  容嬤嬤見狀,連忙上前安慰:「娘娘莫急,這釵或許是在賞花時不慎遺落的。奴婢這就去御花園仔細找找,定能為您找回來。」說著,她便叫上了宮女春蘭和秋桂,三人提著八角鎏金的宮燈,踏入了夜色中的御花園。

  御花園內,花香襲人,月色如水。春蘭和秋桂提著燈,在前面照亮道路,容嬤嬤則緊隨其後,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她們走過了曲折的小徑,穿過了繁茂的花叢,終於來到了絳雪軒的一角。那裡,一支熟悉的釵正靜靜地躺在草地上,月光照在它上面,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容嬤嬤心中一喜,連忙上前撿起那釵。正當她準備返回坤寧宮向皇后復命時,秋桂突然驚呼一聲,撿起一樣東西遞給容嬤嬤:「姑姑,您看這個是什麼?」容嬤嬤接過一看,借著宮燈的微光仔細審視,原來是一枚形狀如犀牛的小巧白玉墜子。這墜子雕工精湛,玉質細膩,犀牛的形象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躍然紙上。

  看到這墜子,容嬤嬤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無數疑問。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她仿佛想到了什麼,急忙用帕子將墜子包裹起來,塞進袖中,緊緊握住袖口,匆匆趕回了坤寧宮。

  一到宮中,她便讓春蘭和秋桂關上宮門,確保沒有外人打擾。然後,她小心翼翼地將墜子呈給皇后。皇后一見那墜子,眼神瞬間變得赤紅,聲音顫抖地問道:「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容嬤嬤面色凝重,語氣中帶著一絲陰冷:「奴婢找到它時也嚇了一跳。這墜子是娘娘因為五公主早產體弱,特意命人定製的。用的是陪嫁中的極品羊脂白玉,還經過藏教大喇嘛的加持。上面的雌犀圖案是上古瑞獸『兕』,寓意著五公主體格健壯、多福多壽。公主去世後,娘娘悲痛欲絕,不願睹物思人,便將它作為陪葬品一同下葬了。如今它再次出現,此事定有蹊蹺!」

  皇后的臉色鐵青,聲音顫抖地問道:「你懷疑有人用這墜子詛咒我的亡女嗎?」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容嬤嬤搖了搖頭,答道:「不是詛咒公主,而是借公主之名,詛咒娘娘和十二阿哥!」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個字都敲打在皇后的心上,「公主已經離世,人死如燈滅,就算有怨恨也無力回天。但公主與娘娘、阿哥血脈相連,世間有妖術可借亡者陰靈咒生者,中此咒者必死無疑。此咒比尋常的巫蠱之術更為惡毒,中咒之人不出兩三個月,便會神志錯亂、癲狂而亡。」

  皇后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她緊咬著牙關,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容嬤嬤繼續說道:「回想起公主下葬後不久,墓穴便自行破損,奴婢當時就覺得奇怪。哪有盜墓賊會捨棄珠寶而只取屍體的?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幕後之人利用公主的身體作為媒介,以血脈為引,詛咒娘娘和阿哥。至於這墜子出現在絳雪軒,恐怕是因為幕後之人即將動手。公主的遺體太過顯眼,容易被人發現,而這墜子長期陪伴在公主身邊,已經沾染了她的氣息。將它放置在靠近坤寧宮的御花園中,詛咒便能應驗。」

  皇后的眼神變得空洞而絕望,她仿佛看到了一個無形的黑洞正在吞噬著她的一切。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帕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容嬤嬤見狀,連忙上前扶住皇后的肩膀,安慰道:「娘娘別怕,有奴婢在,定會為您和阿哥查明真相,揪出那幕後之人!」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湧入了皇后的心田。

  皇后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知道,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皇宮中,只有容嬤嬤是她最堅實的後盾。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們都會攜手共度,直到找到真相!

  接下來的日子裡,容嬤嬤暗中調查此事,她走訪了多位宮女太監,甚至不惜深夜潛入冷宮探聽消息。經過一番艱苦的搜尋,她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原來,這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涉及多位嬪妃和朝中大臣。他們為了爭奪皇權,不惜利用五公主的遺體作為詛咒的媒介,企圖置皇后和十二阿哥於死地。

  得知真相後,皇后怒不可遏。她決定親自出手,將這些膽敢謀害她和兒子的罪人一一揪出。在容嬤嬤的協助下,她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開始逐步揭露這個陰謀的真相。

  一場宮廷風暴悄然掀起,皇后以她的智慧和勇氣,成功地挫敗了這個陰謀。那些企圖謀害她和兒子的罪人,最終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皇后和十二阿哥,也在這次危機中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一起,共同面對未來的挑戰。

  歲月如梭,轉眼間又過去了幾年。皇后坐在坤寧宮的銅鏡前,那支鸞鳳白玉金珠釵再次穩穩地插在她的發間。她望著鏡中的自己,眼神堅定而從容。她知道,無論未來有多少風雨,她和兒子都會攜手共度,守護這片屬於他們的江山。

  犀角小墜背後的風雲

  皇后聽了這話,心裡像被千萬把刀割一樣,每一刀都精準地刺在她的心房上,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指尖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她的眼眶濕潤了,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那雙平日裡威嚴的鳳眼此刻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憤怒。

  她那心愛的女兒,早早地離開了人世,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已經是天大的不幸。她曾無數次在夢中與女兒相見,卻只能在夢醒時分面對冰冷的現實。而現在,竟然還有人處心積慮地陷害她,想讓女兒的靈魂不得安寧。他們不僅用女兒的名義來詛咒自己,還妄圖將這份惡毒的詛咒延伸到她年幼的弟弟身上,將她推到了不孝不悌的境地。這得是多麼陰險狠毒的心腸啊!作為母親,皇后怎能容忍這樣的惡行來傷害她的孩子?

  「毒婦!」皇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身旁的紫檀木桌。那桌子堅硬如鐵,她的手背都被拍得通紅,甚至隱約可見一絲血絲滲出。這哪是尋常人能有的力氣,可見她心中的憤怒有多深。她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將整個坤寧宮都點燃。

  容嬤嬤見狀,連忙握住皇后的手,溫柔地安慰道:「娘娘息怒,奴婢知道您心如刀割,恨不得將那毒婦碎屍萬段。但憤怒傷身,親者痛仇者快,這可不是明智之舉啊。您得保重身體,才能為公主和阿哥討回公道。」

  皇后雙眼圓睜,緊緊盯著那枚犀角小墜,那墜子上的犀牛圖案仿佛也在訴說著它的不幸遭遇。她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得對,我不能讓親者痛心,仇者快意。我的孩子們是我的命根子,她竟敢用我的女兒來詛咒我的兒子,我與她勢不兩立!我定要查清真相,讓那毒婦付出應有的代價!」

  容嬤嬤嘆了口氣,說:「想當年五公主的離世,也是因為令嬪的流言蜚語和宮人們的疏忽造成的。今天這事兒,恐怕也是她的手筆。那令嬪向來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我們得小心提防才是。」

  皇后點了點頭,聲音里充滿了憤恨:「除了那個妖婦,還有誰能想出這麼惡毒的計策?在這深宮之中,我定要和她斗到底,讓她十倍百倍地償還我所受的痛苦!」她的聲音在清冷的坤寧宮中迴蕩,久久不散,仿佛也在訴說著她的決心和憤怒。

  一旁的金桂,臉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她低垂著眼帘,似乎在想些什麼。原來,李清歌繼承了江玉燕的絕世武功,其中有一門『迷心大法』,能讓人神志不清,為她所用。就像劇中邀月控制花無缺一樣,李清歌在賞花離開時,也悄悄地對金桂使用了此法,讓她成了自己的眼線。此刻的金桂,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與往常無異,但她的心思卻已經完全被李清歌所掌控。

  皇后和容嬤嬤剛討論完她們的猜測,金桂就已經悄悄地把消息傳了出去。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確認四周無人後,才快速地溜出了坤寧宮。她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仿佛一道幽靈般悄無聲息。

  李清歌得知消息後,大吃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本只是想讓皇后對女兒的身世產生懷疑,進而引發一系列的紛爭和混亂。卻沒想到皇后的思緒竟然會跑偏到詛咒上去,這簡直讓她始料未及。

  「唉!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李清歌喃喃自語道。她緊皺著眉頭,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對策。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會被皇后和容嬤嬤誤解成這樣。這簡直比林黛玉倒拔垂楊柳、薛寶釵拳打鎮關西還要離奇!

  李清歌轉念一想,皇后和容嬤嬤向來喜歡腦補陰謀,以前就用過布偶來栽贓主角團,害得紫薇受苦;又逼迫香妃歸還珍珠,懷疑小燕子等人是妖女。現在看到犀角小墜就聯想到詛咒,雖然離譜,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們腦補的程度之深,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

  既然如此,我的計劃也得隨之改變了。李清歌心中暗自思量著。她決定暫時放棄對皇后的直接攻擊,轉而尋找其他的機會來製造混亂。她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和智慧,就一定能夠在這場宮廷鬥爭中取得勝利。

  於是,她開始暗中觀察皇后的動向,尋找她的弱點。同時,她也加強了對金桂的控制,讓她更加緊密地監視皇后的一舉一動。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李清歌和皇后都緊繃著神經,隨時準備應對對方的攻擊。

  而皇后在得知金桂是李清歌的眼線後,更是怒不可遏。她決定親自出手,將李清歌的陰謀徹底揭露。她暗中調查了李清歌的背景和行蹤,發現了她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原來,李清歌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她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和野心。

  皇后決定利用這些秘密來反擊李清歌,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她精心策劃了一個計劃,準備在宮廷宴會上將李清歌的陰謀公之於眾。她相信,只要自己的計劃成功,就一定能夠打敗李清歌,為女兒和弟弟討回公道。

  宮廷宴會上,皇后故意讓金桂將李清歌引到一處偏僻的角落。然後,她突然出現在李清歌面前,將她的秘密一一揭露。李清歌聞言大驚失色,她沒想到皇后竟然會知道這麼多事情。她試圖狡辯,但皇后卻拿出了確鑿的證據,讓她無法反駁。

  最終,李清歌的陰謀被徹底揭露,她也被皇后嚴懲不貸。皇后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為女兒和弟弟討回了公道,也讓宮廷重新恢復了寧靜和秩序。而這場風波過後,皇后也更加珍惜與家人的時光,她決定用自己的力量來保護他們,不再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深宮風云:皇后之怒與李清歌的籌謀

  金桂在密信中,用細膩而顫抖的筆觸,描繪了皇后得知真相後的震怒。她寫道,皇后在那一刻,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眼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幾乎要將周圍的一切化為灰燼。皇后的面容扭曲著,嘴角緊抿,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決絕與冷酷。金桂侍奉皇后多年,卻從未見過她如此可怕的面容,那憤怒中夾雜的悲痛,讓人心悸不已,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凝固。

  李清歌收到這封密信時,正獨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飄零的落葉,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緒。她沉默了許久,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算計的光芒。在這個封建的時代,男尊女卑的觀念如同枷鎖一般,牢牢地束縛著每一個女性的命運。尤其是在後宮這片充滿權謀與鬥爭的土地上,更是母憑子貴,兒子的地位往往決定了母親的榮辱。皇后對已故女兒的憤恨與憐愛,在這片冷酷的土地上顯得尤為珍貴,也讓人不禁對她產生了幾分同情。

  李清歌深知,自己此番進京認親,本就夾雜著諸多複雜的利益與算計。她的心思也並不純粹,既有對親情的渴望,也有對權力的追求。因此,她並不強求皇后對她有深厚的母女之情。她只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智慧與手段,為自己和族人爭取到一片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李清歌的心中漸漸有了計較。她站起身,走到書桌前,鋪開一張宣紙,開始細細地描繪她的計劃。這個計劃分為兩步,同時進行,只等東瀛傳來捷報,便可開始收網。她召來了蘇小梅和楊天雄二人,附耳低語,將計劃詳細告知。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