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濺射出黑蟻體內的血液都開始呈現出藍色的微光,黑蟻腳下的血窪,每一粒血紅細胞都在內核出現類似滅卻師的樹狀圖靜血裝一般的紋路。【,無錯章節閱讀】
東仙要儘管看不到,但也感覺得到不同尋常的異狀。
下一刻,所有的分子級程度細微的血液細胞,一粒粒從地面上升起,散發著微微的藍光,『休休休』的全部匯聚到黑蟻的身體,從哪裡噴射出來,就從哪裡沿路返回到他的身體,再度把刺穿,爛了的心臟復原,割開的傷口排列好位置,恢復正常。
他的身體又再次充盈起來,臉容有了血色。
「我觀看石田雨龍的身體,研究出的一點對自身身體的小把戲,把他身體中自帶的紋路結構,細化到我自身的細胞之中,進行著穩固復位。」
黑蟻不帶感情的說道,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也不是他認為什麼高深的技術。
他在此說出來,是想要東仙要相處辦法針對自己,再度用出更有效果的招數來讓自己見識一下。
東仙要冷酷的臉色沉冷,身影再次高速移動起來,用著斬魄刀朝著黑蟻砍去。
『呲——』
他身影一閃,又砍在黑蟻的大動脈上,大動脈噴出了鮮血。
「沒有用的,普通的斬擊,就算是附加上靈壓的斬擊,都無法傷害到這樣的身體結構。」黑蟻仿佛自語的在說道:
「我必須得告訴你,這是復位,不是自愈恢復,再生,斬擊不會傷到我絲毫。」
東仙要心中震驚,身影卻是不停,不停的來回閃爍移動著,不停的再次砍向黑蟻的身體各處大動脈。
「是嗎?」東仙要明知道黑蟻聽不到,仍然回應說道。
他目光敏銳,在高速移動中企圖尋找黑蟻的弱點,腦海不停的思考,最終,通過黑蟻的隻言片語和自己那強大的感知,找到黑蟻的弱點。
「所有的血液都復位到此前的位置。
你不能移動,沒有離開原位一毫米,你不能離開,否則,這些濺飛散落的血液就會回不到正常的位置,無法再次復位形成你。
只要把你移動了,在這個黑暗的無明地獄,所有的血液復位就算再次回到原位,你也無法令你復原。」
東仙要閃爍的身影再次劃開黑蟻的諸多大動脈,讓他噴射出大量的鮮血,在噴射出鮮血的剎那,東仙要閃爍著殘影來到黑蟻的面前。
面對著持續噴射出鮮血的黑蟻,東仙要伸出掌心,對著黑蟻,冷酷的吟道:
「君臨者啊!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焦熱與爭亂、隔海逆卷向南、舉步前行!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正正一發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懟著黑蟻的胸膛發射出來。
『轟!』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炸在黑蟻的胸膛,把黑蟻的胸膛炸出一個大洞,強大的衝擊力把黑蟻沖飛起來,到五十米遠,撞破一排排的書架後。
黑蟻腳下站在地面,拉劃出兩條痕跡,胸口被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炸出一個大洞,他微微弓著身體,感受著胸口傳來灼熱的痛楚,就又挺直身體,仿佛看著東仙要的,面對著東仙要。
「果然,你無法再次仗之復位了。」東仙要感覺到黑蟻的血液,這一次沒有繼續朝著黑蟻追逐過去復位。
因為黑蟻的位置和之前的位置不同了,血液就算再次回到原位復原也沒有用,因為黑蟻已經不再原位了。
「沒有使出新的能力,只是看準復位的局限而把我衝擊開位置,技窮了嗎?」黑蟻搖搖頭,遺憾的說道:
「竟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另外說一句,復位這種最基礎的能力缺陷,任何人都應該能看出,你也不用以為看出就露出掌握勝券的臉容。」
黑蟻自言自語的提醒道,胸膛內被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炸出的黑焦肉香散發的大洞,一層層的肉芽開始增生。
這一次是屬於再生,自愈的一類了。
「這一次是再生,自愈了嗎?」東仙要持著斬魄刀,再度高速移動,來到黑蟻的面前,向著他砍下並說道:
「毫無意義,無限的再生和自愈,也只會帶給你無限的痛苦。」
東仙要雙手握著刀,用出全力揮刀朝著黑蟻頸部砍去,要徹底把他斬首殺死。
很快,迅速的,黑蟻的胸口就恢復完成,臉無表情的繼續說道:「復位只是很基礎的結構糾纏牽引,我已經憑藉著改造的紋路,與熟悉你的靈壓調配配合,構建出你即使使用靈壓也完全砍不動的針對性防禦。」
黑蟻說完,他的身體皮膚內隱隱出現類似滅卻師靜血裝外型的樹狀圖未紋路。
這是被他針對性更改過的紋路。
專門針對東仙要靈壓的防禦。
『錚———』
東仙要高速移動前來,雙手持著斬魄刀再度砍在黑蟻的脖子上。
這一次卻是沒有再次砍動黑蟻,東仙要仿佛砍在一塊無比堅硬的金剛石上,震得他的虎口流下鮮血,持著斬魄刀的手顫抖,高速移動的腳步趔趄幾下,差點摔倒,然後又迅速的轉身,超高速的移動,連綿的朝著黑蟻砍下數十刀,均是錚錚錚的完全砍不動黑蟻。
「怎麼會這樣!」東仙要十分的震驚,呼吸驟亂,腳步後退,自己連砍到砍不動他,他所說的結構是什麼結構?
有什麼樣的肉體,是一個隊長級死神連砍都砍不動的。
這是什麼防禦?
他十分的駭然,已經有一些難以處理黑蟻了。
從開始砍動,到看破復位,阻止復位,到現在直接就是砍不動。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被隊長級死神砍不動的東西,可是沒有多少的。
如此低靈壓的黑蟻,憑藉著不知道什麼操控靈子形成的結構,就防禦住自己全力的斬擊。
東仙要臉色都變得難看,震驚,震撼,雙手顫抖的拎著斬魄刀,陰晴不定。
「停止了砍我,是在震驚嗎?疑惑嗎?這不過是一次小小的試驗。但你卻讓人非常的失望。如果僅僅於此的話,那麼就結束這場戰鬥吧。」
黑蟻像是水泥澆鑄的靜立在原地,說的話像是說他的心扉上,讓陰晴不定的東仙要心緒波動。
「即使如此,沒有任何知覺,視覺,聽覺,嗅覺的你,也無法觸摸到我。」東仙要臉色陰晴難看,下意識的回應。
說完,東仙要又感覺自己很愚蠢,明明他都聽不到自己的說話。
在這個閻魔蟋蟀里,手握著清蟲的他,是絕對的主宰。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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