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藍天白雲。【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燥熱的風沙沙吹過像戈壁一樣的樹林,嚴格來說不能稱之為樹林,因為所有的樹木都光禿禿,沒有樹葉。
駭爾感覺自己腰酸背痛,骨頭酥軟,肌肉無力,像是通宵了三天三夜沒合眼,自己都疲憊得要只想一直睡覺,不想起了。
忽然間,他的鼻子深處發癢得很。
「哈···哈哈····哈··哈秋!」
身體本能的要降低消耗,一直想要沉睡的駭爾,猛地打了一個哈秋,把自己震得微微醒了過來。
駭爾張開眼睛,思緒紛紛從心靈深處湧出,繼而是疲憊到掩埋心靈的倦意和疲倦。
從黑暗中張開,進入視線之內的是乾燥的藍天白雲,向下一看,是一個橘色頭髮的少女,半疲卷著眼皮,臉頰下凹,身披著粗衣麻布,褐色的麻布衣向下豎列開的胸膛都露出開始發育的胸部,她正在收回著樹枝。
剛才就是她用著撿來的樹枝,戳著駭爾,戳著戳著,不小心戳進駭爾的鼻孔,令他打了一個噴嚏。
「你也是在等死嗎?」
橘色頭髮的少女有氣無力的放下乾枯的樹枝,看到駭爾甦醒,眼皮都快要合起來了,乾燥的嘴唇裂著,喃喃的說話,半個身體貼在戈壁一樣的燥熱地面,有氣無力的。
如果不是在自己躺著等死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不穿衣服的人,她都還未必會動自己剩下最後的力氣,撿起樹枝來戳他一下。
駭爾看著瀕臨死亡,餓得攤在戈壁地面的橘色頭髮少女,繼而視線向著周圍掃視了一眼。
凹凸不平的戈壁地形,但此前顯然不是戈壁,有著數量眾多的枯木間隔的豎立在此。
顯然之前是一個樹林,因為水資源的缺乏,逐漸的地面野草枯萎,地面龜裂,樹木掉過了葉子,剩下光禿禿沒有一絲水分的枯木干聳立。
駭爾通過自身的學識,還認得出,這些枯木干原是一種喜光耐陰,喜溫暖濕潤氣候,耐寒,畏高溫炎熱,忌乾旱,適生於深厚肥沃、排水良好的砂質壤土的日本柳杉。
多數種植於日本,是一種廣泛應用的植林樹種。
「我來到日本了嗎?」
駭爾一眼掠過,進行思考,但下一刻,他就被自己的肚子打斷思考了。
他的肚子飢腸轆轆,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呵··呵··嘿嘿···」
癱倒,餓在地面的橘色頭髮少女,聽到駭爾肚子的咕嚕嚕聲音,不由的倒在地面笑出聲,笑得無力,最後自己肚子也咕嚕嚕的響起來。
這個時候,駭爾才發現,自己進入這個新的世界,那種莫名的能量延著自己的心靈力量構建起的肉體,是一個一米四左右高的孩子。
駭爾眉頭緊皺,飢餓像是從胃部吞噬整個身體內部的湧現出來。
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看一下,瘦削,帶著酸疲,大量的乳酸堆積似的,疲乏得讓自己不想動。
「這裡是哪裡?」
駭爾詢問道。
自己的這副身體,很糟糕。
原本他進來這個宇宙之前,以為那副心靈之軀弱到和虛弱的社畜一樣的軀體,已經夠虛弱了。
沒有想到,那股莫名的能量延著自己的心靈力量構建的肉體,給自己構建出一副飢腸轆轆的孩子身體。
現在他就不過是像13歲小孩子一般,餓著肚子,又很疲乏,都不想動了。
如無意外的話,憑藉著這副虛弱的肉體,自己將會和這個橘色頭髮的少女,餓死在這片戈壁之中。
當然,也有另一種方法。
吃下眼前這個少女,飽腹一頓後,走出這個戈壁。
但駭爾覺得沒有必要做出讓自己噁心難受的事情。
「嗯········」
這躺著的少女殘存的氣息,都已經閉上眼睛,輕輕無力的呼著氣,嗯了一句,只能散發出最後的聲音,證明自己並沒有真的被餓死。
這種情況,看來她已經餓昏了頭,開始不清醒了。
駭爾掙扎著自己疲倦的身軀,這才發現,這副孩子身軀沒有穿衣服,光禿禿的,不過也不是介懷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手腳爬了兩下,來到癱倒的角色頭髮的少女附近,用手輕輕的拍著她那下凹,見骨的臉頰。
「醒醒,這裡是哪裡?」
駭爾輕拍著她的臉,又搖一下她的嬌軀。
總算是這名少女沒有徹底被餓死,被駭爾搖得逐漸的張開眼皮,拉聳著眼皮嗯了一聲。
「這裡是哪裡?清醒一點,我能帶你出去。」
駭爾問道。
他尚算是還有一點的力量,待自己休息一下,如果距離城市不太遠的話,那麼他覺得還是可以找到城市,活下來的。
「花枯····」橘色頭髮少女說了一個地名,又想閉眼睡著等死了。
駭爾伸出手指,直接按著她的眼皮,把她欲要閉上的眼皮撐開,說道:「告訴我,哪個方向有城市?」
「這邊。」
橘色頭髮少女眼球都要開始上翻,被駭爾撐開眼皮,硬是撐起少許的清醒,手指抬都不抬的指向東邊。
駭爾看向橘色頭髮少女指出的道路,鬆開撐開她眼皮的手指,她乾澀的眼皮又在緩緩合起,殘存著幾絲呼吸
如無意外,應該不遠處就會有村莊或者城市。
因為憑藉著這名橘色頭髮的少女的力氣,是無法離開城市太遠的。
最多也就幾里路。
以駭爾對自身的意志里壓榨這具小孩的肉體力量,還是可以去到城市,活下來,看看這個宇宙有什麼特別的。
駭爾緩了一口,舒緩自己的氣息,調控身體,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準備向著橘色少女指得方向去尋找城市。
站起來看了一眼橘色頭髮的少女。
如果此刻不理,那麼即使是自己找到城市,取得水和食物,那麼回來的時候,她肯定就會死亡。
駭爾沒有絕情到讓這個少女躺在這裡等死。
這個少女把自己整醒,也可謂是幫自己一個忙,不然等自己自我甦醒,恐怕就又要回到冥想室,進行二番目了。
他竭力的拉起少女,讓少女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近乎是拖拉的帶著少女向東邊行走,一邊和她說話,讓她保持清醒。
「你叫什麼名字?」
「松本···亂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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