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你的心太過狹窄
「我要問你，自來也，六十年前，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建立木葉村，是為了什麼？」日向寧次問道。
「為了給忍界帶來和平。」自來也沉聲的回應，「也是為了避免小孩上戰場，結束戰國時代。」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建立的一國一村制度，有沒有比戰國時代更和平。」日向寧次再度問道。
「雖然我未曾經歷過戰國時代，但只要想到那個時代連四歲的小孩子都要為了活命而上戰場，就已經可以想像得到戰國時代的殘酷。
初代火影大人建立木葉村，結束戰國時代，的確是帶來了和平。」自來也磁性深沉的聲音道。
「千手柱間建立木葉村，結束戰國時代平均四歲的孩子都要上戰場的事實，從而把小孩子上戰場的年齡延長到十二歲，我這樣說沒錯吧。」日向寧次平靜的說道。
自來也想要反駁說初代火影大人的原意是給忍界帶來和平，是想要不讓小孩子上戰場。
不過那總歸是理想，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事實上並沒有能夠做得到，在千手柱間死亡後，就馬上爆發了第一次忍界大戰，也只是把戰國時代四歲就上戰場的年齡延長到十二歲左右。
但無可否認的是，千手柱間以他的思想和智慧，也差不多做到最好了。
對於一個文盲來說，千手柱間做到這個程度，開創了一個時代的制度，已經足夠的出色了。
雖然這個制度破破爛爛，以另一種方式來延續戰爭，並且使戰爭更大規模化，但總好過沒。
「嗯·····」自來也沉悶的應答，從事實上看來，的確是從四歲就上戰場的殘酷環境中，轉變為到十二歲就上戰爭，有時候忍界大戰起，不到十二歲，忍校學生就提前畢業送上戰場的都有。
「日向寧次，囉嗦什麼，在說我的爺爺壞話？」綱手看到日向寧次就來氣，秀眉怒挑，「想要說什麼，直接說！」
「綱手你誤會了，我並無詆毀千手柱間的意思。」日向寧次溫和平靜的回答。
「快說！」綱手額頭都起了惱怒的十字青筋，怒瞪日向寧次，感覺這個慢吞吞溫和的日向寧次尤其的令她按捺不住惱火。
一點也不像戰鬥之時的強大和壓迫性，說話像是打謎語似的。
「我的意思是，千手柱間把四歲小孩子上戰場的時間，延長到十二歲，但十二歲也不過是小孩子，而我，正在進行的，也是進行一個時代的制度。
就像是千手柱間開創一國一村的制度，把四歲小孩子上戰場的時間，延長到十二歲，而我開創的制度，將會直接把十二小孩上戰場的時代，延長到十八歲成年。」日向寧次道。
「我看不到任何『和平』，在這種不停戰爭建立起的制度，持續不斷的戰鬥，不可能會讓孩子延長到十八歲成年，我看到的，就只有你野心勃勃想要征服忍界的野望。」自來也雙眸沉陰，沉聲說道。
「看來是我的力量展示，仍然讓你覺得各個國家的忍村有能力對付我，但這不過不足我的三分之一的力量。」日向寧次平靜的回道：「你的眼界被這個世界桎梏得很厲害，已經成為井底之蛙。」
「自一國一村制度以來，沒有發生戰爭嗎？」日向寧次反問道。
「·····」自來也沉默。
怎麼會沒有發生戰爭。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忍界大戰，每一次都是打完休養生息，然後進行下一次忍界大戰。
在短短四五十年內，就爆發了波及全忍界的忍界大戰，可謂是打得生靈塗炭，打到最後，延續下來的仇恨幾乎都難以消散，死的人真的太多了。
「那麼我現在使用我的力量，以絕對的力量，最迅速的速度，趕在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啟前，直接統一忍界，你認為不比開啟第四次忍界大戰死的人少嗎？」日向寧次反問道：「難道你認為我會愚蠢到和各忍村陷入拖延的泥沼之中？」
日向寧次覺得自己有點想不到自來也的思維。
他的思想，在這個忍界之中熏容下，早已經建立起一套自言其說的說話，似乎忍界的人生就應該是修養好，然後木葉被入侵，進行忍界大戰，再循環往復，輪休不止。
這道戰爭模式輪迴他深陷其中，不止是行為，還是思想，甚至日向寧次提出有一點能夠超脫這種模式的制度，都認為是難以實現的。
「你命令志村團藏去殺害風之國大明和貴族，強行奪取風之國，只會給忍界帶來無休止的戰爭，沒有大名和貴族管理各國，忍界將會更加的混亂和生靈塗炭。其他國家看到你殺害他國的貴族，會不惜一切來對付木葉，真正的第四次忍界大戰，就在你下達命令的那一刻開啟了。」自來也搖搖頭，深陷自己的思想當中。
自來也的視界之中，自古以來，就是大名貴族統治國度，這種制度一直存承已久，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反而想要推翻大名貴族的日向寧次才有問題。
大名貴族的正統性，尊貴性，在民間又怎麼可能會有不同意者？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但····一直以來就是正確的嗎？
「國家的根本是什麼？」日向寧次問道。
「當然·······」自來也張口，想要直接說當然是大名和貴族，因為大名和貴族管理人民。
但想要張口說的時候，他說不出口。
大名和貴族真的重要嗎？
大名和貴族真的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嗎？
自來也皺起了眉頭，不敢回答。
「看來你想明白了。」日向寧次說道：「國家的根本是人，不是大名和貴族。」
「長久以來的大名和貴族統治普通人，讓你們思想禁錮，牢牢的認為只有大名和貴族的身份才配統治普通人，認為這才是正統的統治。
但大名和貴族也是人，並沒有說失去了大名和貴族，人就會死亡，就會陷入混亂，就會自相殘殺，就會永劫不復。」
「你的心太過狹窄了，自來也。」
日向寧次以火影的身份向自來也下達命令：
「自來也，去尋找大蛇丸，告訴大蛇丸，我能夠讓他永生，一切的忍術，永生技術，我都可以為他做到，然後和大蛇丸去勸降或者剿滅砂隱村的所有忍者。
願意投降的砂忍村忍者併入木葉，不願意的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