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7章 我真該死!
「你好,你就是寧次吧,天天經常和我說起你。」天天爸爸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太陽穴青筋都在跳動了,從喉嚨深處差點哮出聲的和日向寧次打招呼。
他特麼真想一巴掌就扇死面前這個鬼東西。
長得像鬼一樣,氣質又古典優雅,像個傳統古典的鬼。
「你好,天天爸爸。」日向寧次禮貌性的笑了一下,看到天天爸爸那欲要噴火的樣子,不禁的感到好笑。
「爸爸你回去開店吧,我和寧次去學校就行了。」天天主動的拉上寧次的臂彎,拉著寧次就向著忍校走。
天天····你這就不要親愛的爸爸了嗎?
天天爸爸心裡都想要哭了,五官眉頭扭曲得悲慘。
天下間沒有比這般更悲慘的事情了,就在自己面前,女兒跟著吃她用她花她錢的野孩子走。
「不急著,我陪你去忍校。」天天爸爸看著天天拉著寧次要走了,連忙眼神幽怨的看著天天,轉眼看日向寧次就變成一臉痛恨欲絕的表情。
「真是的,我又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在村中又沒有危險,我只是上學!」天天不解的雙手叉腰,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爸爸。
和爸爸媽媽整天相處的時間很多,所以年幼的天天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天天都回家見著,還用得著故意的送自己上學?
天天十分不解,並且認為爸爸妨礙著自己和小夥伴一起上學。
「····」天天爸爸啞口無言,心中十分的悲傷。
女兒這就長大獨立了啊。
這也太早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天天不要這麼說,作為親人,爸爸總是會擔心孩子的,無論孩子幹什麼,讓天天爸送我們上學,在未來的回憶中,不論是天天你還是天天爸爸,在未來想起來,都是一件美好的回憶啊。」日向寧次微笑的說道。
「那好吧。爸爸你和我們一起去。」年幼的天天不是很理解,眼眸閃過不解,不過也沒有反駁日向寧次的說話,朝著自己的爸爸招手,「快過來,爸爸,我們一起去忍校。不過你不在忍校裡面看我上課,那樣我會很不自在的。」
天天爸爸心中淚流橫流,對寧次為自己說話有一絲的感動後,就又心中彆扭的生氣了。
自己的女兒竟然聽外人的說話······
儘管寧次為自己說話,但天天爸爸反而是更加警惕了。
這個看起來氣質不凡的野孩子,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
天天爸爸聽從天天的說話,快步的跑到天天的一側,掀起天天的小手,看到天天另一隻手還挽著日向寧次的臂彎,牙齦都酸溜溜了。
天天就這樣踢著腳的拉著兩個人朝著忍校走去。
「寧次你的父母沒有空嗎?」天天爸爸對差點拐走自己的女兒,讓自己女兒花錢的日向寧次不是很滿意。
他決定從父母層次上讓天天和日向寧次分開。
日向寧次的氣質就不像是普通人,這種傳統而古板的氣質,有著貴族的典雅,再加上額頭上沒有一絲遮掩的籠中鳥,那白眼雖然有很多的血筋,但只要不是傻的,不是真的只是普通的平民,就能夠看出日向寧次是什麼樣的身份。
恰巧,天天爸爸家開武器店的,和木葉各個家族忍者都有打交道,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就是被刻上籠中鳥的日向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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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其實就連很多的下忍,沒有接觸過的普通忍者都不明白。
不過····天天爸爸家開武器店,雖然並沒有說很明確的了解到籠中鳥的事情,但也知道日向家的分家的使命就是被宗家使喚,不止是使喚,宗家想要讓分家去死,分家也只能去死。
天天爸爸不願意讓日向分家的日向寧次成為天天的丈夫,因為那就意味天天生下的孫子,會像日向寧次一樣,被刻上籠中鳥,成為日向家宗家的僕人。
天天爸爸不願意自由的天天束縛上日向家的牢籠。
「我的母親在生下我的時候,就已經難產死了。我的父親在前兩年的時候自殺身亡,屍體就被日向一族和火影大人送給雲隱了。」日向寧次很老實的回應著。
雖然日向日差的屍體送給雲隱這種事情算是一個禁忌,沒有人會談論,但日向寧次在有人詢問的時候,不介意詳細的告訴他們。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同樣,日向寧次也從未掩蓋過額頭的籠中鳥咒印,因為額頭有籠中鳥,這也是事實。
聽到日向寧次的說話,天天爸爸臉色一緊,知道自己聽到了一些自己不能聽到的事情了,心中有一些恐惶。
就連天天的歡快的腳步也不由的慢了起來。
「寧次真可憐啊嗎,好孤單。」天天也低落了起來。
只有自己有爸爸媽媽,寧次沒有爸爸媽媽,寧次真可憐。
「也沒有什麼可憐,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選擇,只要尊重他的選擇就可以了。」日向寧次淡定的說道:「我還輪不到你這種小丫頭來說我可憐。」
「什麼嘛!!」天天哼哼的哼了兩句,忽然靈機一閃,郎朗道:「寧次沒有爸爸沒關係,以後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我以後會天天陪著你,這樣寧次也不會孤單了。」
天天爸爸嚇得亡魂皆無,連忙帶著絲絲顫抖的聲音喝道:「胡鬧。」
天天的說話差點嚇死天天爸爸。
能夠讓日向家和火影都把他父親的屍體送給雲隱這種事情,是他家能夠摻入的嗎?
成為日向寧次的爸爸,第二天你的爸爸就直接被送上雲隱的戰場也說不定了。
天天爸爸差點嚇死。
日向寧次笑了笑,道:「不行哦,人只有一個爸爸,所以你要珍惜自己的爸爸。」
「嗯,我知道的。」天天重重的點了點頭,拉著自己爸爸的手緊了一些。
天天爸爸察覺到天天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點,恐惶的內心不由的緩了一點,沉默的看向日向寧次。
大概···這孩子一臉骷髏,眼袋黑深,眼球血筋···是不知道在這兩年經歷了多少吧。
真該死!
我真該死!
問什麼人家父母!
天天爸爸心中頓時升起愧疚,愧疚了一路。
隨之三人來到了忍校。
「嗯?」日向寧次看到忍校遠處的大樹鞦韆上,一個黃色頭髮的小孩渴望的盯著忍校來往的家長和小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