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無所不在難處
一件黑色鏤花露膊從椅子上掉下來，掉到黑色紅底高跟鞋上。
露西消失在椅子上。
「她去哪裡了？」皮埃爾·德·爾里奧驚凜的看著露西消失，不禁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
駭爾沉默著，以為皮埃爾·德爾里奧的手機會響起，以為露西會發送簡訊給他，告訴他自己無所不在。
但是，露西消失了，沒有反應。
「看，那台電腦在動。」塞繆爾·諾曼教授的同事看到寂靜的研究室內，那從露西身上流淌下來，把所有的電腦，電子，伺服器融化，組成一台他們看不懂的生物電腦儀器。
現在這台生物電腦移動像是有呼吸似的，太露西消失之後，不停的在內在閃爍著紅色和藍色的黯然光芒。
不一會，這黑色物質蠕動著，生出幾條像是管道的觸手扭曲著。
最終，這台電腦也沒有做些什麼，在內閃爍著黯然的藍色和紅色光芒後。
『嘭————』的一聲。
這台黑色的電腦粉碎成齏，黑色的粉末倒在地面上。
實驗室里寂靜，落針可聞。
原本駭爾淡定沉默的看著，但隨之看到皮埃爾·德·爾里奧的說話，露西沒有反應，那台露西製造出來的生物電腦，也沒有反應。
駭爾臉色驟然一變。
原本正常的未來是皮埃爾·德·爾里奧問魯西去哪了，露西會告訴在皮埃爾·德·爾里奧的手機發送信息，告訴他自己無所不在。
現在露西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告訴他。
原本露西製造的生物電腦最後會給出一個USB，裡面記錄著什麼，駭爾不知道，但也算是對塞繆爾·諾曼幫助的報答和解答塞繆爾·諾曼的疑惑，為人類留下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當然，那個USB記錄著什麼，駭爾不知道，但無疑是露西利用自己的認識，對世界，宇宙，細胞，人類，時間的解答。
現在都沒有了。
「露西，我知道你知道我在呼喚你的。」駭爾看向周圍，從皮埃爾·德·爾里奧的口袋中抽出他的手機，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信息，駭爾繼續對著空氣的說道：
「我知道你已經成為無所不在的存在，我需要和現在的你交流。」
駭爾忽然察覺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因為自己的存在，儘管自己並沒有太過改變露西的未來，直到最後露西依然成為了大腦潛能開發100%的存在。
但再怎麼沒有改變未來，直到最後，露西沒有給塞繆爾·諾曼教授留下一個USB，也沒有告訴皮埃爾·德·爾里奧知道，說自己是無所不在的存在，沒有告知任何人她現在在哪裡。
這已經是改變得非常離譜的未來了。
就算是皮埃爾·德·爾里奧的關係和她不深，不是她用來錨定的人，但駭爾確定自己應該是露西用來錨定的人。
儘管如此，露西也沒有直接出來和自己對話。
駭爾手上拿著的皮埃爾·德·爾里奧的手機，並沒有顯示露西的任何說話。
聽到駭爾的說話，皮埃爾·德·爾里奧和塞繆爾·諾曼教授以及他的同事都紛紛震驚的看向四周。
「她···成為無所不在·····？」這個概念有點厲害，尤其是高等學府的塞繆爾·諾曼教授等幾人，一知半解到無所不在這個程度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那簡直就是可以說是成為了宇宙四大基本力，成為所有粒子，成為了上帝，神，超越人類所想到的極限的存在。
大腦開啟到100%能夠達到這種程度，是塞繆爾·諾曼教授所沒有想到的。
幾人不停的在四周實驗室之中環視，但是並沒有得到露西的回應。
「你確定她無所不在？」皮埃爾·德·爾里奧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見到駭爾所說的露西有反應。
皮埃爾·德·爾里奧只是一名緝獨警察，也不太理解駭爾和塞繆爾·諾曼教授等人所理解的無所不在是什麼意思。
他大概就能夠理解為，露西可以在任何時刻出現，出現在任何的地方，大概就成為神那樣的未知存在了。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們多一點。露西的確最後達到100%後，會成為無所不在的存在。」駭爾看了兩眼周圍，轉回到皮埃爾·德·爾里奧的手機上，並沒有看到露西的信息，眉頭皺了起來，繼續的說道：
「不過，這一切都和你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們可以繼續進行你們的事情。」
皮埃爾·德·爾里奧和塞繆爾·諾曼教授等人面面相覷，不是很明白駭爾想要說什麼，想要做什麼。
駭爾卻是再度對著空氣的說道：
「露西，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出現，但我想，這個宇宙還有著進步的空間。」
「我來到這個宇宙，就是帶著其他宇宙的底層運行邏輯，和你商談的。」
「我有著對數個宇宙的不同認識，知識。」
「這個宇宙也是和我所認識的宇宙的運行邏輯不同。」
「我們可以合作，以宇宙和宇宙合作。」
「我也擁有宇宙，我們可以合作，彼此汲取各自的知識，完善各自的宇宙。」
「我相信這對於我和你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
駭爾眺望四周的舉頭說著。
但是，露西依然沒有反應。
皮埃爾·德·爾里奧和塞繆爾·諾曼教授等人則是在駭爾的說話中一愣一愣的盯著駭爾。
「你······是否有著難處？」
駭爾眉頭緊蹙，再度大聲的朝著空氣問了一句。
到了這個時候，駭爾發現露西可能並不止是自己想像的那樣，並不止是想著，可能有著補全自己宇宙，又或者是本來這個宇宙就已經很完全，不需要補全。
但就算再不需要補全，也是可以汲取其他宇宙的底層運行邏輯來達到更加完美的。
而露西沒有一絲的反應。
很可能，露西只是無所不在，僅僅只是無所不在，而其他，她無能為力。
無所不在並不代表著就成為宇宙！
無所不在可以代表露西成為粒子，成為四大基本力，成為夸克，成為時間。
但·····不代表露西成為宇宙。
這個時候，皮埃爾·德·爾里奧的手機閃亮，有一道信息發到手機上。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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