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關他啥子事,但到底是在他的場子出的事。而且當時,他並沒有向著遲恩恩。
鬼知道,那丫頭會和葉家有點關係呢。
他就怕葉煜宸揪著這點兒弄他。
過了好些日子,葉煜宸沒來找他麻煩,他才安下心來。
可今天來了這麼一出。
肯定是葉煜宸沒找到理由辦他,故意使了個美人計,讓他去碰薄念琛的女人,順便讓薄念琛教訓他的。
雷老三冷汗滲出。
這是借刀殺人啊!
他看了看自己碰了江淺的那隻手,面白如紙。
也不知道這隻手,能不能保得住了。
薄念琛沒葉煜宸狠,可也不是好招惹的。
完了!
薄念琛別墅。
浴室。
偌大的全自動按摩浴缸裝滿了水,絲絲霧氣氤氳。江淺一頭黑髮在水中散開,像飄浮的美麗水藻,襯得她熟睡的容顏越加的像一朵清麗的出水芙蓉。
水中的玫瑰香精淡淡的香氣,掩蓋了她一身酒氣。清亮的水中,一身玉色,膚色好得似嬰兒。
薄念琛慢慢蹲下身子,凝視著這個熟睡的女人,手指在她臉上輕徐的游移。江淺並非大艷大美,但五官精緻小巧,越看越耐看,討人喜歡。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眉眼,眸中光芒柔情萬千,像看著最心愛的情人,與之前冷漠的樣子,完全的判若兩人。
或許是些微的癢,江淺微微的蹙了眉頭,扭了扭身子。
水清,曲線若現。
薄念琛本心潮平靜,可在看著水中那微微扭動的身軀時,心也被攪動了。
身上湧起些微躁熱。
江淺的臉碰到薄念琛的手,以為尋到暖處,就側了臉在他的手掌心裡,臉上露出一絲舒服的微笑,好似嬰兒終於找到最舒服的睡姿。
那純欲的模樣,卻猶若明目張胆的誘惑。
隱藏在薄念琛心中深處的某種柔軟,如墨般滴入水中,徐徐韻開,直至填塞了他整個胸腔。
他忽然一把將江淺抱起。
水聲嘩嘩,從江淺的肌膚上淌下,最後在肌膚上凝成小水珠,燈光下晶瑩閃爍。
如出浴的人魚,美不勝收。
……
天旋地轉!
江淺晃了晃如墜千鈞的腦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陽光正從一大幅落地窗照出來,暖暖的撫摸著她的臉。
真舒服。
江淺睜了一下眼睛,又將手枕在了自己的臉側,露出一抹貪逸的微笑,閉了眼睛,繼續想睡。
忽然,一個激靈。
江淺忽的睜開眼睛,迷離的眼神清明了。
她那破出租屋可沒有這麼舒服的大床!
更沒有大幅落地窗,和輕薄如蟬翼的白色紗簾在晨風中晃動。
她在哪兒?
江淺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
江淺一驚,她竟然什麼都沒穿!
恰時,薄念琛推門而入,全都看進了眼裡。
江淺反應迅速的把被子拉上來,捂住自己的胸口,驚怒的看著薄念琛。
心裡的惶恐,壓過了對薄念琛俊顏的驚艷。
她嘴巴打著結:「你,你是誰?」
薄念琛的表情卻淡淡的,好像江淺胸前的春光根本就引不起他的興趣,語氣也有些淡冷:「趕緊起來。」
起來?
昨晚,他把她睡了?
江淺腦子一熱,裹著被子就下了床,很女漢子的揪過了薄念琛的手腕,怒氣沖沖的罵了一聲「混蛋」,揚了手就要朝薄念琛的臉上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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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念琛當然輕輕巧巧的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眉頭皺起來:「你幹什麼?」
江淺羞憤,臉都漲紅了,抽著自己的手腕,怒聲說:「我才是要問你對我幹了什麼?」
薄念琛嘴角揚起一絲戲謔的笑,帶著一抹淡淡的嘲弄,看上去有幾分妖孽。
「你覺得呢?」他漫不經心的鬆開了女孩的手腕,目光在她漂亮的鎖骨上掃了掃。
女江淺趕緊把被子往上再提升了一些,遮到了脖子處。
「都已經看過了,有什麼好遮的。」薄念琛語氣邪痞。
「你……」江淺氣得滿臉通紅,像只毫無辦法,想要跳牆的小狗。
「我一定要告你,告你。」最後,江淺乾澀澀的說,但聲音很堅定。
「告我?」薄念琛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嘴角笑意深了深,「告我什麼?」
「告你強……」江淺咬著嘴唇,剩下的那個字她說不出口,「告你性侵。」
呵!
薄念琛妖孽的笑出了聲,有幾分輕嘲。
江淺聽得刺耳,他在笑她的天真吧。
「你現笑,等下讓你哭!」江淺怒斥,「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別以為你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屋子奢華,這男人肯定有點小錢。
薄念琛語氣懶懶的,饒有興趣的看著江淺,逗她似的:「證據呢?」
證據?
江淺怔了一下,驚訝男人的堂而皇之。
衣服都跟她脫光了,還睡了一夜,他居然還問她證據?
那些不是證據嗎?
有男人不睡脫光了的女人嗎?
江淺氣得發暈:「你真是厚顏無恥到極至的男人!」
「當年萊溫斯基告柯林頓的時候,也還會拿一條藍色的連衣裙出來當證據。你呢,你拿什麼?拿床單?」薄念琛繼續逗她。
女孩子要跳腳的樣子,還挺有點趣。
「流氓……」江淺氣得肺炸,平日覺得自己夠女漢子,現在才發現眼前男人的無恥程度超出自己的底線,「我會提供證據的。」
薄念琛剛才的話,提醒了她,得找點什麼出來。
她沒穿衣服,那些證據肯定還在她身體裡。
她得去洗手間。
江淺想著,就朝洗手走去,卻被薄念琛一下子扣住了手腕,順手一拽,便把江淺給摔到了床上,他隨之壓上去。
江淺慌得睜大眼睛干吼:「你要幹什麼?」
薄念琛邪笑,手朝女孩的腿伸去……
江淺心臟狂跳,扭著身軀躲避:「變態,你起開,你要做什麼。」
薄念琛控制住她,邪笑:「你不是要找證據嗎,我幫你看看,還在不在?」
江淺:「……」
心思竟然被他瞧穿了。
江淺漲紅了臉,拼命的掙扎:「你放開我,混蛋!」
她慌得口不擇言。
薄念琛聽到那個字,俊顏覆了層薄怒,他制住江淺亂動的身子,目露鄙夷的犀光,冷嘲:「一個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侵犯的女人,還裝什麼裝!」
江淺:「……」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昨晚沒有動她?
怎麼可能,都被脫掉了,會沒有被吃?
除非這男人中看不用。
「你別狡辯!」江淺氣呼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