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敖城隨著柳溪去了湖中心,但柳溪乃是玉仙宗的聖女,她不會去,後面兩條大船上的弟子也不可能就這樣拋下聖女回去。閱讀
她們還可以隔空和岸邊的人喊話,並且之前作詩的幾人文采雖然比不上敖城那兩首,但是文采也都不錯,就這樣被邀請上了大船和諸多玉仙宗的女弟子聊天打屁。
可把周圍人給看的羨慕的。
江小白也是相當的羨慕,尤其是敖城說的那幾句詩都是他教給對方的。
不過能和漂亮女人聊幾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並且玉仙宗女弟子以及百年修為兩個選項放在面前,江小白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百年修為。
開什麼玩笑,只有自己強才是真的強,江小白可沒有蠢到用下半身來思考的程度。
更何況,在龍谷內還有一個超級恐怖的母暴龍。
在攻略敖煙之前江小白是斷然不敢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怕自己被活生生拍死,很恐怖的!
聽著大船上不斷傳來鶯鶯燕燕悅耳的笑聲,江小白仰躺在大石頭上,一邊翻看錢大寶給他的玉簡,一邊等待敖城歸來。
反正他只負責讓敖城通過考驗上船而已,至於上船之後會不會被拆穿,就不是他能考慮的事情。
沒多久,小船便飄到了岸邊,敖城一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從船上走下。
「今日和敖城道友一番交流,小女子受益頗多。」
小船上,柳溪戴著面紗笑著道:「三月之後,敖城公子還會來嗎?」
「應該會來。」敖城淡然道。
見此,柳溪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隨後輕輕揮手,小船便朝著其餘玉仙宗女弟子那邊飄去。
很快這一次玉仙宗的紅塵之旅就結束了,大船小船一起朝著來時的方向返回,江小白甚至看到柳溪站在小船上始終看著敖城,直到小船徹底消失不見。
等到敖城確定柳溪走了之後,當即便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能登上聖女柳溪的小船,江小白,看來本少帶你來這裡是一個相當明智的選擇。」敖城滿眼冒著光的看向江小白。
「如此近距離地和她交流,恐怕天底下就只有我一個男子了吧?」
對此江小白翻了個白眼:「別太得意忘形了。」
「呵呵,這是自然,不過說真的,今日我可是見到了柳溪的陣容,哪裡有你說的什麼齙牙麻子臉,那是相當的美,和我姐不相上下。」敖城呵呵笑道。
不過很快敖城臉上的笑容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在這之前,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膽敢當眾羞辱他,這事兒敖城怎麼可能會忘記。
「本少向來沒有什麼仇家,畢竟有仇當場就報了!」
敖城冷哼一聲,直接看向了不遠處的敖放。
感受到敖城的目光之後,敖放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他知道現在要趕緊走了,再不走,怕是會出什麼事情。
敖放是死都沒有想到,今日他本想藉機狠狠地羞辱敖城一頓,好將上一次的五萬靈石之仇報復回來。
只是現在看來,多少有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了,敖放很清楚敖城這貨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
對方現如今乃是春風得意時,肯定回來搞事情!
「走!」
想明白之後,敖放當即對身旁幾人喊道,同時第一個轉身就往後走,打算趕緊逃離這裡再說。
但是敖城根本不會給敖放這個機會,也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手段,眨眼功夫就來到了敖放面前。
「別跑啊,剛剛你不是很囂張很得意嗎,現在跑什麼?」
敖城譏笑一聲,手中已經握住了一根狼牙棒,看著狼牙棒那猙獰粗獷的造型,敖放只感覺身子哆嗦不止,雙腿都有些發軟。
「剛剛罵的很爽是吧,之前你有多爽,這會你就會有多慘,吃我一棒!」
敖城冷哼一聲,手中的狼牙棒已經對準敖放的腦袋砸了下去,瞬間二人打作一團,隱隱能看出敖放並不是敖城的對手。
敖放邊上跟著的都是龍谷內的護衛,他們就算膽子再大,實力再強,也不敢對敖城出手,這和找死沒有絲毫的區別。
才不過一分鐘時間不到的時間,敖放就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敖城按在地上好好摩擦了一頓。
打完敖放之後,敖城又沖向了劉宇恆,對方仍舊處於敖城居然通過了聖女的考驗的震驚之中,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被一頓打。
之前叫囂譏諷的另一個玉面青年,此時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片刻後,敖城踩在劉宇恆的腦袋上,一臉猙獰的笑容。
「跟本少狂,你還沒有這個資本,現在服不服?」敖城冷笑道。
「不服!」
劉宇恆被人踩在腳下,自然是羞恥萬分,但是他根本掙脫不開,所以此時只能不斷嘴炮辱罵敖城。
換來的後果自然又是被揍一頓。
一直在邊上看戲的江小白搖搖頭,衝著遠方的敖城喊道:「別做的太過分了,揍兩頓也就差不多了。」
讓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江小白這話說完之後,正在揍人的敖城居然直接停手了,這可是極為反常的情況!
眾所周知,能管住敖城的只有敖煙一個人,就連他老子敖萬有時候說話都不管用。
可現在敖城居然會聽一個鍊氣期的話?
敖城拍拍手冷哼一聲,低頭看著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劉宇恆。
「這一次饒你一次,下次再敢在本少面前亂跳,保證打斷你的腿。」
撂下這句話,敖城這貨便用無人能比的囂張步伐走到江小白跟前,像是兄弟一般伸手搭在對方肩上慢慢遠去。
圍觀群眾甚至還看見江小白一臉不耐煩地拍開敖城的手,而敖城也只是滿臉訕笑並未有任何不爽。
一時間他們只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
且不說大字不識一個的敖城如何會有今日這般恐怖的文采,光是敖城對江小白的態度,就讓人感到萬分詭異。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眾人久久無法從震驚之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