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敖城眉頭緊皺。閱讀
「不可能吧,我也聽說了那什麼空虛公子的事情。」
「這貨可是實打實給了古族拍賣行幾十個億上品靈石!」
「江小白這狗東西根本就是掉錢眼裡的人,能從他嘴裡摳出錢來,本少都能得意十年,更別說給古族送錢了。」
敖城冷笑道。
開玩笑,憑藉他和江小白的感情,對於江小白自然是十分了解的。
這貨就是個坑人的主,一天不坑人一天不開心,就連敖城自己都被江小白明里暗裡坑過幾次。
那所謂空虛公子,明擺著是個傻逼玩意兒,給古族送錢不說,拍賣會上的情況也是讓人感到無語,甚至熬成都想笑。
這特麼,根本就是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好吧。
漫天叫價,用錢財來滿足自己的快樂,除了真的是那種超級勢力的人,不差錢,不然真就是二愣子。
不過突然,敖城一愣。
「嘶,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有貓膩。」
「感覺那空虛公子的行為有點刻意?」
敖城看向莊幻靈,就見到這女人點點頭,隨後分析道,「自然是刻意的,但是這樣的人也有,有很多,不過一般而言,這樣的人出行不可能是一個人。」
「所以沒有人懷疑那空虛公子,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他身邊有一個渡劫期的高手。」
敖城又納悶了:「江小白又不會有什麼渡劫期的師父?」
此言一出,莊幻靈沉默。
良久之後她才看向敖城,「你不知道嗎,當初古生帶著人圍攻江小白,他使用特殊手段逃走之後,出現了一名至少渡劫期境界的女子,說江小白是她很重要的人。」
「這個我知道,但這是真的?」敖城傻眼。
他還真不敢相信。
「沒有辦法,當時的情況那女人太強勢了,完全是來給江小白出頭的,所以有很大嫌棄,那空虛公子就是他。」
「這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找蹤跡,跟過去。」
敖城急忙道。
他現在對於江小白是愈發的好奇了,到底這狗東西出來幾個月時間,得到了什麼機緣啊,連特麼渡劫期高手都聯繫上了?
……
西風城內,江小白四處走動許久,也去了一次故作所在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如此看來,他之前的所作所為並沒有暴露。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在搞一票。」
此時的江小白,正將兩隻手縮在袖子裡,一張尖嘴猴腮的臉看著前方,脖子縮著,背弓起來,靠在一個牆壁邊緣,賊頭賊腦地看著周圍。
如此模樣,特麼的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走過路過之人看向江小白的眼神,不是嫌棄,就是噁心,更有甚至是躲著江小白在走。
對於這樣的情況,江小白完全不放在心裡,開玩笑,見過那麼多大風大浪,他會在乎這些?
良久之後,他又賤兮兮地古族拍賣行里混了一下,差點被人趕出來,若非是他拿出諸多寶物想要賣掉,不然真是別趕出來的命。
從古族拍賣行這裡弄到了幾千萬靈石,緊隨其後,江小白再次做了一點假靈石,又從古族這裡弄來了不少靈藥和材料。
小賺一筆。
做完這一切,他才打算離開,不過臨走之時間,突然發現不遠處人群中有幾個傢伙鬼鬼祟祟的。
心中好奇,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才發現他們的目標好像是古族拍賣行。
還沒等江小白有所反應,他們古族拍賣行就炸了。
當真是爆炸!
聲音劇烈,響動極大。
不過嘛,這個成果就不怎麼樣了,只是造成了一點點的損失而已,門面上丟人了。
但是實際效果並不理想,畢竟古族拍賣行之中,寶物一般都是在人身上裝著,擺出來的那些東西周圍都有陣法隔絕。
為的就是擔心這樣的情況發生。
當爆炸聲完畢之後,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就跑了,而古族那邊也是衝出來諸多高手。
不過也是知道,追不上的,這才罵罵咧咧起來。
「娘的,這個月都已經第三次了,這幫狗崽子有完沒完?」
「抓又抓不到,怎麼被他們搞成這樣的也不懂,氣死了!」
「一幫該死的玩意兒,還什麼妄想滅我古族,做夢去吧,就憑他們這點實力,找到窩點所在,直接輕鬆端了。」
幾個高手罵罵咧咧一陣之後,這才扭頭離開,周圍人也是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似乎對此,都習以為常。
很快古族拍賣行又變得和之前一樣,沒經歷這件事情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發生過什麼。
江小白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古族拍賣行,這才暗中土遁,開啟神隱功法,偷偷摸摸地跟上了那批人。
這幾個搞事情的人手段還是比較低劣,並且對於跟蹤這方面警惕心也不是很高,似乎都以為古族不會發現他們一般。
旋即江小白跟了許久,一直離開西風城,最終跟著他們來到一片瀑布面前。
幾人四周看了看,確認沒有人跟著之後,手中出現了一個傳訊令牌。
聯繫過後,瀑布直接打開了通道,露出裡面的一個洞穴,門口還站著一個姑娘。
幾人進入其中,瀑布再次恢復原樣。
見此江小白都驚了。
給老子來一個真人版水簾洞?
不過有一說一,這樣的躲藏方式,很多人都是想不到的,江小白的神念掃過那瀑布,根本發現不了哪裡有個洞口,肯定是用陣法隔絕探查了。
「有點意思,想覆滅古族?」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能暗中和他們搞在一起,說不定能讓古族喝一壺的。」
江小白心中暗笑,直接離開趕回去。
回來之後,那女子已經清醒過來,看起來還有些呆滯的樣子,不過比起之前算是正常了。
「這是正常反應,她的神魂,受損嚴重,看你手段了。」
顧寧見到江小白回來,也是起身:「我該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別不知分寸去和古族對抗,你死了,我會心疼很久的。」
「額,僅僅只是心疼嗎,不會幫我報仇一下嗎?」
「看心情。」
顧寧淡然一笑,身子宛若水墨畫一般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