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仙界離開之後,江小白就在做一件事情。(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就是堆積聲望!
聲望是得到積分的手段,有了積分他才能在系統商城中兌換更多的東西。
地仙界內是沒辦法再刷積分了,都成為天下第一,名聲永流傳,誰不知道他江小白啊?
不過三千世界倒是有辦法,畢竟當初他也只是在主流三千世界內名聲大噪,在仙盟這類存在內。
但是三千世界內的小世界,何其之多?
雖然那邊的聲望積分少,但可以積少成多。
一百個世界,一千個世界呢?
他早就從系統內兌換了一個分身,遊蕩在三千世界內獲取名望,得到積分。
如今他手頭積分已經有三千億!
並且還在不斷小幅度攀升。
他的積分全都是用在了天體空間內,其餘根本不敢亂用。
為的就是今天這種情況!
「宿主,系統內最頂尖的神魂修煉功法為《天蠶》,需要花費一千五百億積分。」
江小白嘴角抽搐了一番。
果然是最頂尖,這個價格都夠他換兩個先天靈寶了!
不禁讓江小白想到一件事情。
他始終在好奇系統的存在,他本以為這系統和天道有關係,但從和天道的諸多次接觸中,他發現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系統的能耐凌駕於天道之上!
最簡單的一個例子。
天道早就潰敗,沒有力量,但系統卻能給予江小白功德!
天道都給不出的東西,系統能給,足以證明。
不僅如此,他發現系統內還有不少東西,都不是地仙界裡有的。
曾經的虛雷,再仔細研究之後他發現並不是地仙界內存在的東西。
至於如今系統推薦的天蠶,那就更不用說了,
絕對不是地仙界內的產物!
「所以,系統的功法,包羅萬象,或許是來自於其他的元世界?」
江小白心中浮現出這個猜測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其他的元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呢?
他能不能去?
「系統,有沒有辦法送我去其他的元世界?」江小白問出了這個想法。
如果可以的話,那麼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刷聲望,提升混元磨盤的力量。
如果瘋狂的壯大力量,他相信域外天魔在他手裡就跟螻蟻一樣垃圾。
「抱歉宿主,系統品級不足以支持此選項。」
江小白直接呆滯當場。
系統還有品級?
他知道,系統曾經升級過很多次。
這種升級和品級有關聯嗎?
「系統品級較低,不支持宿主查詢此等信息。」
感受到江小白的心念,系統再次開口。
江小白不禁眯起眼睛。
也就是說,還有更高級的系統?
系統到底怎麼來的!
到了他這個程度,足以勘探地仙界天地萬物,唯獨對於系統是毫無辦法。
最終江小白還是沉下心來,確定了沒有辦法去其他元世界之後,選擇了購買天蠶功法。
既然已經知道系統的不對勁兒,知道天蠶來自於其他元世界,那麼修煉就對了。
反正這也是一個嘗試,他沒辦法再用其他的手段提升實力,只能如此。
一千五百億積分兌換之後,天蠶的一切融入腦海。
江小白立即感到神台空明,神魂的仿佛即將渴死的魚,終於沖入了海洋之中。
那種暢遊的爽感,江小白此生從未體驗過!
僅僅只是領悟了天蠶便有如此功效,若是修煉下去,會是什麼恐怖的情況?
想到這一點之後,江小白立即開始修煉天蠶。
這才意識到天蠶的逆天!
它的確不是地仙界內能誕生的功法,從運轉體系上就截然不同。
尋常地仙界功法,無非就是利用運轉路線和其他資源能量,來壯大神魂。
但天蠶不同!
它直接剝離神魂,化作蠶蛹,將神魂的層次孕育到另一種層面的強度!
這是整個地仙界內都不曾記載的境界強度!
他江小白,是第一人感悟到如此境界神魂的!
修煉的時候江小白也明白一點。
提升大道感悟,提升境界,終究是自身處於地仙界天道之下的一種手段。
而天蠶這功法的效果,已經破開了天道規則,而天道也對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那一瞬間江小白感受到了希望!
莫大的希望!
如果利用超脫本天道的功法天蠶,修煉壯大神魂,再憑藉元神利刃這一番手段,沒準真有辦法抗衡異族!
有了如此猜想,江小白不再猶豫,直接開始瘋狂修煉。
甚至還在系統中花費重金來兌換提升神魂的材料,積分斷崖式的下降。
可成果,是極為明顯的!
僅僅只是一個晚上的修煉,便讓江小白的神魂在之前的強度上,壯大了一倍!
一倍啊!
要知道他江小白的神魂強度,在擁有紫霄元神之後便已經是同境界人數十倍強大。
如今這個境界,配合基礎,他可以說是地仙界第一強的神魂!
提升一倍,誰敢相信?
得到了反饋之後,江小白瘋了一樣地修煉,毫無歲月之念,不斷利用系統的資源強大神魂。
就這般坐在酒樓屋頂,一修煉便是整整一年!
「哎,你說這人修煉起來怎麼什麼都不顧上了,連娃娃周歲都不知道?」
林妖妖忙碌著周歲酒宴,瞥了一眼屋頂上的身影,不禁吐槽。
一旁南宮無憂也是嘆息:「沒辦法,小白身上背負了太多,他不能停下。」
「還好,淮生和淮念都很懂事,兩個小傢伙經常和煙兒一起上去見見小白,也不至於不知道這是他們的爹。」
雖然是這麼說,但南宮無憂還是覺得一陣荒謬。
不過誰都明白江小白身上的重擔,他們有的只是心疼,只是悲哀,
偌大一個地仙界,生死存亡的大事居然是落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不荒謬嗎?
今天是兩個寶寶的周歲酒宴,酒樓內也沒有宴請四方,只是招待了周遭好友罷了。
主坐上,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地將敖煙夾在中間,歡聲笑語。
「娘,你不是說爹今天會醒來給我慶生嗎?」淮生拉扯著敖煙的衣袖。
此言一出,本是熱鬧不已的晚宴,突然變得安靜沉默。
「淮生,不要娘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有自己的主見和判斷!」
淮念突然背著小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開口訓斥。
「可是,可是爹爹一直不說話,我想聽爹爹說話啊。」
淮生撅起嘴巴,委屈的不行。
周遭眾人心中暗嘆。
可都沒有好安慰小傢伙的辦法。
敖煙不禁眼眶也紅了起來,正打算抓住淮生好好安慰一番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了房間內。
「說了在周歲的時候來見你,爹怎麼會食言呢。」
一頭白髮的江小白,笑著看向了滿桌賓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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