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她天天想著去見白津墨!
這張床是霍時深之前受傷時睡的。Google搜索閱讀
顧南嬌跌在柔軟的床上,左手被撞了一下,疼得她皺了下眉,可她卻沒有發出聲音,沉默地抱著自己的左手,背對著他。
反正她說什麼都沒用,這個男人如此霸道,他要軟禁她,她又有什麼辦法?
心如死灰就是一瞬間。
現在,她連眼淚都沒有了,沉默背對著他,也不蓋被子,單薄的身子就那麼安靜地躺著。
霍時深站在身後看著她,滿心燥郁。
他也不想跟她鬧成這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會鬧成這樣。
「是不是撞到手了?」霍時深看到她一直抱著手,心裡的氣褪了下去,有些反應過來了。
顧南嬌背對著他,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只好上前,扳過她的身子。
小女人不肯轉過來,可哪敵得過他的力氣?被他狠狠一扯,轉了過去。
漂亮的小臉,已是滿臉淚水。
霍時深微怔,聲音不自覺的變柔,「怎麼了?碰到手了?」
「你放開我!」顧南嬌咬著牙,只有這句話。
「我不放。」他態度強硬。
顧南嬌想抽回手。→
他不允,加重力道,緊緊箍著她的手。
顧南嬌掙脫不開,也就不掙了,無力又苦澀地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他這樣軟禁?
她的嗓音是軟軟的哭腔。
霍時深眉頭皺了皺,不想她哭,便俯下腦袋,想親吻她的唇。
顧南嬌不願意,扭開了頭,讓他的吻落到了她臉上。
隨後她立刻後退,想躲避他的觸碰。
可手被他抓著,根本躲不願。
見到她抗拒成這樣,霍時深滿心的壓抑,眼神,也越來越沉。
良久,他轉身想離開,想叫關漠遠來給她看看。
顧南嬌卻叫住了他,「霍時深。」
他轉過身來,從上而下看她,眉間是散不去的郁色。
「我們離婚好嗎?」顧南嬌止住的哭腔,喉嚨間都是她這段時間以來想好的,想說的話,「這段時間以來我家人在醫院產生的費用,我暫時沒能力還給你,不過再過一兩個月,我應該可以就還給你了,離婚我也不需要什麼補償,我只想儘快辦好這個手續。」
她不想在這樣下去了。
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見不到的時候,很想念,可是見到了,又忍不住對他發脾氣。
她嫉妒徐卿兒,她吃醋,她難過,可是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她不想自己像個妒婦一樣,只想恢復到從前,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孩。
也許只有真正結束這段關係,她才可以重新開始吧?
只要以後不見了,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吧?
「你想離婚,是為了白津墨?」他對白津墨,始終耿耿於懷。
每次見了他,她的心就會變得動盪!
這還不是喜歡?
「我沒有喜歡他。」她的嗓音很靜。
聽了這句話,霍時深的目光變得探尋,像是在判斷她話里的真假,「沒有喜歡?」
「沒有!」她回答得乾脆。
不知道為什麼,霍時深的眉間的沉鬱一瞬間就散去了。
可是她下一句話,又讓他皺眉。
「但以後就說不定了。」
「!」霍時深臉一下子就黑了,一把扯過她,眼神裡帶著濃重的威脅,「你敢!」
看見他眼裡的警告,顧南嬌心下晃動得厲害。
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難道……他這是在吃醋?
「你在吃醋?」顧南嬌忽然這麼問。
霍時深被問住了,眼神深深,沒有說話。
「可是……又怎麼樣呢?你都要娶徐卿兒了。」說到這,她落寞地垂下了眼。
霍時深看出了她的失落,心中的怒氣反而舒緩了,沉聲問她,「你很介意我娶她?」
「當然介意。」這回,她竟然承認了,輕輕地開口,「我也是個女人,我的丈夫成天在新聞上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而那個女人,明明是個小三,卻可以明目張胆的挑戰身為正牌太太的我,霍時深,我這個霍太太當得窩不窩囊?」
「那你想怎麼樣?」想當名正言順的霍太太?
想到這句,霍時深的心情倒是很好,讓她當名正言順的霍太太,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要聽話,不能在見白津墨,每天只可以看著他一個人。
「我想走。」這是她的心裡話。
她是喜歡他,仰慕他。
誰叫他對她那麼好?對她的家人好,還替她出頭,她覺得他真的很讓人有安全感。
可同時,她所承受的風雨也是他帶來的,要不是她嫁給他,也許她的生活會平平靜靜,最多就是被霍執纏一陣子。
霍時深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跟他控訴了這麼多,就是想走?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想要擺脫他投奔白津墨的懷抱?
他氣得瞪了她一眼,「那要是我不讓你走呢?」
她微微一怔,「你不讓我走?」
真想左擁右抱是嗎?
「沒錯,我並不打算讓你走。」
顧南嬌氣得心口疼,可是她已經沒力氣跟他吵架了,滿心的悵然,無力地說:「那就隨你。」
說完,她閉上了眼睛,不打算在說話了。
霍時深蹙眉。
明顯的不高興。
下一秒,他扳過她的身子,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
顧南嬌心頭沉悶,氣得不能在氣,胡亂地推搡他,「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不是你說隨我的麼?現在,我就想親你。」
「……」她眼裡泛起一層紅,已經忍不住了,哽咽地哭出聲音,「你既然要娶她,就不要騷擾我,我不可能給你當小老婆,你做夢!」
她心口疼得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怎麼可以自私成這樣?
可是霍時深卻不管她的眼淚,只顧狂亂地吻著她。
顧南嬌氣得窒息,張開嘴,狠狠咬住他的唇。
他悶哼一聲,卻也不放開,反而是按著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充滿血腥氣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