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問薇真的白風華扔掉的,那麼她翻不了身了!
白祁墨立刻吩咐蘇娜,讓她派人去g國查當年的事情,不過那都是20年前的事情了,想必沒那麼好查。
「謝謝大哥了。」顧南嬌聽到他吩咐蘇娜,覺得她又給白祁墨添麻煩了,總是讓他幫她查事情。
白祁墨揚唇笑了笑,「不,問薇,你是我的福星。」
「啊?」
「沒什麼。」白祁墨心情很好,端詳了她好一會,才說:「你最近好像瘦了點,要多吃點東西。」
「好。」
看完白祁墨,顧南嬌去看白雲斐,在icu里跟他說了會話。
「爸,我打算明天就去宣讀公證媽媽的遺囑,你覺得怎麼樣?」之前不去,是怕忽然撕破臉皮爸爸會氣壞身子。
但現在爸爸在icu,白風華母女已經出手了,這時候等同於撕破臉了。
再一個,她剛剛從楚管家那裡得知,原來她小時候走丟很可能跟白風華有關。
雖然真相不太明晰,但她覺得楚管家的話是有一定可循的。
只是他不敢說太滿,才含含糊糊。
白雲斐的手指握了握她的手。
顧南嬌欣喜,「爸,你同意了是不是?」
白雲斐又握了握她的手。
顧南嬌覺得爸爸是同意的,所以她一個電話打到寶法律所去了,找了那位洪姓律師洪姍雲。
秘書接到電話,給了顧南嬌洪珊雲的電話。
洪珊雲接到顧南嬌的電話,有些詫異,「您是蔣清秋女士的親生女兒白問薇?」
「是的。」顧南嬌坐在醫院走廊上,「我想預約明日宣讀公證我母親的遺囑。」
洪珊雲沉吟片刻,「我目前在外地出差,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南城。」
顧南嬌微愣,「大概要幾天呢?」
「一個禮拜吧。」
洪珊雲跟她打完太極,轉頭就給白風華打了個電話,「喂,風華,剛才有個叫白問薇的女人打電話給我,說要預約我宣讀蔣清秋的遺囑。」
洪珊雲是白風華的朋友,當年就是白風華給蔣清秋介紹的律師。
那時,白風華是個好姑子,蔣清秋一點沒看出她的心思,就找了洪珊雲立下遺囑。
誰知道洪珊雲跟白風華是好朋友,轉頭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白風華。
蔣清秋給顧南嬌的遺囑里,其實除了一個公司,還有幾件價值連城的珠寶,那幾件珠寶價值十幾個億。
這才是白風華不願顧南嬌繼承遺囑的原因,因為這些珠寶現在在白風華手裡。
十幾個億了,她當然不願意還給顧南嬌了!
而且白風華給了洪珊雲三千萬好處費,所以洪珊雲是共犯。
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宣讀這份遺囑了,沒想到忽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白風華此刻在家裡,聽見洪珊雲的話,她的臉色沉了沉,「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說我現在在外面出差,一周後才回南城。」
「你不會說半個月嗎?」白風華臉色冰冷。
等掛了電話,白露薇問她:「媽咪,發生什麼事了?」
白露薇現在已經回家休養了,臉每隔三天去醫院複查一次就可以了。
「那小賤人忽然給洪珊雲打電話,說讓她宣讀她母親的遺囑。」白風華有點心煩,最近她對付白祁墨就夠煩的了,眼下這小賤人也開始給她找事了,那幾件珠寶她收藏得好好的,可不想平白無故還給這小賤人。
真是一招弄不死她,後面的麻煩就多得不得了。
白露薇惡毒地說:「要不乾脆找人弄死她?」
「之前不是已經試過了麼?但她被霍時深保護起來了,每天出入帶著保鏢,而且也不回家,根本找不到她落單的機會。」白風華很憂愁,「都怪之前太草率了,以為輕易就能弄死她,沒做準備,讓她產生了防備了。」
白露薇心裡恨得要死,這賤人害得她的臉縫了幾十針,她不會放過她的!
顧南嬌回了家裡,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思考。
總覺得那個洪珊雲怪怪的。
她想了想,決定打個電話試探洪珊雲,洪珊雲隔了好一會才接電話,「白小姐,您說。」
「對了,洪律師,你現在在哪裡出差呀?」
「哦,我……我在海城出差。」洪珊雲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答得有些支支吾吾。
「剛好我最近沒事,要不我明天去海城找洪律師吧?」顧南嬌試探她,沒注意到這會大門開了。
霍時深沉步從外面進來。
「少爺。」麗姐過來給她拿鞋子。
「嗯。」霍時深應了一聲,換上鞋子,聽到她在說要去害成,眉頭挑了挑。
她要去海城?
麗姐過來給他擺碗筷,他也沒有注意,就那麼靜靜望著顧南嬌。
「什麼?你要來海城找我?」洪珊雲驚得打翻了手裡的水杯。
「嗯。」顧南嬌聽到那邊茶水打翻的聲音,不動聲色道:「剛好最近沒事,我今晚就出發,洪律師,我們明天見吧?」
「可是我沒空啊!」
洪珊雲急了,聲音都拔高了,「而且蔣女士的遺囑還在我們律所里的保險柜里存放著呢,你就算過來海城,我也沒辦法給你宣讀啊。」
顧南嬌沉吟,眼珠轉來轉去的,「這樣啊,那好吧……」
顧南嬌掛了電話。
「你要去海城幹嘛?」霍時深問她。
顧南嬌這才發現他回來了,沖她笑了笑,「不去呢,我就是詐她的。」
「詐誰?」
「一個律師,叫洪珊雲,是我負責我媽媽遺囑案的一個律師。」顧南嬌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總覺得這個律師很可疑,做顧而言他,而且好像很怕接到我的電話。」
「很簡單啊。」霍時深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給裴淵打電話一邊問顧南嬌,「那個律師的律所叫什麼?」
「寶法律師。」
霍時深點點頭,裴淵的電話已經通了,霍時深對他說:「裴淵,你現在以你的名義到寶法律所預約一個叫洪珊雲的律師,就說有個大案子找她,看看她在不在南城。」
「這是幹啥啊?詐人家呢?」裴淵一聽就是個套。
霍時深面色如常,「知道了就快去去辦。」
「這麼著急?為你老婆辦的?哎喲,鞍前馬後啊。」裴淵揶揄他。
「限你十分鐘內辦妥這件事。」說完霍時深就將手機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