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兩人身上。Google搜索閱讀
霍時深逆著光,雙目陰沉至極,「你到底上來天台做什麼?」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害怕!
顧南嬌扭開頭,胸腔里都是怒意,她現在不想跟他說話,不耐煩地說:「你能不能走?」
「不能!」
「不是要去公司嗎?」她真不想跟他呆下去了,閉著眼,心口一片窒息。
真的好煩好煩!
她就想他滾,讓她安靜一會,有這麼難嗎?
「到底在鬧什麼?」
霍時深靠近她,總覺得這次回來,她變得很排斥他,從她神情里就能判斷出來。
她心情好的時候,講話都是軟言軟語的,特別嬌媚討人喜歡。
可生氣的時候,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讓人一眼就知道她氣鼓鼓的。
「我什麼也沒鬧。」
她偏開頭,冷言冷語,心情不好,沒有好臉色給他。
「怎麼總是無緣無故生氣?」明明他在國外這幾天,她都跟白津墨在一起,現在還好意思對他發脾氣?
「總?」顧南嬌強調這個字,忍不住冷笑,「我總是生氣?」
「不是嗎?」
要不是他跟盛青研不清不楚的,她會生氣?
一個電話,連夜就帶人家出國去玩,還見了人家父母,玩了幾天回來,現在來質問她為什麼總是生氣?
顧南嬌氣笑了,真正的氣笑,冷哼一聲,壓著翻湧而上的怒氣說:「抱歉,您看錯了,我沒有生氣,因為不值得!好了,現在我要去睡覺了,您可以放開我了嗎?」
「還說沒生氣?」霍時深嗓音涼涼的,「都口不對心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顧南嬌真的沒耐性了,瞪著他,「我怎麼說你都不滿意,你到底要幹什麼?」
霍時深恨恨地盯著她。
他不喜歡顧南嬌排斥他的樣子,看著讓人暴躁!
於是他俯過身,用力吻住她的唇。
顧南嬌眼睛瞪大,剛想打他,那吻就到了脖子處,還暴躁地扯落了她幾顆扣子!
鎖骨被重重一咬,顧南嬌痛起來,抬手推他,「霍時深!你屬狗的是不是?」
腦海里都是他跟盛青研的照片!
心裡特別的疼!
既然他放不下盛青研,那就不要來招惹她!
她不是那種心胸寬廣的女人,她接受不了她的丈夫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這麼想著,她眼中的恨意燃燒起來,推拒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用力,「你放開我!」
她用盡全力去抵抗他。
可是她越抵抗,他就越生氣,動作也更加粗暴,大掌不容抗拒地伸進襯衣里,把控住她。
用力捏住!
顧南嬌背脊一僵!
混蛋!
這可是大冬天!
雖然有陽光,可難道他想在天台上就……
「你放開我!」
她掙扎,聲音卻有氣無力的,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已經抵抗到筋疲力盡了,弱弱又委屈地說:「我不願意……你放開我,去找願意陪你的女人吧,不要碰我……」
「別的女人?」
霍時深抬起頭來,眼中的風暴更加深暗可怖,「顧南嬌,你什麼意思?你叫我去找別的女人?」
顧南嬌一身狼狽,冷著眸,「沒錯!我說的!」
反正盛青研不是為了他什麼都能付出嗎?
別說是雙腿了,命都願意,更何況只是區區的身體?她的愛才是真正的無私感人肺腑!
「你說的?」他眼眸盛滿怒火,「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說,去找願意陪著你的女人,我不願意,我覺得噁心,你聽懂了嗎?」
「我碰你,你覺得噁心?」
「不噁心嗎?」她笑著反問,聲音卻哽咽。
碰完她,再來碰自己?不噁心?
霍時深似乎是真的惱了,眼神微微一暗,將她的雙手扣住,按在了頭頂。
隨後另一隻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探進去。
「是嗎?那我就噁心你到底!」
他霸道咬住她的脖子,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印記。
這個女人是他的,她憑什麼覺得噁心?
還不就是一跟白津墨見面,她就變得心思蕩漾!
他早就知道,她對白津墨不一樣的,只要每次見了他,她就會變得異常排斥他!
想來他就是個備胎吧!
白津墨在,她立刻跑去陪人家,吃飯,逛街不在話下!
而人家一走,她覺得無聊,才會跟自己周旋。
可他豈容自己當備胎?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要教訓到她不敢有二心為止!
大掌蠻橫勾住她底褲,他甚至沒脫下來,就靠了過去,將她整個人翻轉,按在牆壁上。
兩人貼在一起,那麼緊密!
顧南嬌又驚又怕,他現在那麼生氣,要是讓他得逞,只怕她要吃不少苦頭。
「不行!霍時深,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聲音顫抖著,帶上哭腔。
「我不能?所以白津墨就行?我不在國內這幾天,你們天天在一起,是不是天天都做?」以前,她也不是那麼素的人,怎麼這兩個月以來,她從沒有那種想法?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把自己熱情的一面給了白津墨。
到了自己這裡,已經被滿足了,所以格外抗拒他的觸碰!
「以前,我曾經問過你,你相不相信我和白津墨是清白的,你怎麼說的?」她嗓音冷了下來,滿眼淚痕,卻變得異常清醒。
「你讓我怎麼信?」
他是想信她,可是她做到了嗎?只要他一出國,她就見別的男人,這讓他怎麼信?
「原來你從來沒信過我。」
她背對著他,眼角一顆淚落下來,砸在他掐著她腰的手背上。
他心口一窒,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再沒有任何掙扎,就像心死了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抗拒和死氣。
霍時深忽然就覺得沒意思。
把一個不願意的女人逼到這個份上,連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霍時深啊霍時深,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又何必這麼作踐自己!
他忽然鬆開她,表情一片漠然,「你說得對,以我的身份地位,多了是願意陪我的女人,我又何必強迫一個不願意的。」
聲音又冷又沉,說完,就轉身走了。
顧南嬌的心痛得要撕裂了,在他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她終是踉蹌追了過去,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你要去找盛青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