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還是沒讓她,直接把衣服抽走。
「你!」時淺一時語塞,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要洗澡嗎?」傅斯年朝她問道。
「不好意思,傅少,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我先出去了。」時淺轉身想走。
傅斯年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抵在門後。
「你剛剛叫我什麼?」
「傅少。」
「不,昨天你不是這麼叫我的。」傅斯年笑著糾正。
「昨天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時淺想矇混過去。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傅斯年一臉壞笑。
時淺緊張的抓著他的手,「傅少,不用了!」
「不用了,那是想起來了嗎?」
時淺咬著唇不回答他的問題。
「想起來了,就叫老公,現在就叫一聲,讓我聽一聽。」
傅斯年挑著她的下巴,等著她的回應。
時淺的臉火辣辣的,耳根子都燒紅了。
傅斯年突然朝她吻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兩人才從浴室走出來。
時淺是被傅斯年抱著出來的,身上和頭髮上全是水,只是身上多了一件浴袍。
傅斯年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毛巾給她擦頭髮。
時淺被他溫柔的動作驚到了。
就像她媽媽給她擦頭髮的時候一樣,她自己偶爾還會弄疼自己,扯掉好多頭髮。
而傅斯年,對待她,就像一個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捨不得她掉一根頭髮。
「劉易銘他……」時淺突然開口。
傅斯年的動作停了一下,「擔心他?」
「傅少,昨天是怎麼回事?是誰要陷害我和劉易銘?」時淺這才有機會問出這個問題。
她相信,傅斯年一定查清楚了。
「你怎麼就不懷疑劉易銘呢?」
「他不是這種人!昨天晚上,他也是被人陷害的。」時淺篤定的說道。
「那個林經理曾經和鮮橙娛樂合作過,後面鮮橙娛樂倒了,他的投資全都損失了,所以,想要報復你。」
時淺聽著這些話,心裡又有了一個疑惑。
「他如果要報復我,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麼要把劉易銘也扯進來?」
「可能,他和劉易銘也有什麼過節也不一定。」傅斯年隨口回應道。
時淺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解釋能勉強說得通了。
傅斯年並沒有把他查到的真相完全告訴時淺,剩下的事情,他會處理,不想讓她去面對那些事情。
酒店的房間裡,還查出了幾個攝像頭,能把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拍攝得到。
這些攝像頭與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有關聯。
而且這個林經理,已經將他知道的都說了,矛頭還是指向鮮橙娛樂。
鮮橙娛樂的法人一直在國外生活,暫時還聯繫不上。
這個林經理,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
仿佛背後有一隻黑手,一直在針對時淺,要將時淺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傅少,劉易銘究竟怎麼樣了?」時淺又問了一遍。
「想知道?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告訴你。」
時淺立即轉過頭,這兩個字,她不是在被傅斯年拉進深淵的時候,是怎麼也叫不出口的!
「不想知道是嗎?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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