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離一襲白衣,匆匆進宮,一眼就看到滿身是血的南晚煙,他心疼極了,冷沉著臉朝她走去。【Google搜索】
可他還沒有走到她的身前,就看到她一下閉上了眼睛,突然間就暈了過去。
陸淵離和雲恆的臉色驚變,雲恆的聲音都要嚇得變音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晚煙!」顧墨寒的臉色更是驟變,在南晚煙倒在雲恆懷裡前,一把將她抱住。
他張皇失措地將她抱起,顧不得流血的傷口,也顧不得疾步朝他們走來的新大夏使臣,「宣太醫,快!」
顧墨寒沒有絲毫猶豫地抱著南晚煙離開,雲恆匆匆追上顧墨寒。
眾人的神色各異,陸淵離直接沉臉,卻處事不驚,他憂心南晚煙,但他得留下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轉頭看向隨行的女醫,「去診治郡主!萬不可有失!」
「是,王爺!」隨行女醫面色凝重地點點頭,立馬追上了顧墨寒一行人。
陸淵離冷眼看著顧墨寒的背影,金色的眸子越發冷邃。
他知道南晚煙懷孕,回大夏路程不易,所以備著女醫,卻沒想到,竟是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西野的人,可真該死!
南晚煙和顧墨寒已經走遠了,現在,只剩下兩派自稱是大夏使臣的眾人,還有沈予跟皇太妃,以及一些西野朝臣們。
高管家看著陸淵離和他身後烏泱泱的一群使臣護衛,不免暗自咬牙。
該死!竟然沒有將二皇子拖住。
這樣一來,局面豈不是又要變得僵持不下了?
而皇太妃怕南晚煙動了胎氣,心中始終懸著,但想到局面還一團亂,她深吸了口氣,看向剛剛才到的陸淵離。
他一襲墨發隨意被黑綢系上披散在肩頭,如琢如磨的五官深邃冷硬,那雙暗金色的眸子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而陸淵離的身後,還跟著七八個面容嚴肅的臣子,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冷肅與威嚴,極有氣勢。
太妃沉著臉,「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兩撥人馬?!
陸淵離俊美如畫的臉上沉著,金色的瞳眸不再偽裝成黑色,遮掩身份,凝望向一個人的時候,格外的有震懾力。
他恭敬的朝太妃行了禮,「大夏使臣懷赦王——陸淵離,見過姨母。」
懷赦王?
西野朝臣們頓時震驚,果真是大夏的二皇子,就這雙眼瞳如此獨特,想來不會是旁人。
沒想到大夏的皇族都來了!看來接回大夏的郡主,是動真格的了!
不過,他剛剛好像是跟皇后娘娘說,要接她回家吧?難道,皇后娘娘才是郡主?
太妃抿緊了唇,「起身吧。」
陸淵離直起身,高管家和他帶來的大夏使臣們,則鄭重地跪下,紛紛朝著他行禮,「臣等,見過懷赦王!」
他們面上無比恭敬,可低下頭後,都忍不住紛紛看向高管家,似乎連他們自己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陸淵離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可陸淵離並沒有回應,他就站著原地,眼神冷冽的掃過他們,他身後的幾個人就迅速將之前的大夏使臣們扣住,押著,連高管家都被按住了,用力的跪在地上。
高管家心驚的看向陸淵離,「殿下……」
陸淵離冷睨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殺意極重,高管家的心頭赫然一震,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陸淵離這才看向皇太妃,回答她先前的問話。
「姨母,此事有誤會,母皇只安排了侄兒來此接皇妹,此事,侄兒也會陳述清楚,當下還是先請您去看看晚煙的情況,盯緊一些。」
他不相信顧墨寒,若是姨母在場就不一樣了,畢竟姨母跟他們一條心,有事情也能巧妙化解。
而且,有些事情,不能是姨母跟他談,畢竟是自家人,沒法下狠手。
「好,哀家會處理好晚煙的事情,你放心,」皇太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沈予一眼,「去將太皇太后請過來。」
「是。」沈予也明白現在的局面有多緊張,皇上和皇后娘娘那個狀態,怕是難以會面大夏使臣了,太后不管事,太妃是大夏人,眼下還真需要太皇太后出面。
「不必了,哀家來了。」沈予剛要去請太皇太后,就聽得老人家威嚴的聲音響起。
眾朝臣趕忙行禮,「臣等見過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遠遠地就看到混亂的場面,不僅有倒在血泊里的莫允明,還有另一撥她完全不認識的大夏使臣。
她瞧著地上的血跡,揪心不已,臉色很是難看,來的時候,她已經知道南晚煙遇刺的事情了,卻沒想到事態這麼嚴重,大夏使臣又來了一波不說,國舅公還死了。
而現在晚煙都出事了,她那孫子怕是真要瘋了,她也放心不下顧墨寒的狀態,先看向太妃,「你去吧,這裡有哀家。」
「是,母后。」皇太妃朝她行禮後,便神色緊繃的離開了,沈予憂心顧墨寒,也跟著一併離去。
太皇太后的視線掃向眾人,最後落在氣質不凡的陸淵離的身上,看著他金色的眼瞳,「你是大夏皇子?你也是使臣?」
陸淵離卻沒有先回話,他伸手,旁邊的侍衛立即遞給他一件純黑的斗篷。
他眉眼沉沉,走到莫允明的身旁,俯身將黑色斗篷搭在莫允明的身上。
「對不起,是本王來的太遲了,但害你的人,本王絕不放過!」
他那雙金色的眸子散發著凌厲的光芒,吩咐道:「將莫先生的遺體帶下去,好生安置!」
「是!」侍衛領命,又找了好幾個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將莫允明的屍體抬走了。
太皇太后見狀,老態龍鐘的臉上不由得又緊繃了些,朝臣們也覺得,這大夏的使臣真是狂妄,居然敢晾著太皇太后,卻又說不得什麼。
畢竟,這死的人身份太特殊了。
而陸淵離才轉頭看向太皇太后,金色的瞳眸里沒有一絲暖意。
「本王乃大夏二皇子,懷赦王陸淵離,是此番出使西野的使臣,至於高漫遠——」
陸淵離冷冷的掃了一眼高管家,「不過是個假冒頂替本王的罪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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