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算他遍體鱗傷,也不可能鬆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可真行,顧墨寒。」這個姿勢南晚煙掙扎不開,聽著他霸道的宣言,她咬唇壓著火,俏臉上滿是氣惱。
「什麼時候把我認出來的?」
封央的易容術不是三腳貓功夫,大家都沒有發現,怎麼就被他識破了,他怎麼識破的,什麼時候識破的,他到底耍了她多久?
顧墨寒緊緊地抱著她,滿懷的溫香軟玉,深深地蠱惑著他,他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節骨分明的手指扣著她的腰肢,力道很重,有點控制不住。
用力的呼吸,嗅著來自她身上的香。
這樣,真好。
他的情緒似乎也被安撫下來,嗓音很粗啞,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見你的第一面,便覺得是你,你的動作,你的姿態,你的眼神,都是你暴露的原因。」
「縱使你當時頂著『白芷』的臉,與從前毫無半點關係,可我就是覺得是你,尤其是你在宮宴上要去救麟兒的那一刻,我就確定了,你真的回來了。」
也就是說,從她入宮的第一晚開始,他就認出來了?!
怪不得,他會親自送她回少將軍府。
也怪不得,他就像是識破了一切一樣,不准她離開他半步,也不吃她遞給他的任何東西,甚至還故意對雲恆發難,為得就是逼她進宮。
原來不是因為他把她當替身了,而是——他早就知道是她!
只是沒有點破。
南晚煙再也忍不住地攥起拳頭,她猛地用手肘狠狠擊打他,他本能的鬆開了她,她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她瞪著他,璀璨明媚的眸子裡怒火竄動。
「顧墨寒,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那這幾天,你逗我玩有意思麼?!」
「將一切盡收眼底,卻什麼都不說,直到事情鬧大了,直到我們都下不來台,你才拆穿我,你想做什麼?你想逼我到什麼地步?」
她是真的生氣,氣自己以為一切部署的很好,卻被顧墨寒早就拆穿。
氣原本可以帶著孩子們遠走,卻再次落入顧墨寒的掌心。
氣現在的局勢,令她進退兩難。
她氣他的手段殘忍,過分,卻更氣自己愚蠢,沒有早點看破他。
顧墨寒被她打得臉側到一邊,他看著她漂亮的眼眸,微紅著眸,蓄滿了戒備和憤怒。
他的心頭猛地一沉。
「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的一切喜好習慣,就像是刻在我的腦海里,我怎麼發現不了是你,故意不說,也不是想要瞞著你……是我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你。」
確切地說,是害怕。
害怕和平的局面被打破。
就像現在這樣。
顧墨寒的眸中閃過一絲郁痛,卻很快,俊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失而復得的笑意。
「晚煙,別走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好好說,只要是你不喜歡的,我都可以改。」
她不會知道,重新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有多高興。
高興的幾近癲狂。
南晚煙聽著顧墨寒低沉的嗓音,怒火卻越來越重。
他哪裡是想悔改,眼神里藏著的狂熱和滾燙,真當她看不出來嗎?
他太能裝了,之前裝的一點不喜歡她,直到他稱帝,又說他深愛她。
現在她回宮,他裝的好像完全不認識,可他早就看出是她了。
誰又知道,他現在的深情是不是又是裝出來的?
畢竟——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容易給人愛情的感覺,可明顯有本質的區別。
「顧墨寒,我早就說過,我就算死,也絕不會留在你的身邊。」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我也不跟你裝了,這次回來,你應該也猜到了我的目的,我要把小蒸餃帶走,你要是真想跟我好聚好散,就成全我們母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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