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輕輕有這玉佩?
南晚煙也有些詫異,眉頭輕蹙。記住本站域名
那麼上次她恍惚記得原主娘親有這玉佩,看來並非記錯了。
應該是那喪心病狂的丞相夫人,當初將原主娘親的東西據為己有時,順便拿走了原主娘親的玉佩吧。
而莫離……肯定跟原主娘親有關,否則不會輕易送這玉佩的,這明顯不是普通的東西。
「這是我自己的玉佩,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
「嗯,許是本王記錯了。」顧墨寒壓下心裡的猜測,卻還是有些起疑。
這紅色的玉佩並不常見,尤其是上面的紋理,並不像西野境內有的紋樣,因此他才會對南輕輕的那塊玉佩記憶猶新。
這時,三個侍衛走進溪風院,畢恭畢敬地朝南晚煙和顧墨寒行禮,「屬下見過王爺王妃。」
於風出門處理高管家屍體的同時,他們也被派去搜查了高管家的屋子,此刻,就是前來復命的。
這三個侍衛的到來打破了沉寂,顧墨寒也收斂好了心緒,面色冷肅地盯著他們。
「可查到什麼了?」
三個侍衛面面相覷,中間那人從懷裡掏出一沓厚厚的宣紙,恭敬的遞給顧墨寒。
「回王爺的話,屬下等在高管家的屋裡,並未搜到其他可疑物件,唯獨……」
「唯獨查到了這些看上去並非書信往來的,寫滿了異國文字的紙張。」
異國的文字?!
顧墨寒和南晚煙先後一頓,眼底藏著幾分不可思議。
顧墨寒修長的手指接過那些宣旨,看著宣紙上記錄大夏的文字,骨節分明的手背有青筋凸起。
「退下吧。」
「是,王爺。」幾個侍衛紛紛退下,顧墨寒垂眸,眼底露出一抹難以揣測的神色,「這是大夏的文字,原來,他一直都是大夏的人。」
如果高管家是大夏的人,那他有合理的理由懷疑,高管家背後的主子,也定是大夏國的人。
但高管家若是敵國奸細,又怎會在他年少未成名時,便跟在自己的身邊偽裝蟄伏,他圖什麼?
而縱使他成為了戰神,想要他性命的人數不勝數,那也不該是大夏……
那明明是,母妃的國家。
母妃的國家,如何會害他……
「大夏的文字?」南晚煙心中一震,困惑地望著顧墨寒手裡的宣紙,盯著上面的文字,十分不解。
「但高管家不是一直在西野嗎,他怎麼會是大夏的人呢?」
「本王也不懂,但眼下的種種聯繫起來,高管家應該跟大夏那邊脫不了關係。」顧墨寒默默的將那些宣紙碾碎,齏粉隨之落在地上。
「單從高管家寧死不屈的態度上,本王也能猜到幾分,派他前來的人,身份定不簡單。」
南晚煙望著顧墨寒逐漸聚起戾氣的臉,黛眉漸漸擰緊,她也不算很清楚各國之間的情況,是否友好或者敵對。
不過這個大夏,她已經是第二次重點聽到了。
第一次,是在和親那晚,秦暮白兄妹和顧景山想要聯手,攻打大夏。
看來,大夏,西野以及天勝,這三個國家的圈圈繞繞,沒那麼簡單。
「先別再想高管家了,他已經……已經成為不了我們的威脅了,也不會再傷害你身邊的人。」
「現在,最重要的是奪權,不知道奪權的事情,你進行得如何了?」
這話說的在理,顧墨寒沒有時間悲春傷秋,還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或者是想看他笑話,無論如何他都得強大起來,才能保護好他想要保護的人。
他斂了斂眉頭,鳳眸看向南晚煙。
「本王已經在準備了,這件事得小心謹慎的進展,急不得,而且,眼下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晚煙不解,「什麼事?」
顧墨寒想到前幾日蕭厲交給他的玄武令,周身都散發出冷冽駭人的煞氣。
「前幾日涅湖刺殺一事,本王雖然已經在通緝無影閣,但此事並未平息。」
「父皇要我們今日進宮。」
「進宮?」南晚煙的神色一沉,有些異樣的情緒在眼底流動,「怎麼這麼突然?那刺殺的事情,你調查好了嗎?」
「也不突然,本王也是一早收到的消息,但你要本王來看這一齣戲,本王就沒有先和你說。」顧墨寒並未多言,而是拉著她,徑直往外走,「調查的結果,上了馬車,本王再告訴你,我們先進宮。」
「好。」
南晚煙和顧墨寒出了王府,上了馬車。
也不知是不是出了高管家的事情,他們之間的氣氛沒先前那麼僵硬。
至少,南晚煙是忍讓著顧墨寒的,不會輕易和他產生衝突。
只要他不拿雲雨柔刺激她,他們可以和平共處,現在只管奪權,奪權結束她就能走了,不想再節外生枝,更不想捲入奇奇怪怪的事情里去。
馬車飛快的往宮裡趕去,馬車裡,顧墨寒從懷裡掏出玄武令遞給南晚煙。
他解釋玄武令和刺殺的聯繫,南晚煙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那日參與刺殺的人竟然不止有無影閣,還有皇帝手下的玄武軍?!
南晚煙心中一梗,只覺得不寒而慄。
沒想到,這個狗皇帝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為了除掉顧墨寒,竟然不惜對天勝的人下手,他真不怕掀起兩國戰爭?
她還真是有點難以相信,「你確定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
顧墨寒的鳳眸半眯著望向窗外,表情異常淡然冷峻,「是不是,待會兒一試便知。」
南晚煙斂眉,抿唇,「那就試試吧。」
如果是顧景山做的,那今天顧景山召他們去,肯定是要賊喊捉賊,興師問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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