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的背撞到牆上,好冷。記住本站域名
鼻間全都是酒香味,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她一下怒火上頭,瞪向顧墨寒。
「顧墨寒,你是喝醉了在說胡話,還是成心想跟我對著幹,趕緊放……唔!「
可顧墨寒根本不聽她說完,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唇瓣。
熾熱的呼吸在瞬間交織在一起,南晚煙猝不及防就被他吻住了,她驚愕的瞪大雙眼,眉梢都染上一層慍怒驚慌。
她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牢牢地扣著,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牆上。
南晚煙使勁掙扎,卻撼動不了分毫,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終究是太大了。
她其實不知道,顧墨寒快要瘋了。
感情越是壓抑,就越是炙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的失控……
突然,顧墨寒的唇上一疼,意識像是清醒了一剎,看著懷裡怒火中燒的女人,又有些恍惚。
「南晚煙你是狗嗎,怎麼動不動咬本王?」
「咬你怎麼了?我現在還想打死你!」南晚煙趁機掙脫他的控制,使勁的擦著唇瓣,怒目瞪著他,「顧墨寒,我們明明約法三章過,私下的時候你不能碰我分毫,你憑什麼吻我?!」
接吻是兩個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他們之間跟相愛八竿子打不到一塊,顧墨寒對她動手動腳,簡直無恥至極!
顧墨寒見她嫌棄的擦著唇,狹長的鳳目清凜銳利了幾分。
「本王和你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對你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理由,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
南晚煙冷呵一聲,眼睛裡的火星越滾越大。
「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叫雲雨柔,在旁邊的竹瀾院裡,你要是缺女人了寂寞了就去找她,她一千個一萬個願意陪你,別來煩我!趕緊滾!」
南晚煙說的話,有些醉意上頭的顧墨寒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恍惚間,他只捕捉到了雲雨柔的名字。
說起來,他和南晚煙現在這樣冷戰,矛盾愈演愈烈,還都是因為雲雨柔。
頓時,顧墨寒的劍眉擰得更緊,驀然將南晚煙再次壓回牆邊,他單手撐在她的耳側,眼神緊緊地凝視著她,眸底有幾分翻滾的戾氣。
「南晚煙,本王讓你救雲雨柔,是因為她那夜為本王擋了一劍。」
「不論如何,本王不可能讓她死在王府,你明不明白?」
他對雲雨柔早就沒有感情了,救雲雨柔,只是想了斷那些恩怨糾葛。
他的話題跳太快了,讓他去找雲雨柔,他跟她解釋救人不救人的事情做什麼?
南晚煙怔住,有些懷疑顧墨寒是不是喝醉了,而後見兩人貼身相近,她猛地將他推開。
「誰跟你扯這些了,我現在只想要你滾出去,讓你去找雲雨柔!」
可他高大的身子紋絲未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南晚煙徹底沒耐心了,她也不想管顧墨寒醉沒醉,煩她就不行。
她這次雙手沒被束縛,掏出平底鍋就想將他打暈,然而平底鍋離顧墨寒的頭頂只有一寸的時候,手腕倏地被他一把抓住。
顧墨寒的俊臉冷冽,卻端詳著平底鍋,「南晚煙,你又用這個黑黢黢的東西來打本王。」
「難道你不該打嗎?」南晚煙的手被他牢牢地桎梏住,動不了,惱怒不已,「放手!」
顧墨寒自然不可能聽話。
南晚煙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從她的手裡奪過平底鍋,手裡把玩著。
她的心裡有些慌,難不成顧墨寒還想用平底鍋打她一頓?
可面上依舊冷肅慍怒,她發誓,要是顧墨寒敢打她一下,今晚她就將他變成植物人!
出乎意料的是,顧墨寒將平底鍋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垂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南晚煙。
「現在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用什麼對付本王。」
南晚煙被迫在他的懷裡,鼻間全都是屬於男人強烈而獨特的氣息,還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味,腰身被他勒得好緊。
他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入他的身體裡,幾乎都快喘不上氣來,腰還很疼。
她真惱火了,顧墨寒今晚就跟吃錯藥了一樣,沒完沒了了。
「顧墨寒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說守承諾的是你,毀約的也是你,憑什麼你可以隨心所欲,我就要委曲求全?我告訴你,再不放開我再惹我,我就要休夫了!今晚咱誰也沒別想好過,一起去見太后和你父皇吧!」
要不是為了平安和順利的帶孩子離開,她都懶得搭理他。
眼見著現在進展的不錯,奪權一天比一天順利,等兩個小丫頭入族譜前肯定能成事,卻沒想到顧墨寒跟抽瘋了一樣,總找她麻煩。
她並不希望事情鬧得很難看,畢竟她也要顧及兩個小丫頭的情況,希望警告有效,但如果沒有,惹急了兔子也是會咬人的!
休夫?
她要休了他?
竟這麼嫌他?
顧墨寒的瞳眸驟然一緊,隨即冷笑,「南晚煙,你想的美!」
「五年前你不是鐵了心要跟本王圓房嗎,本王成全你!」
他驀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榻邊,強勢地壓在榻上。
「現在,侍寢!」
顧墨寒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雙手,腿也壓住了她,南晚煙根本無法反抗,氣急敗壞地踢著腿。
「顧墨寒你敢!我閹了你!」
可她激烈的抵抗沒讓顧墨寒動搖分毫。
男人俊美的臉上神色鐵青,修長的手指探向她的腰帶,薄唇溢出冷笑。
「本王若是不行了,受苦的是你。」
腰帶緩緩落到地上,南晚煙的衣服直接被撕開,「顧墨寒!」
「別叫了。」顧墨寒盯著懷裡掙扎不斷的女人,狹長的鳳眸里映著燭火,侵染了幾分怒意和不安,薄唇洇染些許血跡,整個人在火光描摹下顯得異常妖冶。
「今晚,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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