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輕輕恨得牙痒痒,見圍觀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她丟不起這人,勉強笑道:「母親既然都開口了,那就是我們應該的,十萬兩也不多,秋霜!去取銀票!」
「是,王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秋霜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不情不願地離開,去銀莊取銀票了。
聞言,丞相夫人的心頭都在滴血,差點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那可是十萬兩啊!她都沒有那麼多錢,估計也快掏空承王妃的家底了!
真是造孽!上次南晚煙要嫁妝,就把她半輩子的積蓄都搭進去了,現在不僅沒讓南晚煙身敗名裂,還賠了十萬兩!
她這該死的賤嘴,怎麼就管不住呢!
南晚煙立即笑容滿面,「真是多謝姐姐了。」
南輕輕皮笑肉不笑地,一雙手在廣袖裡攥得發白,「本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氣,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會下棋了。」
南晚煙勾唇一笑,「人總是要學點東西的,不能一成不變,不過可惜了,沒有跟姐姐對上一局。」
南輕輕的臉色一冷,暗自咬緊了牙關。
南晚煙連顧墨凌都贏得了,方才要是她親自上,怕是要被南晚煙摁在地上狠狠地羞辱了。
可轉念想到一會兒要默寫詩詞,南輕輕又有了自信。
「我們切磋的機會很多,這不馬上就要默詩了嗎,我也參加,你我姐妹二人,好好切磋切磋。」
她今天來,可不是讓南晚煙大放光芒成為眾星拱月的焦點的,下棋是她失算,但接下來的詩詞,她必定讓南晚煙知道,什麼叫丟人現眼!
南晚煙笑著點頭,「都聽姐姐的。」
南輕輕跟雲雨柔不一樣,南輕輕有才氣,身世也好,但手段同樣狠毒,甚至比雲雨柔更狠。
不知道暗地裡折騰了她多少回,今天她就要借著大佬們的詩詞歌賦,好好整一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仇人……
丞相夫人輕呵一聲,看不起南晚煙。
她的女兒,才是當之無愧的才女!
南晚煙算什麼東西!
國公夫人淺笑著道,「既然如此,那默詩也在一炷香之內,誰默得多,對句工整,那就是贏家。」
「是。」眾人應下,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著婢女呈上紙筆。
但大家都在想,南晚煙就算下棋贏了顧墨凌,默詩這一方面,不會還贏吧?
南晚煙以前沒下過棋,眾人才理所當然地認為她不會,但五年前,南晚煙在春茶會上一首詩都憋不出來的窘迫模樣,大家可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今日南輕輕和七王爺今天都在,南晚煙想贏,還是有點難的!
南晚煙完全沒有理會過眾人的眼神,拿起筆就開始寫,湘玉站在她身後,時不時看著南晚煙面前的宣紙,心裡一點不擔心。
王妃教導兩個小主子的時候,出口成章詩詞歌賦都是信手拈來的。
這群看低王妃的人,恐怕一會兒都要追悔莫及了!
聚韻樓上,顧墨寒和於風也都在圍觀。
於風現在也淡定許多了,他對南晚煙很有信心,但七王爺和南輕輕都在,他多少還是擔心的。
他偷偷的瞄了始終沉穩的顧墨寒一眼,「王爺,您覺得這場比賽,王妃會贏嗎?」
顧墨寒靜靜地凝視著低頭寫字的南晚煙,俊臉上多了一些複雜,「會贏。」
簡單的兩個字,篤定無比。
於風驚詫的看向顧墨寒。
王妃在王爺心裡這麼厲害的嗎?
不過,王妃要是贏了,那可真就一鳴驚人了。
於風舔舔唇,趕緊提醒道:「王爺,王妃這麼厲害,這麼出眾,怕是會遭人惦記啊。」
所以王爺,趕緊去國公府接王妃走吧!
那府里這麼多男人,萬一垂涎王妃可就不好了!
顧墨寒修長的手指微微攥緊了,卻依舊沒有動作。
國公府里,南晚煙下筆如有神,半炷香的時間,她就氣定神閒地放下了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作的每一首詩,她都在末尾落款了詩人的名字,畢竟這是借了大佬們的力,不敢大言不慚地說是自己所作。
看到南晚煙放下了筆,有些人就開始不屑了,要知道南輕輕和顧墨凌現在都還在奮筆疾書,南晚煙這樣胸無點墨的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快?
有個膽子大的,直接出聲問道,「王妃這是寫完了?」
南晚煙點頭,「嗯,寫完了。」
湘玉兩眼發光,又想尖叫了,「嗯嗯!」
王妃寫的詩真是絕無僅有,厲害極了!
這麼快?
丞相夫人一臉不屑,半柱香都沒過呢,南晚煙能寫出什麼來?
指不定在紙上寫了什麼字兒敷衍過去了,真是浪費了國公府上好的宣紙。
方才提問的那人,也不屑地笑了一聲,「我還真沒見過,短短時間內,寫的詩又有質量又有數量的。」
歷代詩聖都做不到的事情,南晚煙怎麼可能半柱香都沒過,就寫完了?!
簡直離譜!
肯定是瞎寫。
七王爺忍不住抬頭看了南晚煙一眼,見她優哉游哉的,眉頭微蹙,但他沒有分心,繼續低頭寫詞。
雲恆卻有些坐不住了,他粗人一個,不會這些,見南晚煙這麼淡定,他十分好奇,想看看南晚煙到底寫了些什麼。
而國公夫人對南晚煙的態度,因為棋局的事情漸漸好了起來,此刻,她甚至有些期待,南晚煙是不是還藏著些別的本事。
但是,半柱香都沒到,怕是寫不出好東西吧?
狂妄也要有個度。
湘玉見大家議論紛紛,明顯又再嘲諷南晚煙,她有點不爽想要反駁,卻被南晚煙攔下。
湘玉這才沉住氣,沒有出聲。
哼,等著吧,等會就將這群狗眼看人低的臉打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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