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來迷信,細想了顧墨寒的反應後,不禁打了個寒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什麼意思?」雲雨柔聞言,也漸漸止住了哭聲。
藏花忙不迭上前,附在她的耳邊。
「奴婢聽說,那南晚煙上次回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府里有個姨娘喝了她給的酒,也這樣瘋瘋癲癲的。」
「所以奴婢猜測——但凡喝了南晚煙給的茶,或是吃了她給的藥的人,都會變成這樣,不受控制的說一些不想說的話,她,她一定是個妖怪變的!」
說完,藏花自己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雲雨柔的眼淚收住了,猩紅的眼底閃著精光。
「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世上哪裡來的妖怪。」
她是不信這些的。
但南晚煙如今的變化,未免也太大了。
五年前,南晚煙明明愛顧墨寒愛的死去活來,現在看上去,卻對顧墨寒沒有什麼感情了。
而且,五年前的南晚煙就是廢物草包一個,什麼都不會,奇醜無比又蠢得只能當槍頭娘。
可五年後的南晚煙,不僅有了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還治好了自己的臉,艷壓群芳。
南晚煙身上的詭異變化層出不窮,的確是惹人懷疑的。
雲雨柔似乎捕捉到什麼關鍵點,抬手擦掉眼淚。
「她不會是妖怪變的,但她做的這些事情要是能夠大做文章,就算白的,我也要給她說成黑的。」
藏花木訥的眨了眨眼,「主子的意思是,要從她是妖怪這件事情下手?」
「沒錯。」雲雨柔的心裡瞬間好受很多,一想到這件事情可能會鬧得人心惶惶,她就忍不住譏笑,手指攥得緊緊地,「平常人都信奉也懼怕鬼神,妖怪這種東西,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藏花,你去幫我辦幾件事情……」
她要靠著這場局,徹底翻身,將南晚煙那個賤人踩在腳底!
藏花大駭,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當,當真要這樣做?」
雲雨柔的眼睫半垂,眸光透著嗜血的紅色。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懂麼,藏花。」
「奴婢明白了。」藏花咬咬牙,應下,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回到溪風院的顧墨寒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每當他想要開口說話,嘴裡蹦出來的,都是他腦海里最真實的想法。
他整個人思緒複雜地坐在桌前。
本王怎麼可能喜歡南晚煙!
「本王就是喜歡南……」話音未落,他用力頂住自己的下頜,強硬地將嘴合上。
一定是他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得這麼難以控制。
一定是!
屋子裡,顧墨寒就好似一個神經病,一邊腦海里覺得自己幾近癲狂,一邊說出埋在心底深處的話語。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不成,他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南晚煙了?
突然「啪」的一聲!
他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灼熱的痛感讓他心驚,但也讓他清醒了幾分。
「本王不可能喜歡南晚煙!」
她可是仇人之女!
終於,顧墨寒一拍桌子起身,震得四周空氣轟鳴,再也沒有那種無法自控的感覺,他終於恢復了正常。
剛要敲門進來的沈予聞言,不由得呆滯在原地,「王爺?」
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說自己不喜歡王妃?
顧墨寒俊臉蒼白,一雙眼卻陰鷙盯著沈予,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沈予頓時冒了一頭冷汗,「屬下什麼都沒聽到,請王爺放心!」
難道是剛才在湘林院,兩個人又吵架了?
那他要說的事情……
「什麼事?」顧墨寒攥緊了拳頭,薄唇溢出三個冷冷的字。
沈予連忙恭敬道,「回王爺,方才鄭司業那邊差人送來了您的生辰禮,還告訴屬下,王爺生辰是大事,往後每一年,都會親自拜見。」
這意思,他們是願意跟他一條心了?
顧墨寒的眼底掠過一抹喜色,方才的煩躁鬱悶也都褪去一些。
只要鄭司業等人表了態,那他奪權的事情,就能加快進程了。
「如此便好,待會兒你親自去挑選些東西,送到各位大人府上,就說禮物本王很喜歡,有機會,定叫各位大人到王府來賞月。」
「是,此事屬下一定辦好,但是王爺,」沈予深吸一口氣,面色有些擔憂,「將軍府的嫡子云恆,癲癇的病狀至今遲遲未好,屬下聽說,雲大將軍十分震怒,已經鬧到皇后面前了。」
「王妃可能很快就會被宣進宮裡,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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