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的眸底微閃,「別廢話了,給本王上藥吧,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屋子裡有備藥,沈予已經拿過來了。
南晚煙壓下對顧墨寒的懷疑,先給他扎針止血要緊,與沈予道:「他的傷口需要先消毒,再上藥包紮,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墨寒不悅的打斷了。
「你身為醫者,不幫本王包紮?」
南晚煙橫了顧墨寒一眼,這廝是不是忘記了,早上他們還吵架來著。
「我已經給你看過了,你雖然流血但生命體徵穩定,就是會比較虛弱,我給你開點藥吃就行,至於傷口沈予能包紮,不一定需要我。」
顧墨寒想都沒想,「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做不了這種活。」
沈予:「……」王爺,我能行。
南晚煙看向外面有沒有路過的婢女,「那就讓……」
顧墨寒滿臉不悅,眼神如刀一般銳利的鎖視著她。
「南晚煙,本王就要你上藥——」
「而且你別忘了,若本王再有個什麼閃失,你和父皇的交易是做不成的。」
他也像是生了反骨一般,她越不想幫他,他越要強求。
南晚煙這點小心思,算是被顧墨寒給拿捏住了。
「行,我給你包紮。」她磨牙暗氣,鼓著腮幫子恨不能當頭一棒敲暈顧墨寒。
她拿出藥膏走到他身邊,「把手舉起來!」
沈予見狀,默默地退了下去。
顧墨寒挑眉,臉上寫滿疑惑。
南晚煙卻重申道,「把手舉起來,不要動手動腳的!」
顧墨寒抬手,將修長結實的雙臂枕在腦後,「本王不稀罕碰你。」
南晚煙瞪了他一眼,粗暴的扯開他的衣服,露出一大片腹肌,她上次看夠了,這次依舊覺得腹肌好看。
為什麼這麼瞎的男人,會有這麼好的身材。
真是百看不厭。
但忍不住看好身材的同時,南晚煙也認真為他處理起傷勢來。
畢竟顧墨寒說的沒錯,她和皇帝的承諾,是建立在顧墨寒活著的前提上。
要是這個男人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就算是進了宮,也會被皇帝用各種各樣的理由阻攔,得不償失。
顧墨寒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南晚煙的皮膚很白,眉眼艷麗,長得像禍水,十分漂亮,像極了書里所說的狐狸精。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五年前五年後,性子面容,全都不一樣。
南晚煙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抬眸看他,「你總盯著我看幹什麼?」
顧墨寒一愣,鬼使神差說了一句,「看你長得像妖精。」
南晚煙:「……」
你才長得像妖精,你全家都長得像妖精……等等,他的全家也包括她和兩個小丫頭。
「我不和你計較。」她冷哼,拔出銀針,將藥膏均勻的給他塗完整了。
隨後,她拿著繃帶在他身上纏繞。
繃帶需要繞到後背,可顧墨寒這次只靠著床,身體紋絲不動。
「坐直。」
「哦。」顧墨寒坐的板正,衣袍徹底散落開來,身上的肌肉一覽無遺。
南晚煙伸手繞到顧墨寒的後背,整個人好似要擁抱他一般,給他纏著繃帶。
兩人挨得很近,顧墨寒的鼻尖輕輕擦過南晚煙的臉,她身上有淡淡的藥香味,很好聞。
「跟王妃早點要個孩子……」
余副將的話語,驟然在他的腦海里響起。
顧墨寒上下滾動著喉結。
這時,南晚煙給他綁好繃帶,又在身後為他打了個結,「大功告成,你自己控制點,傷口再撕裂我可就不客氣了。」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管,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了,總之別再出差錯就行。
顧墨寒的思緒被拉回,冷郁的臉龐染上一層緋色。
「你對本王的關心不夠,也沒叮囑過要本王注意什麼,是你作為醫者的失職。」
他都當了那麼多年將軍,不知道受傷注意什麼?
南晚煙才不信他,收拾收拾撤了,「別碰水別劇烈運動,行了,我走了。」
說罷,她剛要轉身,卻沒發現床腳被她隨意丟棄的繃帶,正好纏住了她的雙腳。
南晚煙重心不穩,直接就撲到顧墨寒的懷裡。
她的瞳孔急速收縮,雙手趕忙撐在他的身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避開顧墨寒的傷口。
也急急地避開了,可她的右臉卻擦過顧墨寒的薄唇。
兩人在這一瞬都愣住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屋子裡的氣氛詭異,卻帶了一絲曖昧。
「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南晚煙頓時有些尷尬,想要起身。
顧墨寒卻一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往懷裡摁了摁。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從前對本王可是十分愛慕,恨不得吞了本王。」
那是原主的愛慕,她對他可沒有感覺。
不過,顧墨寒近日來的反常,真是令她不爽的同時又有些不安。
她摸不透他究竟要做什麼,威脅反唇相譏對他來說都沒用,他好像還越來越上癮了,跟個瘋子似的,還不如從前那招噁心人的好使。
南晚煙忍住甩開腰間的大手,笑靨如花的看著他,「對,我就故意的,王爺,我看你長得真好看,身材又好,不占點便宜就虧大了。」
說著,她還湊近了顧墨寒一點,「再說,王爺之前就喜歡扯我衣服,你現在又抓著我不放,是不是也惦記著我?若真是的話,王爺可要跟我表明心意啊。」
顧墨寒看著她湊近了幾分,心頭驟然一緊,呼吸似乎急促了些。
若是從前他肯定會將她丟出去,訓斥她癩蛤蟆妄想吃天鵝肉後再關起來,可如今他竟莫名一點不反感,還有些期待。
「既然想占本王的便宜,那本王就成全你。」
音落,他連給她反悔的機會都沒有,驀然低頭,重重的吻住了南晚煙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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