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疾手快地接過,重新放到床上,也不再跟南晚煙開玩笑,適可而止地收斂好表情,老老實實地回答。【Google搜索】
「昨夜我將你的衣裳撕碎了,昨夜你累了,卻偏鬧著要穿衣裳,沒辦法,我只能把自己的給你套上了。」
他瞧了瞧她脖頸處那些曖昧不清的痕跡,狹長的眼裡,不著痕跡地湧現出滿足之色。
聽顧墨寒繪聲繪色地描述,南晚煙悔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她昨晚就應該堅持底線到底,也不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僵,現在她居然又跟顧墨寒睡了……
也難怪這廝現在上半身只有一件單薄的裡衣,還偏偏不系好,露出撩人的胸肌線條,往下甚至能看到一部分輪廓明顯的腹肌……
南晚煙氣得後槽牙磨得咯吱響,不想再跟顧墨寒繼續衣裳的話題,便惡狠狠地瞪著男人,「顧墨寒,我現在不跟你扯這些。」
「你自己也說了,雲恆就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這些年來,他不僅向你通風報信,現在還給我下藥,好成全了你。」
「你現在這副小人得志的姿態,明明就是樂享其成,你還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顧墨寒臉上滿足的笑意頓時斂了幾分,卻依舊堅持自己的態度,用昨夜的話回敬南晚煙道。
「給你真相你不信,你非要相信自己的猜疑和那些莫須有的事情。」
「晚煙,你也不想想我究竟為何來大夏,為的就是一晌貪歡麼,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雖然言語犀利,但顧墨寒的心裡終歸是波瀾不驚的。
如今事情都做過了,他就算再怎麼解釋,她可能都不信,橫豎他也沒吃虧,相反終於開葷了,現在神清氣爽,滿足的不得了。
南晚煙聽著顧墨寒的話,頓時啞口無言。
這話她昨晚剛跟他說過,今天他就回敬她了!
三番兩次拿她的話來懟她,混蛋!
「誰要跟你一生一世,」她皺眉,一個氣不過,直接將床上的被褥抱起來向他扔去,「滾!」
顧墨寒的嘴角噙著笑意,輕而易舉地躲閃開來,隨便抓了件外袍披上,滿心歡喜地出了門。
「你昨夜受累了,再歇會兒吧,我去給你煮點早膳。」
說完,他趁著南晚煙沒反應過來的間隙,直接揚長而去。
男人從寢殿出來以後,望著漸亮的天,原本想去誇讚雲恆這件事情幹得漂亮。
但轉念想到雲恆為了讓南晚煙喝下酒,他自己也「慘遭毒手」,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也懶得過問他了。
於是顧墨寒掉轉頭,朝孩子們的住所去了。
四個小傢伙之前便說想嘗嘗他的手藝,今日,他便親自下廚給他們母子幾人做早膳吧。
他高大的身形漸行漸遠,遠處,一道目光盯著明顯饜足的顧墨寒,眼神從嫉妒轉變為瘋狂。
最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陰影之中……
昨夜顧墨寒留宿在南晚煙寢殿的消息,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鳴凰公主府,只能說有人歡喜有人憂。
一上午,就這麼兵荒馬亂地過去了。
用過午膳後,封央面色冷沉地來到南晚煙的寢殿。
她依舊以面紗遮臉,清凜漠然的神色叫人看不出端倪。
只不過她穿的有些嚴實,故意遮蓋了昨晚跟雲恆纏綿過後留下的痕跡。
見南晚煙有些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醫書,封央小心翼翼地上前,強忍住下半身的酸疼,嚴肅地開口道。
「公主,莫先生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就等您去霧海,親自開棺驗屍。」
提及舅舅,南晚煙的眼神驀然一沉,她紅唇微抿,合上醫術,朝封央微微頷首,「好。」
她並未發現封央的異常,畢竟她自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太舒服。
並且為了不讓旁人看出來,南晚煙也特意遮掩了脖頸上的痕跡。
她緩緩起身,忍不住皺了皺眉。
封央想到昨夜她跟雲恆的第一次,俏臉微紅很快隱忍下去,也明白顧墨寒跟南晚煙,肯定也是一張「硬仗」。
於是她連忙扶住南晚煙,「您怎麼了?」
南晚煙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無妨,你先吩咐下去,讓他們帶四個小傢伙照常上課吧。」
「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不用擔心。」封央一絲不苟地回道。
南晚煙點點頭,眼神里的讚賞欣慰毫不掩飾,「好,那我們即刻就出發,但這件事情你要全面封鎖住消息,切忌大張旗鼓。」
封央凜眉,「奴婢明白,公主想要帶誰同去?」
南晚煙垂眸沉思半晌,「墨言和雲恆的身手都不錯,就讓他們二人同行吧。」
墨言是她的下屬,這些事情也沒必要隱瞞。
至於雲恆……當然是有帳要算!
封央輕蹙眉頭,忽然有些擔心起來,但還是忙不迭應下了,「奴婢這就去安排。」
很快,封央便帶著雲恆和墨言,來到南晚煙的寢殿前。
「屬下見過公主。」墨言臉色冷沉地弓腰,雲恆就躲在他的身後,咽了咽嗓子支支吾吾,連話都不太會說了,「屬,屬下也見過公主……」
一行人準備出發,可雲恆顫顫巍巍地看著南晚煙,連連後退幾步,生怕自己被「報復。」
果不其然,南晚煙徑直走到他跟前,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幾針,全扎在沒什麼危險,卻疼得離奇的穴位上。
「嗷嗷嗷——公主,屬下知錯了!」
雲恆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整個寢殿上空都迴蕩著他的哀嚎聲。
封央雖然心疼,但也覺得這事,就是雲恆活該。
誰讓他沒事去給公主下毒,現在公主只是給了他幾針,已經算是仁慈了。
南晚煙狠狠虐了雲恆一把,將銀針收好後,她冷眼剜著他,語氣里滿是警告威脅的意味。
「雲恆,你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胆地當叛徒,往後,你就別指望我還能撮合你跟封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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