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她死,朕要丁若秋立馬死。」
昔日的恩愛全部化成泡影,丁若秋不見棺材布不落淚,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仍然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皇上,秋兒真的是風女啊!」
「秋兒愛慕你,秋兒跟您最為般配。」
「我的生辰真的是大豐五年乙酉月、乙酉月、乙酉月、乙酉月什麼來著……」
丁若秋兩眼一翻,糟了,慕婉妍的時辰八字太長,她急得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裴凌松嫌棄地擰緊了眉頭,只覺得當初自己瞎了眼,被如此不堪的一個毒婦騙了。
丁若秋:「陛下,我真的鳳女之身。我身份尊貴、舉世無雙,我可以對老天爺發誓啊——」
「嘩——」蘇德平端著滿滿一大盆雞血,倏地從丁若秋的頭上潑到腳。
「老奴實在等不及欽天監大人過來了。若秋姑娘,你是人是鬼,我用新鮮雞血一潑,不就直接驗出來了麼?」
沒去管她被雞血淋得齜牙咧嘴的模樣,蘇德平徑直繞到丁若秋的背後,罵道:
「腌臢潑婦,後背空空如也,何來什麼鳳女之印?」
「撲通」一聲跪到裴凌松面前,蘇德平:「皇上,丁若秋騙了你,她真的不是鳳女啊。」
裴凌松:「凌遲吧。」
丁若秋:「!!!」
「皇上,皇上饒命啊,我是因為愛慕您才……」
「叨叨,叨叨,叨叨叨……」
裴凌松:「凌遲前,別忘了先把她毒啞了,吵得朕頭疼。」
丁若秋:「!!!!!!」
欽天監秦福急急忙忙趕到皇宮時,丁若秋已經被人拖出去處置了。
他為了防止被牽連,袖子裡還藏著特製的藥水。
無論丁若秋是不是鳳女,只要一沾上他配製的藥水,那後背上必定會顯現出鳳女之印。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蘇德平提前破壞了他的計劃。
欽天監雙膝跪地,朝著裴凌松重重一拜,「微臣失職,害陛下受罪了。」
裴凌松:「愛卿平身,朕不是小肚雞腸之人。」
丹鳳眼裡透出慈愛,「無論如何,朕都會給愛卿一家老小留個全屍。」
秦福:「皇上,皇上,皇上呀——」
裴凌鬆柔聲道:「白綾和毒酒選一樣吧?朕一定讓你們死的體面。」
秦福流出一行清淚,朝著地上磕了一個頭,「謝主隆恩!」
蘇德平在旁邊瑟瑟發抖,還好萬歲爺仁慈,沒有誅秦福九族。
——
安排好秦福的事情。
裴凌松:「丁若秋,安置在暗牢。此事不可聲張,明日午時一到,直接將之凌遲。」
「至於那賤婦的親妹妹——」裴凌松停頓片刻,「姑且再讓丁若憐瀟灑幾日,等她姐姐徹底死透後,直接把她抓過來觀摩,到時候一併剮了。」
裴凌松咳出幾口鮮血,眼睛裡透出狠戾。「凌遲的時候一定要找大豐國最好的劊子手慢慢行刑,必須到第三日,才能讓那毒婦斷氣。」
蘇德平:「嘶——」
想到那駭人的畫面,他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仍然狗腿道:「皇上英明,考慮事情周全。那毒婦前幾日才被昭告天下是千年一遇的鳳女,確實處置她們只能秘密進行。」
「只不過,丁若憐是辰王殿下心尖尖上的人,皇上要抓若憐姑娘,要不要先跟三皇子通個氣?」
裴凌松:「大膽!如果誰敢通知辰兒,朕就砍了他的腦袋!」
他補充道:「朕就是怕我那沒用的皇兒知道後,會護著那賤婦的妹,所以才不許聲張此事。」
裴凌松:「朕身體一直康健,就是因為丁氏姐妹才淪落到如此田地。那兩毒婦,不殺之,難以泄朕心頭之恨。」
蘇德平:「奴才知曉了!皇上英明!」
——
丁若秋使出渾身解數,散盡金銀細軟,才讓宮人給她的親妹妹——丁若憐送出去一封信。
試圖想讓自己的妹妹通過裴墨辰的關係,救她。
只不過,丁若憐這幾日一心都撲在尋找裴墨辰那顆小石頭上。
她收到親姐姐的信件,連展都沒有展開,便隨意放在了匣子裡。
「我哪有什麼勞什子功夫看她的信?」
「等我偽造出了那塊石頭,那未來辰王妃的位置可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