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下一秒,只見裴宇梟的瞳孔猛地一縮。
「啊,妍妍,那是慕婉妍?」
把蘇德平和裴凌松撥出去老遠,跌跌撞撞地衝過去,「怎麼沒有人告訴我,跪在地上的是辰王妃?」
裴凌松一個趔趄,險些沒有站穩。嘴角微動:「逆子。」
蘇德平:「殿下您慢點,仔細傷著陛下。」
丁氏姐妹:「???」
裴宇梟慌忙扶起地上的慕婉妍,「妍妍,有沒有事?多怪本王沒看清,一時失手傷了你。」
慕婉妍:「假惺惺,你別碰我。」
裴宇梟一雙英俊的丹鳳眼急得通紅,他內疚道:「妍妍,讓我看看你的傷。別不理本王,我們兩個人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慕婉妍捂著胸口,氣到吐血,誰要跟你這種變態做朋友?
裴宇梟趕緊拿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唯一一顆保命丹,「來妍妍,吞下去,吃下這顆藥丸就好了。」
裴凌松:「皇兒,保命丹珍貴,你做事要有分寸,豈可為了一個女子?」
裴宇梟理都不理他,只討好地一次又一次把丹藥往慕婉妍跟前推。
見慕婉妍不肯接受他的好意,他把怒火瞬間轉向丁若秋和丁若憐。
「剛剛是哪個毒婦冤枉了辰王妃?」
見丁氏姐妹被嚇得瑟瑟發抖,裴凌松護短,「太子,休要偏袒辰王妃。慕婉妍現在是禍害鳳女的嫌疑人,她有罪。」
裴宇梟:「單憑一個農婦的口供,不足為證。」
丁若憐眼珠子提溜一轉,跪地向前,「太子殿下,是不是辰王妃做的,您只要找一條大黑狗過來便可知道真相。」
她對著慕婉妍陰險一笑,「辰王妃若是昨晚裝神弄鬼之人人,那麼她身上定是染了鱔魚,所以……」
慕婉妍心中一驚,面色刷一下白了。
她倒是小看了丁若憐,若是牽狗來認,那麼自己的罪名就坐實了。
慕婉妍臉上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裴宇梟的眼睛,怎麼?難道昨晚之事真的和他善良可愛的小妍妍有關?
應該是丁氏姐妹先招惹她了吧?
而且,妍妍是師姐,師姐教訓師妹天經地義的事情,慕婉妍再錯也不算錯。
這邊慕婉妍已經在想脫身之法,那邊丁若憐還在滔滔不絕地求裴凌松牽狗來嗅。
裴宇梟怒火中燒,疾步來到丁若憐面前。
丁若憐被他直白的眼神盯得臉頰發燙,嬌聲道:「太子,一會兒您就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作惡之人。」
你所偏袒的女人是個蛇蠍毒婦,她可不值得您放在心上呢。
「有些人真的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您只需用黑狗一試,咳,咳咳咳……太子——」
裴宇梟瞬間扼住丁若憐的脖頸,「你真是不達墓地誓不罷休。」
指節咔咔作響,「如此,本王便成全了你。」
「太,太子……饒命啊,我……我不敢了。」丁若憐驚恐地喘著粗氣,她忽然覺得太子妃也沒有想像中的好當。
太子太瘋,時好時壞,根本不可能真心對自己好。
而姐姐丁若秋葉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她見到裴宇梟對自家妹妹下了死手,便知要切換目標了。
連忙跪到裴凌松的身邊,嬌滴滴地哭訴:「皇上,求求您救救憐兒,我就只有這一個妹妹啊。」
生死關頭,連中年皇帝裴凌松,她都覺得分外英俊。
裴凌松的眸子不由一暗,因為自己的腿,已經被梨花帶雨的鳳女抱住了。
只見丁若秋抱著裴凌松的腿,不停用身體的柔軟輕輕碰觸著。「皇上開恩,求您讓太子停手。」
停不停手,她可管不了,此時唯一要做的便是拿下皇帝裴凌松。
眼中帶淚,下巴微揚,身體亂蹭。
裴凌松倒吸一口氣,心都快要化了。嗯,真好,鳳女主動貼過來了。
讓侍衛拉開裴宇梟,對他罵道:「皇兒,休得胡鬧,鳳女事關大豐的國運,豈能如此不知疼惜?」
「丁若憐說得沒錯,是誰在裝神弄鬼,黑狗牽過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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