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看向李崖的眼神當中滿是感激,這個四十多歲的鐵血硬漢,此時再次哭得泣不成聲。
「老大,您給給予我的這份恩情,我知道此生我或許都難以報答,但是你放心我這條命就是您的!」
一旁的楊青蓮到現在都還有些發懵,她不敢想像這個伴隨自己多年的絕症竟然就這麼治好了。
沒有人比楊青蓮更能體會,這些年自己究竟過得有多麼辛苦。
她無數次都想要通過自殺來了結自己的性命,可最終卻因為劉軍而堅持了下來。
楊清廉從醫生那裡得知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後,早就已經接受準備好接受死亡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此刻楊青蓮只是下意識的與劉軍緊緊擁抱在一起,她的大腦都有一些宕機。
那看向李崖的眼神十分感激,只不過卻已經激動的難以措辭。
李崖看到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劉軍夫婦,他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
「記住我說的,這枚玉石一定要隨身佩戴,你的身體雖然寒氣被去除,可身體經過這些年的折磨已經非常虛弱,這枚玉石能夠極大程度幫你改善自己的體質。」
說罷李崖便準備離開,劉軍連忙開口道:「老大我這就開車送你。」
李崖聞言連忙朝他擺了擺手,輕聲笑道:「算了,我有司機來接我,你們兩個就好好的溫存一下感情吧。」
說著李崖便給阮梅打了個電話。
沒過一會的功夫,這輛紅色的法拉利便再次來到了劉軍的別墅前。
看到李崖後,阮梅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我說李崖,你是把我當成了你的專職司機嗎?大晚上的又把我給叫來了!」
「你堂堂洛神集團的董事,難道就不能花點錢雇個司機嗎?!」
李崖一邊上車,一邊朝著阮梅微微一笑:「我這次找你來正好有事,我們去西郊藥廠將那邊的事情解決掉。」
李崖說完突然發現阮梅的表情似乎有些怪異。
「有什麼問題嗎?難不成上一次去西郊藥廠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了?」
阮梅連忙搖了搖頭,只是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一些無奈的說道:「這倒不是,只不過這兩天我遇到了一個雲遊四方的術士,說是能夠幫我解決西郊藥廠的事情……」
聽到這話李崖當即眉頭一皺,本能的覺得這事情絕不簡單。
「然後呢,你相信了?」
阮梅點了點頭道:「以前我是不相信的,可遇到了你之後沒辦法就相信了……」
「那傢伙好像就是今天晚上,也就是現在正在西郊藥廠那邊開壇做法……」
李崖聽到這話,頓時感到無比的無奈。
「阮大小姐,上一次我要給阮家解決問題,結果你硬說我是江湖騙子直接對我動手。」
「現在來了一個人說能解決西郊藥廠,結果你就相信了?」
「我長得就很像江湖騙子嗎?」
李崖這番話讓阮梅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
「還不是你這兩天一直沒什麼動靜,而我又著急跟洛神集團簽完合同開工……」
李崖揮了揮手打斷了阮梅道:「算了算了,你趕緊開車去西郊藥廠,那傢伙還不知道什麼來路,誰知道他會在西郊藥廠幹什麼!」
李崖眼眸當中閃過一抹寒芒,他是斷然不信阮梅會遇到什麼大師。
這西郊藥廠都已經荒廢了數十年,期間出現過不知多少的事情。
結果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所謂的大師前來處理,現在卻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
如果說他不是另有所圖,李崖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這西郊藥廠可是自己與阮家和龍國醫藥協會,一同準備開啟的項目。
最關鍵的是李崖可不僅僅只把這公司當成一個盈利項目,若是能夠生產藥品,只要擁有藥方跟藥材,說不定以後自己都能夠與那些更加強盛的世家結交。
當年的幕後黑手連天州李家都要忌憚,李崖也不得不先做好多方應對的手段。
所以這西郊藥廠非常重要,李崖斷不可能讓這種閒雜人士破壞自己的計劃。
當紅色的法拉利來到西郊藥廠的時候,李崖與阮梅便看到廠房內好像十分的熱鬧。
走近一看,只見在廠房大門前的空地上擺設了一個法壇。
兩邊各有數名弟子站在一旁,中間則是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發須皆白手持桃木劍的老者。
李崖眉頭一皺,在他的天龍之瞳下能夠明顯的看到,這老者雖然身穿道袍,拿著桃木劍手持八卦鏡,可他的身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道法正氣。
反而有濃郁的黑氣與血氣纏繞其身,也就是說這可不是什麼仙風道骨的道長,而是一個披著道袍的殺人魔!
而在其身旁的這幾名弟子,也讓李崖微微皺眉。
他發現這幾個人額頭都冒著黑氣,並且幾人身上血氣十分稀少,臉色無比的蒼白。
雙目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神韻,顯得十分空洞呆滯。
而那在法壇中間的老者,手中桃木劍不斷的揮舞,不斷從自己的錦囊當中拿出大量的符紙揮灑在半空之中。
李崖眉頭緊鎖,自己這天龍之瞳非常逆天,竟然連這些符紙身上的氣都能夠看清。
在這些黃紙硃砂打造的符紙上面,李崖根本沒有察覺出那些正道術法的氣息,反而感覺到十分的詭譎。
似乎是聽到了兩人的靠近,正在做法的那名老者也猛的回過身來。
不過看到是阮梅後,他的臉上的又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不過這笑容在李崖看來,怎麼看都有些不懷好意。
「原來是阮小姐,這工廠陰氣太重,普通人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您還請到工廠外等候,等我將此地陰氣驅除您再進來。」
這名老者朝著阮梅微微一笑,至於一旁的李崖則被他直接當成了阮梅的保鏢兼司機。
不過對於這老者的話,李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舊站在不為所動。
李他雙手插在褲兜里,臉色有些怪異的看向身旁的阮梅:「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的?你還給他付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