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按照夏明峰所說,在古代的開始行動局雖然直接聽命於龍國的首腦。
但是與其他機構有所不同,特殊行動局有著十分崇高的地位,並且直接聽命龍國首腦,但是存在的目的卻不是為了維護統治者的統治。
而是為了維護整個龍國的安危,甚至可以說是這片大陸的穩定,這個說法實在是玄之又玄。
許多特殊行動局的人都只把這個當成一個傳說,或者說是前人為了安撫成員的一種理想抱負。
所以即便是出現了朝代更替,行動局的人也不會因此而出手。
可若是出現了那種極為恐怖的動盪之時,便能夠發現行動局的身影。
「李先生,我說了這麼多您應該已經明白,我們這特殊行動局就類似於那些科幻電影裡面的超級英雄。」
「我們不會暴露於世間,普通人都無法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是對於龍國其他的勢力而言,我們卻又有著極高的地位。」
「並且這地位並不是為了讓我們凌駕在他人之上,而是為了給予我們可以更好的維護和平提供便利。」
「怎麼樣李先生,有沒有動心?想不想加入我們?」
李崖聞言瞥了瞥夏明峰沒有說話,只是內心在不停的思索著。
通過與夏明峰的交流,他確實得知了許多自己之前不了解的秘辛。
正如夏明峰所說,這行動局更像是保衛世界和平的超級英雄,這種身份在李崖看來多少有些虛無縹緲,至少離自己太遠了。
李崖只想要調查自己母親當年出事的真相,至於拯救世界和平這種事情他沒什麼興趣。
夏明峰似乎看出了李崖眼神的轉變,當即出言勸阻道:「我知曉很多人在遇到這件事情後,一時間都會猶豫不決。」
「但是我相信李先生你可能有所誤會,我們雖然目的是為了維護龍國的穩定與和諧,但並不一定要強制您參加各種抓捕任務。」
「您加入了行動局,就算到時候您不選擇出手,我們也不會強迫您,只需要每年完成各自的任務指標,便可以繼續維持行動局的身份。」
「這個身份絕對會讓你有益無弊,幫助您提供許多的便利。」
「而且李先生我有必要提醒您,這個名額是蘭心幫您爭取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加入這特殊行動局的……」
說罷夏明峰便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李崖,給李崖一定的選擇時間。
正如夏明峰所說,他這一次來洛城其實是因為鐵蘭心的推薦,得知了李崖的事跡之後動了惜才的想法。
特殊行動局在龍國地位極高,也會給予內部成員一定的自主選擇權利,每個人其實更像是一頭閒雲野鶴。
李崖想了想後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這特殊行動局的身份確實能夠給自己提供一定的便利。
「夏老前輩,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明說吧,加入特殊行動局的條件,是不是要我跟你們一同去抓捕黑雲山的一名通緝犯?」
見李崖總算有了想法,夏明峰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雖然說他不會主動上趕著邀請,但是李崖先前展現出來的奇特之處,已經讓夏明峰對他充滿了興趣。
「沒錯,行動局身份的最低要求,便是完成兩次圍捕任務,您已經憑藉一己之力降服了一名黑雲山的通緝犯,這就相當於一次任務了。」
一邊說著夏明峰打量著李崖,劉一鳴的實力雖然算不上特別強,但是那一身邪術卻讓人非常難以對付。
先前就曾經有先天境巔峰的人與劉一鳴交手,結果因為劉一鳴的邪術導致抓捕失敗。
甚至那名武者一身血肉之力,都被劉一鳴所吞噬。
夏明峰從鐵蘭心那裡了解到,李崖戰勝劉一鳴不僅僅是憑藉強橫的武道,同樣還破解了邪術。
而這才是夏明峰前來的目的。
放眼整個龍國,實力強大的武者雖然數量並不算特別多,但也不至於讓他這個特殊行動局局長親自前來邀請。
武道實力僅僅只是行動局的一個標準,擁有其他奇特的能力才是加入行動局的關鍵。
夏明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疊文件道:「劉一鳴在死之前與黑雲山的另外一人聯繫過。」
「我們也不知曉他們究竟是如何聯繫的,不過那黑雲山的另外一人,肯定已經知曉了劉一鳴在洛城出事,所以正在朝這邊趕來。」
一邊說著夏明峰又拿出了一個地圖,李崖發現這地圖上已經做好了多處標記地點。
「這幾天的時間內,我們接連收到了許多市民遇害的報案信息,其中屍體死狀都是體內鮮血被吸乾,身軀好似乾屍一般。」
夏明峰朝著門外打了聲招呼,鐵蘭心便抱著一堆卷宗走了進來。
「李先生,這些都是這幾日受害者的情況,他們都是年輕的女性,並且死狀非常悽慘。」
鐵蘭心的眉頭緊皺在一起,拿出了一張張屍體的照片。
這些受害者衣著完整,但是體內鮮血卻幾乎都被抽乾。
「我們執法局的隊員,在每個死者遇害的現場進行了多方勘查,可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李崖看了看這些照片,一時間也沒有頭緒。
同時他拿過地圖對二人有些疑惑的問道:「洛城附近到現在都還沒有一起案件發生,為什麼你們會斷定此人是黑雲山的人,並且朝著這邊趕來?」
鐵蘭欣聞言嘆了口氣,又從箱子底部拿出了另外一摞卷宗。
「李先生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這一摞三十年前的卷宗,這一摞是四十年前的卷宗。」
「死因都是被害者渾身鮮血被抽乾,即便過去了幾十年都沒有破案……」
「直到十年前,揚州行動局幾名強者共同抓捕了一個邪修,我們才知曉了這黑雲山這個邪教的存在。」
「並且我們也是從邪修口中得到消息,知曉了黑雲山中有一個自稱血煉老祖的傢伙,殘害人的手段與這些被害者十分相像。」
李崖聞言點了點頭,看著這一堆受害者的資料,他的眼神當中也泛起了森然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