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無錯章節閱讀】」傅雲辰對暮潤道。
暮潤撇了下嘴角,並沒有動手脫衣服,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是御醫囑咐你的。」
「其實你想的也沒錯。」傅雲辰自袖中取出一塊嶄新未用過的素帕,包了冰塊兒,「我確實對鳳闕抱有歉意。」
暮潤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冰包上,「那你,喜歡她嗎?」
「她是你。」
「……」
傅雲辰放下冰包,過去幫她寬衣。
暮潤沒有抗拒他的動作。
等傅雲辰給暮潤脫了外衣,看到裡衣上的星星鮮紅血跡時,眼瞳陡地凝縮,「發生了什麼事?」
暮潤回道:「就一點兒小意外,沒什麼。」
傅雲辰眼睫低垂,慢慢脫下了她的裡衣,一片破皮浸血的紅腫創傷,出現在凝脂嬌嫩的背上,恁樣刺目!
「什麼意外?」傅雲辰的聲音輕了些。
若是常跟著他的喬東子,聽到他這語氣,便知道……壞菜了!老大不高興了!
暮潤也沒多想,「就是一點意外,你幫我敷下冰塊兒,消消腫就好。」
傅雲辰道:「流血了,先上藥吧。」
「撞破啦?我說這麼疼呢。」暮潤看向剛才撞的桌角。
傅雲辰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個桌角的尖,正好對上暮潤背上的傷口。
「我記得那裡,原本並沒有桌子,還是這種尖角的。」
「是我讓人取來,暫時放在那的。」暮潤道:「本打算弄個盆景,還沒來及弄。」
「嗯……我先給你上藥。」傅雲辰熟門熟路的從書架盯上取下一個玉盒。
暮潤坐在繡凳上,手裡拿著自己的衣服,捂住了前面,只裸著腰部以上的後背。
孩子都生三個了,她也沒那麼矯情,坦坦然的給他看自己的背。
傅雲辰先洗了洗手,再用烈酒沖了下,差不多手上的酒氣都散幹了,才打開玉盒,揩了一些晶瑩淡綠的藥膏,輕輕的在她的傷處抹開。
他的手指很暖,落在她的背上時,格外舒服,傷口刺拉拉的疼都淡了。
暮潤吁了口氣,「這藥能不能去疤?」
傅雲辰道:「能淡化,但能不能恢復如新看各人。」
「嗯。無所謂了,留疤也沒什麼,反正也沒人會看那裡。」
傅雲辰看著她背上刺眼的傷口……他不是人麼?
頓了頓,肯定道:「你不會留疤。」
暮潤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眼睫低垂著,擋住了眼神,而表情如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哦,那……謝謝你啊。」暮潤客氣了一句,便準備穿衣服。
傅雲辰身體一僵,然後從她手中接過衣衫,幫她穿上,「你是君,我是臣。你不用跟我說謝謝。」
「君、臣?呵~」暮潤目光一轉,看向御案上的奏章,「那你把這些奏章都處理了。」
既然他要做臣,那就做吧。
暮潤對他的不冷不熱,稍稍不滿。
整了整衣服,離開了書房。
而傅雲辰看著滿桌的奏章,再看看手裡的玉盒,收入了袖兜中,如暮潤所言開始處理政務。
只是,在平時他會酌情處理的案子,現在連想都不想,揮筆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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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今天忙了一天小包子上學的事,明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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