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夫人順著金元寶的目光回眸一笑,那笑容在墨家兄妹倆看來簡直比魔鬼更恐怖。
「你們兩個小傢伙應該沒有想說的吧。」
「沒…沒有,易夫人,你繼續。」
在易夫人那強悍的氣勢壓迫下,墨家兄妹倆立即認慫,假裝沒有看到金元寶的求助目光。
「靠,你們兩個叛徒,不帶這樣出賣隊友的!」
看著墨家兄妹倆無視自己求助的態度,金元寶氣得牙痒痒。
她還沒正式放出狠話,就再次被面前的易夫人蹂躪臉頰。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迫於母上大人的強勢,金元寶不得不屈服,任由她欺負。
可她一想到只有自己被欺負,頓時有些不爽,必須拉一個人下水。
想到這,金元寶那不懷好意的眸光盯上了正在愜意喝茶的墨軒逸。
哼,就決定是你了,臭墨軒逸!
誰叫你上次在劍意門拿我擋火流星,這次又袖手旁觀,看著我被欺負。
不知情墨軒逸只感覺一陣寒風從後背吹過,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易夫人也玩膩了金元寶的臉蛋,鬆開了手,正打算接著講述前邊所說的事情。
誰料金元寶捂著通紅的臉頰,漂亮的湛藍色眼眸泛起水霧,一副快要哭泣的委屈表情。
「呃……你至於嗎?不就捏了你幾下臉而已。」易夫人看著眼淚汪汪的金元寶,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金元寶接著更是故意瞄了一眼墨軒逸,語出驚人道:「嗚嗚……爹,娘,人家不乾淨了~」
噗呲!!!
此話一出,正在品嘗香茶的墨軒逸,墨軒靈,以及金老爺齊齊噴出了口中的茶水。
坐在中間的易夫人和金元寶兩個人,一瞬間被三方噴出的茶水澆成了落湯雞,身體還僵硬地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糟了!
反應過來的三人嚇得心臟驟然跳動,他們好像幹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易夫人擦拭臉上的茶水,轉頭惡狠狠瞪著他們三人。
「你們三兒這是在給我表演人體噴泉?」
「不是的,這是誤會!」
三人異口同聲否定,隨即對望一眼,誰也不敢多嘴,生怕引火燒身。
易夫人確實想找這三人算帳,但眼下還是金元寶的事情比較吸引她注意,她突然一把拽住了金元寶的胳膊,一臉嚴肅問道:「寶啊,你剛才說的不乾淨是什麼意思?可否講得清楚點。」
「當然可以。」
金元寶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向墨軒逸露出一抹陰險的壞笑。
從她這笑容里,墨軒逸好似讀懂了什麼信息,心裡不由慌張了一下。
這傢伙該不會是要說出冰窖里發生的那件事吧?
不妙,要是當著易夫人和金老爺的面說出來,我豈不是要他們這一家搞死!
一時間,墨軒逸一陣汗流浹背,握著茶杯的手也止不住輕微的顫抖。
墨軒靈注意到自家老哥的異樣,故意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壞笑道:「軒逸哥哥,你在抖什麼?」
她這一說,易夫人和金老爺的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到了墨軒逸的身上。
在三人強烈的眼神注視下,墨軒逸吞吐道:「沒...沒什麼,只是突然有點冷。」
墨軒逸這緊張的反應讓金元寶很是滿意,她打算繼續逗弄這傢伙,便繼續開始表演起來。
「嗚嗚……爹,娘,人家在冰……」
她這「冰」字一說出,墨軒逸就趕忙從桌上抓起一個蘋果堵住了金元寶的嘴巴,並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的椅子坐下。
見此,易夫人和金老爺都是一愣,疑惑道:「墨小子,你突然堵住我家女兒的嘴做什麼?難不成她接下來說的事與你有關!」
「金元寶她……她只是餓了,對,她只是餓了,我就打算讓她先吃個蘋果墊墊肚子。」
墨軒逸一邊心虛地編造著理由,一邊用眼神暗示金元寶不要亂說話。
可惜金元寶根本就不管他,甚至還挑釁般揚了揚眉毛。
誰叫你剛才不救我,現在我要報復你。
可金元寶剛把堵住自己嘴巴的大紅蘋果拿下來,墨軒逸又拿起另一個紅蘋果塞到她的嘴裡,在她耳畔小聲求饒道:「我求你了,大小姐,別再玩我了,這種事你真的要說出來嗎?」
「哼,就說,反正又沒有外人在。」
占據上風的金元寶一陣得意,看到她這樣,墨軒逸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接著道:「那我以後天天給你抱大腿行了吧。」
「真的?」
「比珍珠還真,別再說了,金大小姐。」
見墨軒逸妥協,金元寶心裡樂滋滋的。
這個混小子總算屈服於我了。
易夫人身為六品求法者,自然聽得到他們二人的竊竊私語。
雖然不知道這兩小傢伙說的是哪件事,但從二人的反應上來看,易夫人也多半猜到了什麼,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金元寶在墨軒逸給出天天抱大腿的誘惑下,不再說話為難他。
可猜到兩人秘密的易夫人開始發話逗弄他們了。
「寶兒啊,你剛才說冰什麼來著?不乾淨又是什麼意思?」
她這麼一提,墨軒逸和金元寶都回想在冰窖里的旖旎場景,一個臉紅心跳,一個羞愧地低下頭。
墨軒逸悄悄碰了一下金元寶的胳膊,眼神示意她趕緊解釋。
「那個……娘,我想說的其實我之前在冰雪飄零的永冬之都里過得不好,已經十來天沒有洗澡了,所以才說我不乾淨了。」
金元寶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還悄悄用餘光瞟了一眼墨軒逸。
可她這低級的謊言又怎麼會瞞得住易夫人。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在冰窖內被某個小伙子強上,失去了清白,這才回來找我哭訴。」
易夫人說這話時,眼睛卻瞥向墨軒逸,帶著明顯的戲謔。
墨軒逸和金元寶兩人都被易夫人這基本不差的推測力嚇到了,一時間不知所措。
心虛的兩人都不敢直視易夫人的眼睛。
娘啊,你到底是什麼怪物,這都能猜出來!
金元寶在心裡暗自腹誹。
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和墨軒逸在冰窖里干那種事情的時候,自己的母上大人有在偷窺。
不然怎麼會說得如此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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