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哧」,打開門。
景傾歌走出去,剛一轉身,便看見靠在牆壁上的男人,身體斜倚,釋放著與生俱來的妖魅邪氣。
……
景傾歌瞬間怔住,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他怎麼跟過來了?
忽的,瞪圓的大眼珠子一閃,然後又笑得眉眼彎彎,特別乖巧的喊了一聲,
「季少。」
季亦承唇角噙著的弧度一冷,死丫頭,這會兒知道喊季少裝熟賣乖了?
「剛剛在影帝身邊兒的時候不是還裝不認識我嗎?別說,戲演得挺真啊,傾傾。」
他笑得越發蠱**惑詭譎,可說話的聲音卻讓人心頭驚顫,尤其是最後喊她的那一聲傾傾,好像都能在牙齒里給嚼碎了。
該死!叫得這麼親熱!
……
景傾歌小臉一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一抬手,便緊緊的掐住了她細嫩的腰肢。
又一用力,扯入懷裡,轉身將她死死的抵在了牆上。
「我……」景傾歌猝不及防的後背直直一撞,輕哼一聲,有些悶疼,可非但沒讓某少爺心軟,反倒加重了胸膛抵**壓的力度。
景傾歌覺得自己的胸骨都要給壓斷了,白嫩的雙頰漲得通紅,伸手使勁的推著他,語氣艱難的說,
「不……不是,季亦承,你誤會了,我和時沐陽只是朋友。」
「景小姐,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這麼著急解釋?」季亦承玩味的笑。
景傾歌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眸底,那片罪惡的顏色更加濃郁,更讓人心驚,
「我只是怕你---嗚**嗚……」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霸道的索吻便鋪天蓋地的湧來了,低頭,扣住她的後頸,將所有的聲音都吞進了肚子裡,化作喉嚨間模糊不清的輕**咽……
……
他狠狠地吻著她,就像一隻兇猛的野獸,粗暴的懲罰著被他豢養的寵物。
幾乎伸到了喉嚨最深處,將她的呼吸全都掠奪了,吮**咬的唇齒間還夾著玉米濃湯的香味。
景傾歌鼻息下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雙頰一片血紅,明媚的眸光也變得迷離,一片濯濯的瀲光。
就這麼濕濕濛濛的瞪著他,像極了一隻被欺負受盡委屈的小貓咪,卻偏偏昂著小腦袋,那麼倔強。
季亦承喉嚨**一緊,那片暗黑浮上一層猩紅來,更刺激了惡魔的心。
景傾歌快要窒息了,猛地,抵在他胸口握緊的粉拳一用力,尖利的牙齒一咬!
「嘶……」季亦承一鬆手,猝不及防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角狠狠一抽,語氣陰鷙,
「死丫頭,你敢咬我?!」
……
景傾歌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兩腿一軟,順著牆壁就要往下滑,下意識又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
看著他越來越冷戾的臉色,狹長的眼瞼下淨寒冽之氣,簡直要生吞活剝了她,景傾歌眼皮子突突直跳。
這混蛋不會把她拖進廁所里毀屍滅跡吧!
腦海里,一系列電影變態殺人的場面全都冒出來……嗚嗚嗚,好可怕……
景傾歌猛地牙齒一顫,癟嘴了,
「我再不咬你都快被你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