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淚了。
這男人是鬼附身了嗎,走路竟然都不帶聲音的。
「不要臉,誰稀罕你衣服了!」景傾歌反駁。
「那你色眯**眯的盯著我衣服幹什麼?」
「胡說八道!」景傾歌臉蛋紅撲撲的,「明明就是你色眯**眯的看著我!」
……
「哦,是這樣嗎?」季亦承意味深長的眯了眼睛,邪笑魅生。
景傾歌突然湧上來一股不好的預感,又要跳開,卻已經被男人鉗制住了雙手,腳步一退,身後就是貼著精緻壁紙的牆壁,再無路可退。
「你---嗚**嗚……」
還沒等景傾歌開口,男人霸道的吻就已經直直的落下來了,攫住那片桃心形的唇瓣,掠奪式的吮**吸。
每次看到她驚恐又強作鎮定的小臉,他就很想使勁欺負她,狠狠蹂躪她,很惡趣味吧,可是怎麼辦呢,妖孽天性如此。
論調**情,景傾歌哪裡是季亦承的對手,明明厭惡抗拒,可是卻被他吻得意亂情-迷……
好不容易等到他饜足的放過了她,她卻雙腿一軟,渾身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貼著牆壁就要滑下去。
……
季亦承手快的一把又撈起了她,單手托著她小巧的玉/臀,呼出的熱氣愈發肆意的散落在她白如天鵝的雪頸間,狹長的眼角輕挑,
「景小姐可真敏感!」
景傾歌一下子臉紅得沒掉地上去,死死的咬著牙,在心裡唾罵自己怎麼能這麼不爭氣。
季亦承突然又鬆了手,傲嬌得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小寵物,去給你的金主放洗澡水。」
還好景傾歌已經緩過勁兒來了,撐著那條沒受傷的腿站得直直的,看著男人嘚瑟的嘴臉,差點兒沒一口咬上去,很想一腳踩扁他!寵物寵物,寵物你妹啊寵物!
「還不快去!」某少爺又一聲命令。
「好!」景傾歌咬牙,恨不得那個好字都能給咬碎了,又一瘸一瘸的唐老鴨姿勢走去了浴室。
某少爺心情很好,相當的好。
……
季亦承泡完澡出來,景傾歌正坐在床邊,抱著手裡的畫冊塗塗畫畫。
「滾去洗澡。」季亦承頤指氣使的喊。
景傾歌抿抿嘴,啪,畫冊一合,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拿了換洗的衣服就去浴室了。
她覺得她此刻的畫風有種逆來順受小媳婦的即視感,人生不圓滿啊!
浴室里,氤氳的熱氣又濃郁起來。
季亦承勾著眼角瞟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床頭柜上她放下的畫冊。
這死丫頭剛剛在畫什麼?還偷偷摸摸的。
季亦承長臂一伸,非常不客氣的將畫冊拿了過來,另一隻手枕著後腦,翹著二郎腿看起來。
畫冊封面的右下角寫了景傾歌的名字,字如其人,很雋秀,很清麗,最後落筆處的筆鋒卻透著一股子剛勁,就像她身上的那股倔強氣一般。
小丫頭片子字還寫得挺好看。
季亦承挑了挑眉,打開了畫本,原來是她自己的珠寶設計手稿。
倏地,妖孽的桃花眸一亮,掠過了一抹驚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