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如絲,淌著一層瀲灩的光,柔絲凌亂的散在肩頭,被吻腫的紅唇顏色更是妖艷無比。
倏地,喉嚨一緊,早已經被喚醒的男人驕傲越發zhong大了。
……
她昨晚洗澡之後就只穿了一件睡袍,裡面什麼都沒穿,因為衣服全都打濕了。
倏地,一陣涼意湧上胸口,她身上的睡袍已經被剝落了。
季亦承扣著她的腰用力一側,便將她嬌小的身子便壓在了身下,玲瓏有致,肌膚如瓷。
他小腹一緊,身體裡仿佛匯聚了一股滾燙的熱浪,朝著某一處奔涌而去,甚至眼睛都紅了,如惡魔般深黑的眸底倒映著她精緻的小臉,釋放著讓人心驚的冷光。
之前那麼多女人脫**光了爬上他的床,身材不知道比她火**辣性感多少倍,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一個,能夠如此強烈的引起他的衝動渴望,他想要看如此清純的少女,在被蹂/躪後的那個妖精靈魂。
季亦承微眯的狹眸里,一片愈發濃郁的猩紅,呼吸一促,低頭,吻得更加瘋狂了,就像一頭突然發狂的野獸……
……
景傾歌卻已經渾身僵硬,被他咬破的嘴角此刻正被她自己狠狠的咬著,甚至嘗到了一絲鮮血的腥味,抵住了心口裡如潮湧般的陣陣悲哀。
她和他昨天晚上就已經談妥了,她當他的女人,他救她全家,兩個人各取所需,直到他玩膩了他為止分道揚鑣,所以,現在她被他壓在身下,粗/暴的撫摸親吻,被如此對待,都是她應該受的,應該受的……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沒錯很疼,但疼不了一輩子,忍一忍就過去。
倏然,淺金色的剪影里,她玉藕般的胳膊輕輕抬起來,有些僵硬,繞在了他的脖頸上,一併抬起了腰。
季亦承正吻得忘情,忽的,脊背一挺,抬頭看她,卻陡然心驚了一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一片,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滾動。
可是,就是這樣一雙美麗的眸子,卻一點兒生氣都沒有,是空洞的,沒有任何焦距,就好像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被丟在了漆黑如淵的牆角,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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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季亦承縱使滿身的欲-火也沒了興致,抬手就去扯她抱著自己的胳膊。
景傾歌驀地一怔,
「你不是要做嗎?」
意思就是,我張開大腿都準備好了,你還不快點。
季亦承胸口莫名的騰起一股怒火,一臉冷徹入骨的陰鬱,掐著她的下顎,邪鷙一笑,
「我對*******一具女屍沒興趣。」
景傾歌,「……」
季亦承已經從她的身上翻身而下,一把扯了昨晚扔在床邊地毯上的浴巾,攔住腰就走。
就在景傾歌準備喘一口氣兒的時候,哪裡料到季亦承又突然折回來了,嚇得她下意識往後縮,可是卻又被他俯身蓋住,熱氣吹動她的睫毛,他妖妖的笑,
「再檢驗一下,真的是尺寸牙籤麼?」
景傾歌還沒反應過來,季亦承已經抓著她的小手,伸進了裹著的浴巾里……
「轟」!景傾歌一下子耳朵嗡了,腦袋裡一片空白。